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禮物,陳許氏也不嫌棄這陳正漢長得醜了,她扭捏著身子:「壞蛋,你就只想這事…去炕上…」
陳正漢享受著福,大手沒有停,嘴巴更是不停:「小妖精,男人不想這事,那還叫男人?我要是不想這事,你怎麼辦?要知道叔可是個男人,是個真男人!」
見他越說越露骨,陳許氏的老臉終於熱度升了起來:「胡說…」
「我可沒胡說!」說著陳正興就掀起了陳許氏的棉衣,大腦袋主伸了進去含糊的說:「你瞧,它早就在等我了…你先餵飽了叔,一會叔好好餵得你肚滾腰肥…」
陳許氏吃了野兔子肉,被陳正興這一撩、撥頓時全身都緊張起來,像個小姑娘似的心中痒痒:「阿興…別咬它…」
陳正興見陳許氏的人開始興奮了,大手摸了進去,不一會手上全是水。🐍👹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瞬間,陳許氏氣急起來,三下兩下,兩個倒在炕上的人被窩裡已坦誠相待。
瞬間陳正漢爬了起來,嘴裡胡叫著,身子就開始亂躥了:「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陳菊艷的錢用完了,回到家發現院門虛掩著,她知道她娘可能是去睡覺了。
於是躡手躡腳的進了大門,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從爹娘的屋子裡傳來。
她知道家中只有娘在,這聲音讓她覺得好奇怪,於是她輕手輕腳的附在了門上…
「女人呀,就得男人來收拾,否則就不自在…舒服吧?」
「唔唔唔…」
「女人要是沒男人收拾,就不會聽話…」
「死人…」
屋內的情況、傳來的聲音,陳菊艷趴在門上往門縫裡一看,頓時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那男人竟然是村里最丑的正興叔公,他竟然趴在她娘身上?
陳菊艷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事,十三歲的大姑娘頓時嚇得渾身顫抖,她怕自己被娘發現,要是被發現的話她娘肯定會把她給早點打發出門…
陳菊艷幾乎是從大門爬出去的,在院子裡鎮定了好一會,才輕輕掩上院門坐在了離家很遠的田埂上發起了呆。🐚🐠 ☞🐧
「汪汪…」
就在陳菊艷發呆了好久之後,一隻黃色的大狗躥了出來,對著她狂叫著。
瞬間,陳菊艷嚇得發抖。
「大黃,不許嚇唬人!」
就在陳菊艷差點哭時,一個喝叫把大黃給叫了回去,她抬頭一看,這人好似是隔壁邱家屯的人。
「陳家妹子,你咋一個人坐這發呆?出啥事了?太陽快下山了,這裡離河近要冷了呢。」
陳菊艷這才發現,原來她坐了許久許久。
聽到這人問話,陳菊艷想起來了,這個是叫邱成山,與那邱子成是隔房兄弟。
陳菊艷見是認識的人放下了心,嘴角抽抽:「你在這放牛麼?」
邱成山與邱子成玩得還不錯,知道以前邱子成喜歡著這陳菊艷的堂姐,他點點頭:「這雪容了,想出來看看能不能讓大黃尋只兔子回去打打牙祭,我娘好久沒吃葷了。」
陳菊艷自然知曉邱成山家條件差,爹死得早、一個寡婦娘拖著他們三兄妹長大,能吃飽已經很好了,還想天天吃肉就不可能了。
「你會打獵?」
邱成山看著陳
菊艷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撓撓頭:「我不會,我這大黃是條獵狗,是從我家姐捉來的,時常它能咬些野兔子什麼的回來,隔三差五還能吃上一回肉。」
隔三差五就能吃一回肉?
這一消息對於家中只有一對只會吃喝嫖賭、賣弄風騷父母的陳菊艷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引誘力:「你真有運氣,竟然有隻這麼好的狗,你慢慢尋吧,我回家了。」
看陳菊艷要走了,邱成山機靈一動:「陳家妹妹,我家大黃已經咬了一隻野兔子了,送給你吧。」
陳菊艷聞言一怔:「送給我?為什麼送給我?你把它送給我了,你家不就沒得吃了麼?」
邱成山咧嘴一笑:「沒事,這不天還早麼,或許一會大黃還能咬一隻呢,你拿著吧,就算大黃今天咬不著了,明天也能咬著呀。」
明明邱成山長得不好,可這一會陳菊艷卻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拿著一隻野免兔子在手,她笑得月牙彎彎又小臉通紅:「這怎麼好?」
邱成山一臉大方:「拿著吧拿著吧,又不是個值錢的東西,以後要是想吃了寄個信給我,我帶大黃出來轉轉就行了!」
聽邱成山說得這麼容易,陳菊艷立即甜甜一笑:「那就謝謝邱家哥哥,我先走了。」
邱成山笑得更誠樸:「去吧去吧,一個人可別在這麼偏的地方呆太久,小心遇著壞人。」
陳菊艷心裡暖容容的,也不覺得邱成山長得不好,更不覺得邱家很禮窮了,高高興興的提著野兔子回了家。
就在陳菊艷轉過彎沒多久,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跑了過來:「哥,那隻野兔子呢?」
邱成山一臉得意:「我送人了!」
「什麼?」邱成運一臉生氣:「哥,我們家有十來天都沒吃肉了,好不容易大黃咬來了一隻,你竟然把它送人?哥你太過份了!」
邱成山看著陳菊艷嬌小玲瓏的背影,嘴角挑了挑:「小弟,也許我能用它們給娘換一個兒媳婦呢。」
邱成運不解的看著自己哥哥:「一隻野兔子能換一個媳婦?這麼便宜?」
邱成山嘻嘻哈哈一笑:「一隻當然不夠,一隻不夠就兩隻、兩隻不夠就三隻,總會夠的!」
邱成運雖然知道娶媳婦是怎麼回事,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這哥哥在打什麼啞謎。
不過,哥哥能用幾隻野兔子換個嫂子進門,那娘應該比吃了野兔子更高興吧?
算了,雖然自己也很想吃兔子肉了,可是自己家裡這麼窮,大哥都十八了,要再不找媳婦,以後他就更難了。
雖然這陳正興長得醜,可陳許氏覺得今天特別舒暢,約好了兩個人明天去後山,她扎紮實實的睡了一大覺。
陳許氏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段時間變得莫明其妙,可自己的男人不說三更半夜才回家,就是回家了也只會倒頭大睡。
陳正興雖然不是陳許氏的第一個野男人,陳老三不中用又好吃懶做,可一直她也不敢亂來,直至前不久…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這陳疤子雖然丑了點,可還挺會討人喜歡。
特別是今天,她還是覺得不過隱,那山中隨她叫喚也無礙。
陳許氏以為她的事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這一切落入的不僅僅是一雙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