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惡鬼?惡人竟然罵別人惡毒,這世界真是亂了!沒文化真可怕,姑奶奶告訴你們,這鬼呀不論個只論只,知道不?以後到了陰曹地府,可要好好學點東西,別再做只鬼文盲哈~~」顧清雅看著這兩個惡人咆哮的模樣,頓時笑得渾身發抖。
這番話直接把這兩兄弟打暈,甚至在想:他們到底遇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江湖上有規矩,莫欺拐子、莫笑瞎子、莫惹女子,果然他們這是為了一個賤人忘記了規矩了!瞬間,兩兄弟的雙眼泣了毒一樣射向昏迷中的陳菊琴。
這種結果讓顧清雅很滿意,打亂敵人的結盟,那是瓦解敵人的最好辦法。
如今她雖然無所謂瓦解他們,但是能瓦解他們,那也是她無意中的收穫!
說話間顧清雅伸手從腰間的荷包里拿出一個玉瓶,先噴口水把陳菊琴弄醒,然後倒了一顆送進了她的嘴裡,手一伸「咯吱」一聲,沒等陳菊琴出聲就藥丸送進她了肚裡。
醒過來時陳菊琴發現自己渾身無力,藥丸剛下肚她就嚇個半死,因為腹中一股莫明的熱氣從小腹往上升,而且一見自己竟然像只狗一樣趴著,她瞬間大叫:「陳菊玲,你到底想幹什麼?放了我…」
顧清雅像看白痴一樣看陳菊琴,咧嘴一笑瞬間諷刺躍然於臉上,沒有理陳菊琴,而是招過大黑把藥丸送進它的大嘴,手一按這藥就下了狗肚。🍫🍫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見顧清雅竟然給大黑狗餵藥,瞬間陳菊琴驚恐萬分:「陳菊玲,你這個死賤人,趕緊放了我,聽到沒有…」
仿佛眼前就是三條狗在叫一聲,顧清雅連眼皮也沒抬一下,搬來了一個木墩子坐在陳菊琴。
「陳菊玲,你趕緊把我放了,你竟然敢殺親人?我們可是親親的堂姐妹!你趕緊放了我,否則我告到族裡讓,讓他們把你浸豬籠!」
告到族裡去?
她還有這個機會麼?
顧清雅隨她叫,自顧自的坐在陳菊琴前方一米開外的方,等她罵得口乾了,才悠閒的指著大黑說:「陳菊琴,罵夠了吧?要是沒罵夠,你再接著罵哈!人生最後一次了,讓你痛快的去死吧!不過,要我說啊,你的臉皮還真厚,竟然到了這時候還好意思提我們是親親的堂姐妹?你找這兩個壞人來害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我們是堂姐妹?
看在曾經是同姓一個陳字的情份上,今天我讓你做只明白鬼。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麼?其實真心不是我想幹什麼,而是它想干你…大黑,看在你表現好的份上,今天姑奶奶成全你的心愿了,今天你們主僕一起好好樂吧,這一生也就這一次了…怎麼樣,陳菊琴我比你善良吧?」
讓大黑狗侮辱她?
瞬間陳菊琴真瘋了,就算全身不能動,可是她使勁的掙扎著,仿佛想把綁住她手腳的布條給扯斷…
顧清雅所用的布條又粗又結實,而且她打的結是個活結,陳菊琴越掙扎這結就越緊…
疤大兄弟腰上的結也在陳菊琴的掙紮下越來越緊,仿佛要把他們的腰給扯斷一般,本就恨死
了陳菊琴的兄弟二人,瞬間疤二罵了起來:「賤人,別再動了,爺的腰要給你扯斷了!」
陳菊琴覺得很委屈,明明這兩人被她哄得團團轉了,為什麼他們看到她這樣不幫她罵人不說,而且還怪她?
「大哥,二哥…」
疤二見她還這樣叫他們,他覺得就是因為她這樣叫他們,兄弟才落得這個下場,頓時怒吼著:「賤人,閉上你的臭嘴!要不是你,我們兄弟今天會落得這個下場?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陳菊琴被吼傻了眼,這是當初那個天天摟著她叫小心肝的二哥麼?
瞬間她羞惱萬分破口大罵:「我呸!死疤子!我連累了你們?當初你們要不是壞事做絕把我擼上山來,我會連累你們?這一切都是你們該死!你們想殺了我?有本事來呀?」
看著他們狗咬狗,顧清雅樂極了。🐳✋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她眯著雙眼看著嘴戰的兩人,樂呵呵:罵吧罵吧,這輩子是你們人生的最後一回了!
哭泣與叫罵在山林里迴蕩,只可憐這深山密林之中,積雪都沒完全融化的時候,連獵物都沒有幾隻…
陸無郡的藥是舉世無雙的藥,就幾分鐘,這大黑的眼神就完全變了。
顧清雅剛把陳菊琴的衣服褲子全部劃開後,大黑雙眼通紅的撲了上去。
「啊…陳菊玲你這畜生!大黑,給我死開…」
「大黑,滾開!」
大黑本就在顧清雅身上聞到了狼的味道,此時早就沒有腦子的它,哪裡還會聽原主人的話?
有一個地方,一陣陣熟悉的味道飄出,大黑興奮的開始亂撞了…
瞬間,就找准了方向…
這麼勇猛的大黑,顧清雅也臉紅了:「好漢兄弟,你們好好欣賞啊,這可是你們盼望的****交配。據世界科學證明,一條狗的能力,堪比五個猛男。陳菊琴,你好好享受著你期盼已久的好事。今天的大黑絕對不會亞於十個猛男,也許你今天一炮就中,到了閻王殿後,十個月就生出一窩狗崽子來!」
陳菊琴拼命的扭動著身體,無奈再激烈的動作也掙脫不開那緊密結合的地方,她狂叫著…
大黑的吼叫聲、疤子兄弟的怒叫聲、陳菊琴由慘叫轉變為吟叫的聲音,瞬間就在木屋內迴蕩…
屋內太亂了,白絮與藍瞳時來的時候,顧清雅趕緊把它們帶了出去:「去去去,這裡少兒不宜!」
白絮與藍瞳狼臉通紅:我們這主子,百毒不侵吶!
看著門外一大群的狼,顧清雅的小心肝抖了抖:媽呀,要不是知道這是白絮與藍瞳帶來的幫手,她會不會嚇死?
山上都交給了它們兄弟,為了有個交代,顧清雅尋了一把草藥大模大樣的下山來。
陳菊琴該死,顧清雅不會傻倒再留下她這個禍害,但她還是不想親眼看著她被狼吃干抹盡的畫面。
回頭看看安靜的赤青山,顧清雅邊走邊自我安慰:不能怪我心狠,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沒命,在生命面前上帝請允許我自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