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真美!
雖然太陽很烈,可是站在水邊的亭子中欣賞它,渾身透著一股涼爽。♖👤 ❻9𝔰нǗx.𝐂Ⓞм ♔😾
顧清雅拉著陳菊敏與陳菊珍兩個來到了荷塘邊,阻止她們別說那兩個討厭的人,大家一起欣賞起荷花來。
站在水邊的欄杆邊,荷花正是盛開的季節,有粉荷有白荷,水面上還飄著不少睡蓮。
遠遠看去,粉白紫三色相映,竟是說不出的好看。
看著這大約有幾十畝寬的荷園,顧清雅暗嘆:說什麼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子,恐怕這三年清鎮長也少不了十萬雪花銀啊。
雖然前世到觀賞過西湖的荷花,可是這成片成片的純天然的荷塘,還是讓顧清雅感嘆了。
「菊玲,是你麼?」
一聲驚喜把顧清雅從荷花中喚醒過來,黃麗英看到她歡喜的跑了過來:「太好了,我還在想今天能不能碰到你呢。這是你的妹妹們麼?」
面對這麼熱情的二貨姑娘,顧清雅不好意思冷淡,她笑笑介紹了陳菊敏與陳菊珍。
黃麗英的性子與陳菊敏的性子有點相似,兩隻小麻雀聚在了一塊,陳菊珍也時不時的插上幾句,立即讓她這主角變成了配角。🎄🐼 ➅9s卄ùx.ČόM 😾🐟
聽著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著姑娘們關心的話題,而這些都不是她想聊的內容,顧清雅依舊欣賞她的荷花。
一陣輕風吹來,看著湖面層層推進的湖水,荷花隨著湖水輕輕搖擺…
這美景讓顧清雅情不自禁的念起了周敦頤的《愛蓮說》:「…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好詞!」
「李四公子?」
大熱的夏天,一身白衣飄逸的李四公子像仙人一樣站在亭外,再熱也讓人感覺清涼。
好久都沒見著這櫻花般的仙人公子了,今天看他臉色還不錯,顧清雅覺得賺了他的銀子心中大安。
否則那藥要是沒效,讓這仙人公子病情無法緩解,她覺得那銀子就褻瀆這仙人公子了。
突然看到李四一臉正常,沒有呈現出病態,顧清雅心中還真是高興。
「真的是陳姑娘?我遠遠看著覺得像你,只不過不敢相信,因為你今天太漂亮了!」
雖然喜歡別人誇獎,可當著面誇獎你,不謙虛一點,那可讓人笑話了。
顧清雅裝出時下姑娘的羞澀:「謝謝李四公子夸講,只是今日美人太多,我可不敢當美人之稱。」
李青啟眼中真的是滿是驚艷,雖然他自小在山上學得清心寡欲,可是對美人的欣賞水平卻不低。
不過他不是個輕浮之人,淡笑著問:「陳姑娘今天的裝扮,可比這荷花不遜色。」
「四公子謬讚了!陳三一介村姑,哪能與荷花相比?四公子可千萬莫說了,否
則讓人聽到了陳三就得出大名了!」
李青啟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可顧清雅一臉的真誠,讓他讚賞的笑了笑:「小可說姑娘比荷花不遜色,這不是誑語,陳三姑娘可參加了今天的賞荷仙子的評比?」
聽著兩人談話,正在聊天的三個小姑娘被驚動了。
看李四公子看著她們三位,顧清雅正想說,只得停下,一一把她們介紹給了李四公子。
三個小姑娘一看這俊美得像仙人一樣的李四公子,一個個小臉微紅雙眼羞澀。
這才是小姑娘們該有的反應,顧清雅瞬間笑了:「四公子今天來參加賽詩會?」
李青啟淡笑搖搖頭:「我自小有頑疾,沒有接受過正統的四書五經詩詞書畫的教育,就只認得些字,多看些對自己身體有用的書罷了。陳姑娘,你們今天是來參加賽巧會的吧?」
賽巧會上評出荷花仙子,這名譽可是鎮上的姑娘夢想之事。
顧清雅也笑著搖頭:「不是,我沒這水平,只不過兩位未到年紀的妹妹想來見識一下,而我也沒見識過,有些好奇所以就來看看。」
李青啟聞言眼睛大睜:「怎麼可能?如果以陳姑娘剛才所吟誦之作參加今天的賽巧節,定能奪魁。」
「呵呵呵…四公子說笑了,賽巧節除了賽心靈還得賽手巧,菊玲自小在庵中長大,最擅長不過於辨識草藥,對於那手巧之事,我連補件衣服都很馬虎,我要參加賽巧節那還不笑掉人大牙?」
「人各有所長,不會針絲也不是什麼大事,陳姑娘不必自我菲薄。」
兩人正聊著,突然「砰…」的一聲響把顧清雅嚇一跳。
「邱二楞,你看看你,怎麼幹活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對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呼叱著,而這個男子卻低著頭一聲不哼的任他辱罵。
邱二楞?
顧清雅心中一動:他怎麼跑這來了?似乎不是來參加賽詩會的。
「對不起對不起,總管。」
一個四十多的男子對著這總客點頭哈腰,仿佛眼前那個總管操有生殺大權。
總管大人毫不留情的罵著,這小管事急著解釋:「總管大人,小人看邱二楞雖然笨了點,可他力氣大,做事又不偷懶,實在是因為這天氣太熱,找不到人做事,小人這才讓他進來做事的。剛才他真的是不小心,對不起對不起…」
「哼,好在這回搬的不是名品,否則買了你們兩個都不值!今天他的工錢銀子就不要想要了,把這裡打掃乾淨快給我滾了!」
這李府的總管讓顧清雅覺得比她看過的電視中李蓮英還牛B。
後來的男子看了一眼邱明遠嘆息一聲:「邱二楞,本想著你雖然腦子不行可這力氣活總好些吧?哪知道這腦子不行的人就是不行。你趕緊把這裡打掃好走吧,今天的工錢就算了。」
看著一臉面無表情雙眼直直的邱二楞老實的開始收拾地上的花盆和泥土時,顧清雅是真的傻了:他竟是來這裡做苦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