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桌椅板凳盡都被毀,只有一張床還完好無損。閱讀
沈青鸞的內力已經壓不住那渾身的燥熱,她的臉頰也浮現出了紅暈,甚至連意識都開始出現模糊。
不行,若是繼續下去,定然會被這混蛋得逞。
所以她後退了幾步,咬了咬牙,舉起了長劍,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刺了一刀。
疼痛讓她的意識清醒了幾分,再次向著妖艷男子而去。
「你……」
男子愣住了,看向沈青鸞的目光閃過一抹錯愕,也正因為這一愣神,沈青鸞到了他的身前。
幸好最後他又回過神來,險險的躲了過去,這劍從腰間而過,划過了一道血痕。
「沈青鸞!」
男人容顏陰沉無比,一拳打向了沈青鸞的胸膛。
但是下一刻,沈青鸞就落入了一個懷抱之中。
她抬起頭,對向的就是一張絕美的容顏。
男人美到了極點,一身紅色長袍,風華絕代,傾國傾城,此刻卻渾身籠罩著陰氣森森,鳳眸中仿若含著狂風暴雨。
「寂無悔,」他的聲音冷沉,「你給小鸞兒帶來的傷害,本王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男人的唇角掛著嘲弄的笑:「那柔兒呢,你給柔兒的傷害呢?」
「那賤婢妄想給本王下藥,本王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不可能!」寂無悔嗤笑了一聲,「柔兒那麼單純的人,甚至對她來說,洞房都只是和衣睡覺,她根本不懂這些,更別提給你下藥!是你強行占有了柔兒,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風璃宸冷眼看著寂無悔:「那種噁心的女人,就算送到本王面前,本王也不屑看一眼,還給她下藥?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風璃宸!」寂無悔恨得咬牙切齒,這該死的混蛋,居然敢羞辱那般善良單純的柔兒!
風璃宸的聲音更冷了:「若本王碰了她一下,本王都寧可自宮,她後來所承受的代價,不過是她自作自受!」
「我要殺了你!」
寂無悔的雙眼都紅了,憤怒的向著風璃宸而去。
這個該死的混蛋,占有了柔兒還不夠,居然還如此欺辱她!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柔兒一開始有多喜歡你,但是你呢,你滿心都是情慾,柔兒只是單純的喜歡你,你想要與她洞房,她反抗,不願,你就強行餵她吃了藥,最後占有了她,還將她當成垃圾一樣掃地出門,讓她顏面盡失!」
「風璃宸,你這個惡魔,你毀了一個女孩子一輩子,你知不知道?」
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毀了風璃宸給柔兒報仇,可他終究是實力不夠,沒有能力報復——
所以,他才想要從沈青鸞母子動手。
可終究,他還是失敗了。
絕望而悲痛的淚水流淌而下,讓寂無悔的恨意越發濃烈,手中的劍折射出冰冷的寒芒,帶著狂風暴雨而至。
但是——
他還是失敗了。
風璃宸抱著沈青鸞躲開了他的劍,將桌子踹到了他的胸前,止住了他的腳步。
隨後,無數的人從門外一擁而入,將他團團包圍在了中間。
刀光劍影之下,他的手臂已經被砍出了一道道血痕,瘋狂的眸子帶著嗜血的光。
「啊!!」
他怒吼了一聲。
痛恨,絕望,憤怒。
讓他拼盡全力都無法衝到風璃宸的面前。
無數的刀砍在他的身上,讓他渾身都染上了鮮血。
「鸞兒,我們走。」
風璃宸沒有再看一眼身後的男人,抱著沈青鸞從窗口跳了出去。
沈青鸞的手臂還流淌著鮮血,那鮮紅的血液刺痛了風璃宸的雙眼。
讓他的鳳眸中怒意更甚。
小鸞兒受了傷?
該死!
就算把他大卸八塊,都難消心頭之恨!
風璃宸是直接抱著沈青鸞去了他的房間,房內還有淡淡的檀香之氣。
他拿著止血膏為她輕輕的擦著手臂上的傷口,再用紗布將她的手臂包紮了起來。
「熱……」
床上的女子,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喃聲。
臉頰都有些發紅,微微閉著雙眼,似乎有些痛苦。
這一下,風璃宸才發現沈青鸞有些不對勁,她的身上很燙,有些灼燒著他的手……
那該死的寂無悔,到底對鸞兒做了什麼?
風璃宸的眼裡閃過一道狠芒,恰巧此時葉洛從門外走了進來,稟報導:「王爺,小世子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休息下了。」
「恩,」風璃宸聲音陰沉森寒,「把寂無悔抓起來,關入地牢,本王稍後再來處置他!」
「是,王爺。」
葉洛還沒有來得及離開,床上的女子就已經熱的將衣襟撕了開來,露出了雪白的鎖骨。
猶如天雷滾滾,葉洛當場僵住了。
他緩緩的抬頭,那脖子都有些僵硬,目光落在了風璃宸的身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王……王爺……」
我說我什麼都沒見到,你信嗎?
風璃宸的一張臉陰沉的可怕,就如同暴雨之前的天氣。
黑沉沉的。
「滾!」
「好咧。」
葉洛如同大赦,急忙滾了出去,還順帶將門關上。
剛出門,身後就傳來風璃宸陰沉沉的聲音:「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許擅自進本王的房間。」
以前他們若有急事稟報,進房間是不用通報的,畢竟都是男人,王爺又沒有小妾,但是現在——
想到剛才的場景,葉洛打了個寒顫,遍體生寒。
估計再有下一次,王爺說不定會直接戳瞎他的眼睛。
太可怕了……
廂房。
桌上的檀香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沈青鸞只感覺自己置身於一個火場之中,熱的她想要將衣服都撕開來,很是難受。
可是下一刻,一個冰冷的唇覆蓋了過來。
涼涼的,很舒服。
讓她不覺想要更多……
「唔,好熱……」她沒有了以往的冷漠與爭鋒相對。
此刻的她,軟的讓風璃宸的眸光都柔和了下來。
他的鳳眸中倒映著的是床上女子紅潤的容顏。
男人的手已經將她的衣服都撕了開來,露出那雪白的肌膚。
也許是不小心弄疼了她,床上的姑娘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的視線有些朦朧,還帶著迷茫,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