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素素嘴角一抽雙眼冷笑:「這位將軍倒是挺會說話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還來我家做什麼?他不知道病人需要一個好心情休養?是呀,人家王府都不住,怎麼可能會賴在我家這小廟不走呢?親,別擔心了,這一個個可是一諾九頂的男子漢呢!」
靠!
聽完這番話,陳弘箏額頭冒汗:這二嫂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辣呢!
看自己六弟的臉色不對勁了,陳弘箏作為三人中的老大連連拱手:「二嫂,莫姑娘說得對,我等堂堂大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陳四在家裡保證,只要二哥的病情穩定不需要我們兄弟了,我們馬上就離開。 」
「四哥,你這是什麼話呢?搞得我們兄弟像個叫化子似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顧清雅雖然冷漠,可是她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眼見著冷靖遠這兩天的脈像時穩進動,確實是光靠她的藥物還壓不住那毒。
雖然她不太懂什麼內力這神秘的東西,可那一回親眼看到鬼醫用內力壓毒,她也不得不感嘆於這神秘東西確實存在。
陳石全在一邊聽了很久,看妹妹的表情他立即勸說:「妹妹,讓幾位將軍進來吧?妹夫的身體要緊。(-_-) (-_-)」
顧清雅實在是不喜歡一大幫的男人在自己家進進出出,可哥哥給了台階下,她只得說:「哥哥,讓他們住大叔那前廂吧。」
聽得妹妹鬆了口,陳石全總算鬆了口氣。
他知道如今家中也只有大叔那屋子才能住人了,這些個都是大男人,總不可能讓他們住到自己與妹妹這兩幢屋子裡來。
再說,就是全是女的來了,他們這兩幢也沒法安排。
自己住的這邊除了自己一家三口,還有小姨子、兩位表妹與姨母。
妹妹住的那除了她還有小草和燈燈,現在還有自己的妹夫,安置他們在大叔那屋子的前廂最合適。
陳石全想起當初自己剛搬進來了,說這三幢屋子太大了,以後得多少人住的想法時頓時笑了。
「幾位將軍跟我來吧,別介意我妹妹,她就這性子。」
陳弘箏在三兄弟之中他最大,也是個場面上跑得最多的人,他立即一拱手:「陳兄弟,不用這麼客氣。二嫂的為人我們已經聽說了,不會放在心上。🎅😾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在下姓陳名弘箏,兄弟間排行第四。這兩位分別是我五弟張志森、六弟蘭瑞陽,以後兄弟相稱吧。近日得打擾府上幾日,請多多包涵!」
這些年陳石全跟在於清凡身後,又與趙瑞成來往多了,倒也是見了不少世面。
他明白這是自己妹夫的兄弟,以後肯定得多來往,於是客氣的說:「陳兄弟、張兄弟、蘭兄弟,石全高攀了。大家這邊請!」
三人隨著陳石全進了正屋,張志森看到屋內的裝飾非常的驚奇:「這是哪?不是演戲的地方吧?」
陳石全笑笑:「張兄弟見笑了,這是我家的正屋,大叔睡二進,你們三人住這邊如何?」
正屋是一個 典型的二進內院子,大廳又長又寬,前進都分成了左右廂房。
左邊的廂房布置成了接待來客的禮房與招待室,有大事才啟用。
右邊進去有一個小花廳連著五間臥室,以便來貴客臨時午休之所。
武親王一個人住內進,左右廂房二合一,是這院中最大的最豪華的居室。
三人進得右廂房,陳石全推開幾個房間門:「這裡有五間屋子,擺設基本上都差不多,請兄弟們自己選一個屋子,一會我會讓賤內給收拾一下。」
三人又進了屋內,一看房間不像平常人家的布置。
房間雖不似預想中的寬敞,可簡單的一桌一椅一炕擺設,既雅致又明了。
等陳弘箏、蘭瑞陽、張志森先好房間後,因宋媽媽與黃媽媽都去菜地了,莫素英已帶著莫素素、秋紅秋蓮姐妹,送來了茶水與日常用品。
等東西都放下,莫素英指著不同的瓷瓶介紹它的用法及其作用:「這個像刷子一樣的東西叫牙刷,三位公子三個顏色不會混餚。這白瓶中的是草藥牙膏,這藍瓶中的是洗髮膏,這紅瓶中的是潔面膏,三位公子隨意用。」
聽完介紹三人面面相覷:這東西哪來的?他們怎麼聽也沒聽過?
張志森好奇的問:「陳兄弟,這東西從哪來?我可是聽都沒聽過呢。」
莫素素與帶著秋紅秋蓮兩姐妹,把床上全部擺放好了,因為這屋裡沒人住,所以這些蠶絲被全都收了起來。
出來時看到三人傻乎乎的樣子,本就對蘭瑞陽嫌棄自己家太小而心中不舒服的她,頓時嘴角微微翹起:土包子,沒見過姐這裡的好東西吧?
蘭瑞陽正好抬頭,就看到莫素素眼中的輕視,他臉一黑:「五哥,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是些洗漱的東西麼?又不是沒見過,這裡只不過弄些廛頭唬人罷了。」
這突然來的一聲冒尖,讓屋內的人怔了怔,陳弘箏比較穩重,他朝陳石全夫婦尷尬的笑了笑:「我六弟這兩天可以累著了…陳兄弟與嫂子別見怪。」
陳石全與莫素英也一臉的尷尬,聽陳弘箏給大家台階下,他立即說:「沒事沒事,蘭兄弟確實沒說錯,這東西就是些普通的東西,是我小妹她們折騰出這些怪名兒罷了。」
人家下了台階,蘭瑞陽瞬間臉紅了: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小丫頭的眼神,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大家都不太好意思,莫素英訕訕的笑了笑:「是我說得太多了…那幾位公子先在這裡休息吧,一會中飯時間到了,再叫你們吃飯。」
看著一眾人出門,三人坐在廳子裡的沙發上,陳弘箏不解的看著蘭瑞陽:「老六,剛才你怎麼了?以前的你可不是個炮仗似的脾氣,更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今天的你似乎很不對勁呢。」
今天的人確實不像自己,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一看到那小姑娘諷刺的表情就是不舒服,蘭瑞陽也摸不清楚。他悻悻的摸摸鼻子:「四哥、五哥,小弟剛才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