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去二皇子府

  將麻袋打開,裡面卻躺著一個少女。閱讀

  那少女被綁住了口,眼神帶著驚恐,目光震驚的看著秋月,拼命掙扎。

  秋月用刀子比劃著名少女的臉,笑得有些詭異。

  「你們沈家既然又想打主子的主意,就必須付出代價!」

  砰!

  她用力一錘,將少女錘暈了。

  之後又有些不放心,拿出了一瓶藥,放到少女鼻下聞了聞,有這藥,倒是能讓她昏睡個幾天幾夜。

  翌日。

  沈青鸞是跟著西朝的兵馬出的門,走在人群中,無人能發現。

  等她出門之後,另一張與沈青鸞一模一樣的臉站在了門外,面容冰冷,似乎在等著什麼。

  白月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她笑著看向「沈青鸞」:「鸞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沈青鸞」朝著她點了點頭,便跟在了白月的身後。

  二皇子府內的人沒有阻攔他們入內,縱然二皇子被禁足,但是皇帝還是允許其他人去探視他。

  是以,一行人輕而易舉的就走了進去。

  「姐姐,你來了?」

  沈玉柔在看到「沈青鸞」的時候心裡一喜,趕忙迎接了上來,親密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沈青鸞」手一揚,就將她推了一個踉蹌:「說吧,找我什麼事?」

  沈玉柔的眼裡蓄滿了淚水,咬著唇,一副隱忍的模樣。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次找你,是為了求和的,你原諒我可好?你無論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沈玉柔楚楚可憐,眼淚汪汪,當真是我見猶憐。

  看到她這模樣,紅妗差點噁心吐了。

  她很少接觸自家主子這妹妹,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一朵盛大的白蓮,當真是噁心。

  也不知道這些年主子是怎麼過來的。

  「我來這裡,是為了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有話你趕緊說,不然我就走了。」

  聽到「沈青鸞」要走,沈玉柔的臉色變了變,她楚楚可憐的道:「姐姐,我準備了一些飯食,能不能陪我一起用膳?」

  那些膳食,都是白月從外面帶來的,二皇子府內是沒有什麼吃的。

  紅妗為了知道這沈玉柔到底要做什麼,強忍下了噁心的衝動,說道:「行吧,我剛好也餓了。」

  沈玉柔鬆了口氣,與白月眼神交匯,眼裡都閃過一道明顯的欣喜。

  紅妗不是傻子,這欣喜如此明顯,她怎麼會看不出來,當即露出冷笑。

  看來,今天這飯菜有問題。

  幾人隨後進了房間,桌子上擺滿了美味佳肴,看起來倒是很有食慾。

  「姐姐,我虧欠了你太多,今日,我敬你一杯酒,希望姐姐能原諒我的過錯。」

  沈玉柔倒上一杯酒,看向沈青鸞,仰頭就將這酒干下了。

  那眼裡滿是真誠。

  若是稍微愚蠢點的人,也許還真的以為她知道錯了,想要講和。

  可這母女是什麼樣的性子,紅妗是最清楚不過的。

  想要讓他們知錯?

  呵呵,簡直可笑。

  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紅妗的手碰到了酒杯,杯子有些微涼,讓她的手指顫了顫。

  她還是握住了酒杯,放到口邊聞了聞,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手指一頓,停了下來。

  、隨後,她看到那對母女眼巴巴的看著她,好像在期待她趕緊喝下這杯酒。

  紅妗冷笑連連。

  這母女,就生怕別人不知道這酒有問題?

  連演技都如此拙劣。

  「姐姐,你不喝嗎?」沈玉柔眼巴巴的問道,「這是我娘特意去買的陳釀呢,連二皇子都沒有喝,我專門留給姐姐的。」

  紅妗抿著唇,她用衣袖擋住了杯子,一口喝下。

  實則那酒,已經被她倒在了衣袖裡。

  看到她喝下了酒,兩人這才放心一笑。

  沈玉柔拼命的給紅妗夾菜,紅妗縱然嫌棄噁心,卻還是勉為其難的吃了。

  好在這些菜她沒有察覺什麼問題。

  只有那酒,被下了藥。

  紅妗眸光微寒,如果不是主子早就知道這母女不懷好意,所以安排這了這齣戲,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姐姐,」沈玉柔的臉頰紅紅的,「你能來真好,我真的很開心,畢竟我們是姐妹,我也不想和你針鋒相對。」

  「嗯。」

  紅妗面無表情的點頭。

  就連這表情,這動作,這語氣,她都學的當成不讓。

  沈玉柔咬了咬唇,目光時不時的瞥向紅妗。

  為了不讓紅妗發現之前那酒有問題,她繼續拼命灌酒。

  幸虧後來的酒都沒有藥,是以,紅妗就不用繼續倒酒。

  不然若是倒的多了,必然會被發現。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就在沈玉柔越發著急的目光之下,紅妗終於一頭栽倒在了桌上,睡了過去。

  如今天色也已經晚了。

  看到這一幕之後,白月鬆了口氣,笑吟吟的站起身:「你去找二皇子殿下,把他帶過來,我出去一趟。」

  沈玉柔有些遲疑:「娘,你要去哪?」

  「我還能去哪,這麼一齣好戲,肯定得讓人來看戲,不然豈不是白費了?萬一沈青鸞不肯認帳呢?」

  白月的臉上帶著笑容,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毀了沈青鸞。

  說完這話,他就已經離開了。

  沈玉柔的目光落在了紅妗的身上,眼裡閃過一道寒芒:「姐姐,你別怨我,我還想嫁給好人家呢,若是讓別人知道我拋棄二皇子,肯定會瞧不起我的。」

  「所以,」她一頓,繼續道,「我只能犧牲你了。」

  反正,她已經被犧牲過一次了不是嗎?

  之是之前的二皇子沒有碰過她,讓她獨守空房而已。

  這一次,卻是讓他們完成未曾完成的洞房。

  語罷,沈玉柔邁步走出,她沒有看到,當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昏睡在桌上的女子赫然睜開了雙眼……

  ……

  是夜。

  月色沉寂。

  夜陌凌坐在湖邊,看著這湖光山色,眼裡帶著茫然。

  他不知道何時才能離開這裡,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個頭。

  也許,這一輩子,他都沒有辦法在走出一步了。

  夜陌凌垂下了眼,遮蓋住眼中的黯然,唯一讓他覺得對不起的,只有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