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君知道李無劫這話的分量,如果李無劫以對光明女神的信仰發誓那麼斗篷君肯定一個字不信,非但一個字都不會信,它還要考慮變本加厲。
但等離子火花塔的話,還是可以信一下的。
斗篷君放開趙空,趙空看著被端著的向日葵指揮官,想起來它之前說的那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終於反應過來的趙空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李無劫完全不擔心冷筱,他先是瞬移到斷憶身前放了個天使之心給斷憶加了個治療buff,雖然對於現在的斷憶來說犧牲的副作用並不是非常強,可是之前的斷憶以及被熊魔給抽了一巴掌了,本身就帶傷的他又一次傷上加傷。
斷憶雖然習以為常,但是李無劫不可能不管。
在斷憶之後,李無劫來到王原原身前釋放治療光線幫王原原修復被反噬的王原原。
王原原對於自己身上的傷口到不在意,她受的傷大大小小加起來都快夠讓她死上四五次的了,區區虎口撕裂算個什麼?
「她是那個魔族公主?」王原原看著被一道烏金色靈力罩保護起來的冷筱,不是很肯定的詢問道:「這個烏金色靈力罩我在黑暗密林和鎮南關都見過,黑暗密林里如果不是這個罩子那人已經死了,而在鎮南關,魔神皇的內靈力就是這個模樣的。」
王原原天賦點基本上都點在了戰鬥和修煉上,所以對於如此特殊的內靈力氣息自然記憶猶新,如果第一次沒記住,那麼在鎮南關見識到魔神皇親自出手後,她永生不可能忘記這股力量氣息。
烏金色的靈力罩防禦力極為恐怖,不論是王原原的巨靈神重擊還是五階窩瓜上尉的攻擊落在烏金色防護罩上都毫無作用。
「」李無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氣氛一時間僵硬了下來,感覺到氣氛不對的趙空默默地拉著艾櫻跑到遠處拿出一袋瓜子開始分瓜子,斷憶很想上去說點什麼緩解一下這該死的氛圍,但是完全不知道該說啥,白曉沫抱著豌豆下士生怕錯過了什麼。
李無劫只能用危險的眼神冷冷的盯著向日葵指揮官,向日葵指揮官察覺到李無劫的眼神不對,果斷將本體意識轉移到自己的一個被種在黃金勐獁背上的分身中,讓李無劫拿捏不住自己。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對,她叫冷筱,就是魔神皇想嫁給我的那個。」李無劫知道自己和冷筱的關係早晚得暴露,不,已經是暴露了,龍皓晨和聖采兒已經知道了,也虧二人不是大嘴巴,不然搞不好現在整個聖城都知道了。
所以他選擇實話實說,拖得越久越麻煩,早死早超生吧。
「勐子。」向日葵指揮官又換了一個分身,這一次它的位置是黃金勐獁的腦袋上:「你覺得這一波算不算是青梅不敵天降?王原原和冷筱貌似都算是天降,只是相處時間長短的問題。」
「那這算不算只是一場簡單的第三者插足事件?」向日葵指揮官連連點頭:「斯巴拉西,斯巴拉西,勐子,你有什麼看法?」
黃金勐獁:士級二號簡直是浪費我的青春;再這樣下去士級二號就要毀了
冷筱身上的烏金色靈力重新回歸,烏金色靈力流入的地方是她腰間的一塊龍鱗狀的令牌,當時在拍賣場冷筱亮的就是這塊令牌。
雖然那些魔族不認識令牌,但是令牌上的花紋和氣息令他們感到了極度的恐懼,這就夠了,剩下的自然有人來認。
冷筱連忙拿起令牌放在耳邊,對著令牌反覆強調了自己沒多大的事,只是一個誤會後便將令牌放了回去。
這東西可是比逆鱗守護都好使啊。
魔族的鍊金術基本上都是強大的魔族從自己身上扣下來點什麼東西,然後對這個東西進行二次加工改造,雖然取材方式有些磕磣,但是架不住練出來的東西威力是真的大啊。
李無劫抬頭看了看天,還行,今天的天氣還算給面子,雖然多雲,但是還是有些月光都能照射下來的。
雅婷飛回李無劫的身體,在銀色月光的照耀下,許久不見,皮套(戰衣)放在倉庫里吃灰許久的月之意志(月之女神削弱版)形態登場。
銀色的長髮及腰,藍色為底,銀色點綴,胸口有著一顆寶石的月之意志形態出場了。
月之意志形態一等成,一道溫柔的白色光芒便充斥著這個空間,被白色光芒照耀之人皆是心態平和,十分輕鬆,一切的悲傷與憤怒都將被這股力量撫平。
「好久沒見女裝大老了。」向日葵指揮官居高臨下占據了最佳的看戲位置,因為它不是人,所以它不會被月之意志的光華影響。
李無劫切出來月之意志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有月之意志打底最起碼能讓他有一個解釋的機會。
「姐,你看這個。」李無劫慌忙的掏出了帥級四十四號的令牌,還把其他幾個一塊喊了過來:「老師給你講過他以前在獵魔團的故事嗎?」
被李無劫一問,王原原也想起了玄衣在獵魔團分團前和他聊過的往事,但她一時間而已沒有反應過來李無劫是什麼意思。
「我的老師,修城執政官,牧師聖殿紅衣主教,玄衣紅衣,他曾經是獵魔團的一員,是我們的前輩,他的獵魔團是帥級四十四號,在一次任務後他的獵魔團解散,其中有一塊令牌被迫留在了魔族的領地。」
「這就是那位前輩的令牌?!」趙空秒懂李無劫的意思,然後故意問道:「所以你讓我們在亞利庫城的團部待這麼久就是為了搞這個?」
「對,這塊令牌是冷筱買下來的,她本來打算通過月夜商會的渠道把這塊令牌寄回聖盟交給我,沒想到在誤打誤撞下我們遇上了,之前的除獵魔也是因為冷筱拍下了令牌所以出手追殺她。」
「而我為了保下令牌也布置了之後的戰鬥計劃,從襲營到分開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