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顧清麗,蘇玉蓮一臉厭惡:「聽說那顧大人,現在幾乎都不進她娘的院子裡了,再找她有個屁用!」
四姨娘也知道這事,臉上一臉輕視:「我以前還道她本事也夠大的,能爬到一個平妻的位置,卻道原來也是個沒用的東西。😲♖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要不是看在那賤丫頭是個嫡女的份上,我才不會讓你哥與她訂親!」
說起顧清麗與自己哥哥的事,蘇玉蓮有點心性不平:「那死丫頭,真的小氣得很,說了幾回讓她再送點橘子茶過來,她硬說沒有了。你看她臉色越來越好,身上還帶著一種淡淡的桂花香,聽說全是那橘子茶的效果。」
因為這時節還未有橘子,顧清麗那裡的橘子茶固然是顧清雅孝敬顧老太太的好東西,所以一直未斷。
橘子茶中下的嫵媚並不重,畢竟那是藥,下多了味道上會有變化。
顧清麗為了討好蘇玉蓮,這才把特殊的橘子茶送了不少給她。
可好東西自然不可能時時有,這段時間顧清雅覺得那藥基本已到位了,引子也早下在了,她送去的東西固然少了。
東西一少,顧清麗自然不會這麼大方了。
兩母女正罵著顧家母女沒用,鄧氏到了…
冷靖遠的傷太過重,就算有白絮與藍瞳從山是尋來的好藥,加上深水中的靈泉水,自第一天強行著醒了兩次後,這三天幾乎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總在昏昏沉沉中。
這天早上醒來,陽光灑在窗台上。
陳方看到他睜開的眼睛很有神,立即激動的問:「將軍,您胸口可還舒服?」
看著跟隨了自己幾年的部下,冷靖遠深深的吸了口氣才點頭:「嗯,已經不怎麼痛了,也沒了那股燒心的感覺。」
自那天醒來後自家主子強撐著精神好了些,可這幾天來他一直在昏睡中,昏睡中的他時時的捂著胸口,雙唇都已經咬爛了。
聽聞他胸口已不太痛了,頓時陳方眼淚朦朧:「太好了,太好了,將軍這是真好了!夫人說只要將軍您能安全渡過這三天,就無大礙了。」
冷靖遠知道那天的清醒不過是靈藥的支持,這幾天自己肯定是處在生死邊緣,否則手下看到他醒來不會這麼開心。
「夫人與小少爺呢?」
「夫人這會去藥園子裡了,這幾天她天天都守在您身邊,實在支持不住了才去休息一會。😾♛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小少爺練好功吃了早飯讓王爺帶出去了。將軍,小少爺別看年紀小,可他那架式卻是有模有樣,靈活得很呢。依屬下看,小少爺將來的成就不可小窺!」
兒子有出息那是肯定的,就算不看他這親爹,那也得看燈燈的師爺爺是誰呀!
看到手下眼中佩服的神情,仿佛小燈燈就是他的家人一樣,冷靖遠的心中就不由得傲驕一把。
想起第一回與兒子的相遇,冷靖遠的嘴角就高高挑起,他還記得自己大師兄說過,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了,能生出這樣的兒子來。
那小傢伙,小小年紀、身法靈動、聰明機智,俏皮可愛。
; 如果,讓大師兄知道了燈燈是自己的兒子,他會不會掉落眼珠子?
越想,冷靖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突然盼著自己早日好起來,帶著兒子去看他們師伯師叔們。
笑容還未落下,陳昇進來了:「將軍,侯爺與老夫人來了,只是…」
冷靖遠聞言立即隱去了臉上的笑容,也許從小就沒有在他們身邊長大,對這對親生父母,他只有尊重與尊敬,卻沒有親昵。
「怎麼了?」
陳昇臉色一抽:「夫人吩咐,不許開門…」
冷靖遠臉色瞬間變得無奈了:「陳方,你去了幫我與父親和母親說一聲,告訴他們我已經沒事了,等我能行動自如了,就回去看他們。」
陳方知道夫人曾經在冷家受到了屈辱,只是他不知道,夫人對冷家的敵意這麼濃:「是,屬下這就去。」
冷侯爺早就領教過顧清雅的冷傲,只不過他還是沒想到,她竟然冷傲到了這種地步,連門都不讓他們進。
可得罪了兒媳婦的是自己的夫人,而且這女子又是兒子選定的妻人,他們這當爹娘的就委屈一回吧。
看著這灰厚的院門,冷侯只得安撫著自己那快暴怒的夫人:「夫人,既然陳方說遠兒已經不礙事了,那我們先回去,下回再來看他吧。」
余金蟬漲得老臉通紅,她萬萬沒有想到,以她侯夫人之尊到親自上小院來和解,這女子竟然連門都不給進,並且連面都不露。
「本夫人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權看了麼?真是太沒有教養了!你讓她出來見我!」
莫素素要不是知道自己那閨密心底里其實還愛著那個男人的話,她連客氣話都不會說一句。她非常討厭這種自以為是、感覺過份良好的老女人。
聽到余金蟬口氣中沒有一點點尊重,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於是她也不客氣了:「對不起,我姐沒空!如果這位夫人一定要見冷公子,可以接回家去,每天十二個時辰都看著!」
那顧氏對自己不客氣就算了,以後她有的是收拾她的機會。
可眼前這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對自己無理,這還真是翻天了!
頓時余夫人那主母的脾氣發作了,她指著莫素素的鼻子大罵著:「你…哪來的野丫頭,出口無狀!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麼?」
門「轟」的一聲全拉開了,顧清雅一臉冰霜的站在莫素素身邊,眼冷看向余夫人:「這位夫人說錯話了,這是我妹妹,這裡是她的家。如果她沒有說話的餘地,難道這位夫人你在這裡有說話的餘地?」
余金蟬見顧清雅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頓時脾氣就上來了:「顧氏,見到長輩還不知道見禮?」
長輩?
顧清雅雙眼斜了斜一臉不屑:「也不知從哪跑來只老烏鴉,跑到我家來呱呱叫!素素,關門,放狗!」
瞬間,余金蟬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她手指著顧清雅罵都罵不出來了:「你…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