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石叢一個隱蔽的石洞裡,李正南摟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陳朱氏哄著:「心肝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怪也得怪那賤人,總有一天我得好好教訓她!」
「南哥,現在怎麼辦?教訓那賤人是一定的,只是珠兒她肚子裡有了大郎的種,親事不成了,這讓她以後再怎麼嫁人?」
要不是為了長期達到霸占這個女人的目的,李正南才不會管這事。💙👽 69ᔕhυא.匚Ⓞm 😝😝
頓時他也為難的說:「我也知道這很麻煩,珠兒那肚子裡可是我李家的種呢,可我也是沒辦法不是?心肝兒,你看這樣行不行,讓大郎以沖喜的名義抬珠兒進門當妾?」
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竟然給李家當妾?
再說,當妾的女人哪來的地位?
陳朱氏差點跳了起來:「這怎麼行?」
李正南扯扯臉皮:「心肝兒,你想想那賤人不許兩家正式結親,納妾不算結親也不用提親。雖然妾室名義不好聽,可只要珠兒她產下我李家孫子,假以時日再扶正不就行了麼?」
陳朱氏聞言一怔,這確實是個辦法!
想到好好的女兒成了別人的妾,陳朱氏眼眸一陰雙手一擰:「這個月看個吉日吧,否則肚子裡的等不及了!」
李正南知道懷裡的這個女人是答應了!
他不管這陳珠兒給自己兒子當嫡妻不是當妾,只要陳珠兒進了李家,這女人就一輩子給他壓!
而且,李正南更傾向於讓陳珠兒當妾。😡💚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只要陳珠兒先給兒子當妾,以後這女人為了讓女兒上位,她更會討好自己!
李正南知道自己色心很重,可花樓里的女人畢竟髒就算了,而且還得花大把的銀子。
陳朱氏可是這高鎮石的一枝花,三十出頭的年紀加上又會保養,比起自己那婆娘嫩得多,而且還很風騷。
李正再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知道自己相貌很一般,而且年近四十,要不是有點銀子在手,陳朱氏也不會讓他得逞。
想到這他眼珠轉了轉:「心肝兒,哥哥就知道你有一顆戲文里唱的水晶玲瓏心,真讓哥哥捨不得放手啊!你只管放心,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那死丫頭只說不讓大郎娶了珠兒,可沒說不讓給納她!」
陳朱氏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果真如李正南所想,想要女兒在李家過得好,這男人她就得哄好了!
「死人,你死什麼急?你弄疼我了…」
「嗬嗬嗬,小心肝兒,瞧瞧都漲洪水了,你還疼呢?哥哥是真被你咬疼了…」
聽到這聲音起,顧清雅翻了翻白天:你們這麼『銀當』,你們的孩子知道麼?
想起便宜爹那把正躺在別人身下叫喚的女人當個寶的樣子,顧清雅輕輕的浮起了一絲幸災惹禍:要不要去把他給引過來,讓他欣賞一下他的心頭寶是如何侍候別的男人的?
不知道那便宜爹會不會吐血啊?
黑暗中邱明遠也能看得清顧清雅的表情,他惱怒的甩了她一個眼刀子,一氣之下連頭連腦的把人包在了胸前…
「唔唔唔…」一急之下,被捂住了耳、嘴的顧清雅連害羞的心都沒冒上來,只在心底對邱二楞
的行為發出抗議:「你能聽我為什麼不能聽?」
邱明遠低頭看了一眼在懷裡不安份的女子,也不管她能不能看清,狠狠的甩了一個白眼:「我沒看也沒聽!」
顧清雅回了個「鬼才信」的表情,邱明遠臉沉得比夜幕還黑!
總算在一陣慘叫之後,憑顧清雅再仔細聽也沒了聲音。🍟♣ ❻❾𝕊𝕙𝓊𝓧.C𝓞м ♝☮
她戳了戳邱明遠的胸,示意他可以放開她了。
被一個大男人摟在懷裡,顧清雅發現自己的小心臟跳得比剛才聽了黃段子還厲害。
小心臟比百米賽跑還跳得快,小臉的熱度,更是「沖沖沖」直飈一百一十度!
就算是訂了親,顧清雅也有點不自然了,不得不用打趣來掩飾。
「好了好了,人走了,你再過兩鈔放開我,就要給你捂得斷氣了,我真要給你捂死了,可就不好寫祭文了!到時候你總不能讓人寫上:陳氏菊玲,於某年某月某日因偷聽別人打野戰,被男朋友給捂死…」
「噗!」邱明遠實在忍不住了,一臉鄙視:「你跟蹤這陳朱氏,難道就是想看這些?我發現你這些愛好很特別啊,想當時在這河邊…」
提起這河邊兩字,頓時顧清雅發毛了,雙眼一瞪非常憤怒的指責他:「邱二楞!這河邊怎麼了?這河邊是你買下的不成?你這個暴露狂,我沒說你倒好了,你竟然來說我,你再說你再說…」
邱明遠對顧清雅越是了解,他心情越複雜。
眼前的女子,如果硬要說她是一位村姑的話,只能說她出身如此罷了。
可是這女子的性子,卻遠不是一位村姑可比。
有時狡黠、有時善良、有時冷靜、有時卻很天真,有時大方、有時卻小氣至極!
看著眼前的小母老虎,邱明遠還是被逗樂了,摟過她說:「行,我不說了,回去吧,天不早了。」
聞言,顧清雅卻臉紅了:她這是在做什麼?在跟男人撒嬌?
這一念頭讓顧清雅瞬間傾倒,她朝邱明遠胸前狠狠的肘掩飾自己的尷尬。
正想逃之夭夭,一聲痛苦的悶哼把她留住:「邱二楞,你怎麼了?你不會是豆腐做的,被我剛才肘傷了吧?」
面對這個有時冷靜得像殺手、有時卻天真像孩子的姑娘,邱明遠有點無奈。
他緩緩的坐在石頭上,慢慢的把氣息從頭到腳行了一個大周圈,直到胸口的痛平穩了他才笑:「我不是豆腐做的,是你大小姐身手太厲害了。」
眼前這情景顧清雅再也沒有開玩笑的心了,她立即躥過去坐在邱明遠的對面,伸手搭上了他的脈門…
「有多久了?」
邱明遠淡淡的回她:「就是上次受刀傷的時候。」
顧清雅狐疑的皺起了眉頭:「可那天我救你的時候,怎麼沒探到這沉脈,這是怎麼回事?」
邱明遠笑笑:「那天受了重傷之後,為了逃脫我吃了點藥,當時這氣血看不出什麼,但是事後會加重。」
靠!這世上有這麼神奇的藥?莫不是現代的興奮劑?
「瘋子!你這個邱瘋子!」
看眼前的小臉瞬間變白,邱明遠心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