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兒撐腰,陳黃氏嘴裡繼續不乾不淨的罵著。🐉🐸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如果不是這屋裡屋外都站著族人,顧清雅早上去幾個巴掌打掉她的大牙。
看了一眼急的掉淚陳石堂,顧清雅警告陳黃氏:「如果你想中風,那麼你就再胡亂怪人!我沒你這麼惡毒,所以提醒你一句,不想以後癱在炕上起不來,你就給我歇停點!」
一聽說會癱在炕上,陳黃氏罵人的話終於咽進了肚子,可是為了發泄,依舊痛哭呼叫著…
陳石堂一聽他娘可能會癱掉,頓時急了:「三妹,能不能給娘開個方子?」
她才不會這麼好心呢!
再說藥開貴了,這陳家大房人以為她故意。
藥要開得差了,這效果不好,又得說她是成心不想開個好方子。
顧清雅在心中先把陳黃氏咒了一番才說:「二哥,我沒有行醫證,不能開方子,再說我確實是沒經驗,萬一開錯了就真要出事了。你還是請宏濟堂的張郎中吧,他擅長這方面。」
大家越來越覺得這陳家的三姑娘是個知事的人,在開方子的事上,可不是能逞強的地兒。
陳石堂知道自己三妹說的是實話,於是感激過後就等著去請的郎中了。
趁著陳黃氏哭天呼地的功夫,顧清雅輕輕的退出,把好位子讓給了陳黃兒的兒女。
可是她沒想到,還是有人糾纏不清。
「站住!」
顧清雅回頭看了一眼追出來的陳菊蓮:「有完沒完?」
陳菊蓮今年二十一,是陳黃氏的長女,五年前嫁到了黃家村,如今有一兒一女。
是女要看娘,是苗要看秧,陳黃氏養大的女兒,那性子就隨了她。
陳菊蓮仗著自己是陳家的大姐,她上前攔住顧清雅:「陳菊玲,你真是太過份了,剛才你為什麼說這麼多?你也是陳家人,為什麼就不能為你二姐遮掩一下?她可是你親親的堂姐!」
這會她是陳家人了?
面對這個大堂姐的質問顧清雅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劉家人是大傻瓜?鎮上兩個郎中都說了她是這病,我這半桶水的人遮掩還有用?再說,我為何要替她遮掩,就她還配不上與我稱姐妹!」
陳菊蓮聽自己娘說過這堂妹不是個省油的燈,不過她想不到顧清雅竟然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中:「你很好!很好!」
哧!
一個個都來威脅她,看來她顧清雅真成了這陳黃氏母女眼中的病貓了!
顧清雅抬起了眼皮眼中的冷霜可以凍死人:「我當然很好,謝謝你的關心,你只管放心我肯定不會得這病!她從來都沒得過這種病,突然得上這種病,恐怕是做多了壞事,老天報應她呢!我就不勞你擔心了,還是去擔心你的親妹妹吧!」
陳菊蓮想罵她,看到顧清雅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顧清雅理也不理她往外走,走到陳毛氏身邊說了聲便回了家。
陳石全看到妹妹回來趕緊問她:「妹妹,你是不是去老屋了?你莫不是去給那死丫頭看病了?」
顧清雅自知陳石全恨透了陳黃氏母女,她笑笑說:「哥哥,我哪會治什麼病?只不過手中
有幾個小偏方罷了。」
陳石全怔了怔旋即明白了:「對,你只會些小醫術罷了。她這種遭天報應的人,這回是老天開眼了!」
哈哈哈…
陳石全的話引起顧清雅心底里一陣狂笑:老天哪來這麼閒?這世上壞人多著呢,也沒看到他來收走幾個?
邱明遠進來的時候,聽到顧清雅在輕快的哼著歌:「出氣了?」
顧清雅臉一扭掃了他一眼:「早著呢。」
本以為這男人會說她心太壞了,哪知:「退個親算不得什麼,真要讓陳黃氏再也不敢出壞主意,只有完全擊倒她的銳氣。」
果真這男人比她還了解陳黃氏,對於那種打不死的蟑螂,恐怕不會就此歇了謀算他們兄妹的心思。
顧清雅眼珠一轉:「不知我那好四妹,如今在鄭家過得如何?」
邱明遠嘴角的挑,伸手捏了她小臉一把:「聽說,不太捨得回來了呢。」
瞬間,顧清雅的臉黑了…
邱明遠瞅瞅她:「是不是你嫌太冷清了?」
顧清雅雙眼一眯:「我可沒打算讓她過得如此愜意!真想不到啊,小小年紀這手段了得,竟然讓那鄭楞子連她不是大姑娘這事都不計較了!」
邱明遠冷皮眨了一下:「恐怕那鄭楞子並不知道什麼叫大姑娘與小媳婦呢。」
啊?
瞬間,顧清雅翻了N個白眼:這是古代!如果鄭寶山真的是只童子雞,也許他真的不知道…
「這事交給我。」
顧清雅問他:「那你準備怎麼做?」
邱明遠笑了笑:「他不知道就讓人告訴他唄!」
這主意雖然行,可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顧清雅眼珠一轉:「等等我,我給你個東西,只要讓陳菊琴聞了,鄭家一定會找郎中…」
邱明遠不解:「要是郎中說她懷上了,那鄭家還能放了她?」
顧清雅呵呵笑了:「陳菊琴被鄭寶山搶去多久了?」
邱明遠默了默:「三十幾天了。」
顧清雅笑得更甜了:「要是讓郎中診出她懷上了孩子,而且這孩子不止一個月而是二個月呢?」
看著那張狐狸似的小臉,邱明遠禁不住又捏了一下:「小丫頭,我總算能放點心了!」
什麼嘛?
顧清雅不樂意了:「我哪讓你操心了?你再捏我的臉,要是變醜了,我跟你沒完!」
氣鼓鼓的小臉太過生氣,不管屋內有沒有人在忙活,邱明遠飛快的親了一下。
「喂!耍流氓是不是!」
「我明天要出門兩天,你乖乖的在家裡呆著,不許亂跑。」
又要出門?
顧清雅突然想起那山中出現的木姑娘,她衝著往門外的背影嘟嚷著:「給我回來,老實交代,是不是去會老情人!」
這麼重的醋味讓邱明遠心情非常愉快,趕緊娶了她放在身邊省得家裡做酸氣,他轉過身來:「我晚上去大伯家,讓他給我們看個日子,過幾天就來請期。」
雖然是答非所問,可是顧清雅小臉熱了起來:誰問這個了?搞得她好似恨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