「殿下,我是為了你好,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苦心了,姐姐現在認識的大人物太多,我們鬥不過她的。��
夜陌凌的眼眸閃過怒火。
沈青鸞!
沒錯,都是這個賤人!
他要殺了他!
夜陌凌猛地拔出了長劍,就要衝入房內。
嚇得沈玉柔急忙抱住了她。
「你們快幫我攔住殿下,他若是真的去了,他也會死的。」
也許是這些夫人都被這番痴情感動了,匆忙上前擋住了門口。
「皇子妃說的沒有錯,殿下你不能太衝動,她收的義女是青霄國公主,她還認識西朝凌王,你若是殺了她,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和皇子妃。」
夜陌凌死死的握著劍,睚眥欲裂,怒聲道:「那該怎麼辦,就任由她逍遙法外嗎?」
她犯下了如此多的錯,憑什麼還能獲得這般權利?
這個賤人,就該死!
「我有一個主意,這件事還是稟報陛下,讓陛下來定奪,沈青鸞不管如何,他勾引了二皇子殿下,這件事傳出去了,她身邊的人也將離開……」
夜陌凌終究還是控制了脾氣,冷聲道:「父皇不見我。」
「這樣吧,」太師夫人咬了咬牙,「我讓我家太師前去一趟,由陛下定奪。」
只是現在決不能讓夜陌凌看到沈青鸞,不然不知道她刺激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
然而,外面已經鬧了這麼久了,裡面的人都沒有什麼動靜。
估計是見犯了錯,不敢出來了?
很有可能……
太師夫人告辭離去,其實若是以往,她是不會多管閒事,奈何今夜白月說了,皇孫殿下已經能掌控那些野獸。
他日後前途無量,必須要討好這二皇子府。
所以,她匆匆離開,回到了太師府,也不知道在太師的面前說了什麼,這太師便起身,連夜趕向了皇宮。
皇宮內。
凌王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容帶著笑容,一身青色長袍,英俊非凡。
皇帝則坐於龍椅,笑著看向凌王:「凌王殿下,有件事,朕想要問你。」
「夜帝但說無妨。」
「你與那沈青鸞……」夜臨天眯起雙眼,「是何關係?」
凌王微微一怔,他早就知道,夜臨天肯定會問這個問題。
所以,他僅是笑了一聲。
「他是我的恩人。」
沈姑娘不想讓人知道他和西朝的關係,所以,他也不能多說,只能藉口推向自己。
夜臨天一愣,不是因為玉妃?
也是,沈青鸞的醫術如此高名,她還和神醫閣的護法相識,可見她曾經也救過這凌王。
如此,倒是說得通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陛下,我們也該啟程回去了。」
凌王站了起來。
天色已黑,他的身姿都有些懶洋洋的,唇角都掛著微笑。
「好,」夜臨天一笑,站起身,「凌王不知要在此處逗留許久。」
凌王有些苦惱。
那楚夜死活是不願走,非要粘著沈青鸞,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那小子倔強起來,十頭牛都無法將他拉回。
想想就頭疼。
「估計還要過一段時日,畢竟,本王與玉兒也許久不曾見到。」
凌王伸了個懶腰,笑著朝著門外走去。
忽然,一聲聲音匆匆忙忙的傳來,讓凌王的腳步亦是一頓。
「陛下,出大事了!」
太師不顧門外人的阻攔,硬是沖了進來,他跌跌撞撞,差點就跌倒在地。
「出大事了,那沈家的沈青鸞姑娘,用欺騙的手段,爬上了二皇子的床,現在被抓姦在床,等著陛下你定奪啊。」
沈青鸞……跑去了二皇子府。
還被抓姦在床?
夜臨天愣住了。
凌王的表情也僵住了。
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太師的身上,眼裡帶著古怪之色。
太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顫顫巍巍的道:「皇子妃鬧著要和離,陛下,這下怎麼辦?」
皇孫殿下剛能號召野獸,就發生了這種事,若是皇子妃和離了,會不會對皇孫殿下有影響?
不行,絕對不能如此!
沈青鸞用這種手段爬上床,可見這女人心機的深沉。
她也不會好好照顧皇孫殿下,說不定還會謀害他,屆時,影響的還是整個天鳳朝。
「咳!」
夜臨天咳嗽了一聲,緩過神來:「太師,朕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跟朕來。」
太師表情微愣,愣愣的看著夜臨天。
現在不是要先解決沈青鸞爬床的事情嗎?
陛下要帶他去什麼地方?
縱然太師不明白,卻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凌王鐵青著一張臉跟隨在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太師一路跟隨,見夜臨天帶他去的是後宮之後,臉上閃過掙扎,停了下來。
「陛下,這……不太好吧?何況現在二皇子還在等著陛下去定奪。」
夜臨天沒有理會他,面無表情的走向了安寧宮。
太師也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亦步亦隨的隨在後方。
安寧宮內,傳來清脆的笑聲。
太師跟著夜臨天走了進去,他的目光透過敞開的門望到了殿內的場景……
太后慵懶的坐在軟榻之上,笑容慈祥。
沈青鸞與玉妃一左一右陪伴在旁,她們的臉上皆是掛著笑容。
這一幕,讓太師呆住了,傻眼了,錯愕的緩不過神來。
沈青鸞怎麼會在皇宮?
她不是在二皇子府嗎?
太后也察覺到了這些人的走入,她皺著眉頭,抬頭看向了門口的人,問道:「皇兒,你們來做什麼?」
「母后,」夜臨天走了進來,笑著道,「剛才發生了一件趣事,所以朕才來找母后。」
他冷淡的目光掃向了身後的太師:「剛太師說,就在剛剛,沈青鸞跑去了二皇子府,用欺騙的手段爬上了夜陌凌的床。」
這話一落,安寧宮瞬間安靜了下來。
鴉雀無聲。
太后輕拍著沈青鸞的手也是一僵,停滯住了。
所有的宮女太監連呼吸都不敢,嚇得恨不得縮到角落之中。
太師錯震驚錯愕,變為了驚慌失措。
他趕忙跪了下來,冷汗而下,言語慌亂:「這是那二皇子妃所說的,與臣無關啊,剛才他們還把臣的夫人喊去了二皇子府,求陛下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