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冰矛破空而來,直接捅穿了林鑫的元素火盾。
隨後更多的冰矛破空來襲,緊隨其後的就是等離子冰球。
林鑫眼疾手快的湧出抗拒火環將冰矛推飛,同時釋放蕩漾火盾抵擋後續的攻擊。
抗拒火環這個二階魔法在林鑫手裡已經大變樣,在聖衛十二號的物理教學中林鑫讓抗拒火環變得和橡膠一般擁有了超強的韌性,冰矛能夠擊碎普通的元素火盾但是擊碎不了抗拒火環。
蕩漾火盾則是在元素火盾上增加光之蕩漾效果,普通的冰矛一碰就碎,而冰球炸彈則是直接被引爆。
劇烈的元素波動和令場館內的空氣都有些粘稠了,凌笑已經在思考要不要等比賽結束在這裡銘刻幾個清風咒和淨化術的魔法陣了。
如果斷憶的那一場比賽是肉體上的激烈碰撞,那麼眼下的這一場比賽就是元素之間的狂暴交鋒!
而當斷憶,王原原,白曉沫,陳櫻兒,艾櫻和林鑫輪番上場後,其他獵魔團也不得不認真的打量起這兩支坐在一起的獵魔團。
年輕。
這是大量帥級獵魔團對這兩支獵魔團的第一概念。
臥槽,這是士級?!
當他們看到立起來的橫幅後,他們更加震驚了。
士級是個什麼概念,超不過二十五歲啊!
帥級獵魔團里甚至不乏有五十二歲的獵魔者,對於六階強者來說,五十多歲等同於三十多歲,但不論是以那一種概念來看,在他們面前士級獵魔團都是一群年輕人。
這群不到二十五的年輕人整出來的活卻實打實的不一般。
就擂台上的這兩個,雖然用的都是低階魔法,但威力卻都堪比四五階的魔法。
林鑫深知這樣打下去不是個辦法,於是他打算做最後一搏。
「艾櫻,你回頭看,那裡有東西!」
「你以為我會上這種當嗎?!」
艾櫻冷笑一聲,說什麼也不回頭。
林鑫嘆了口氣,他真的沒騙人,艾櫻背後真的有一個橫幅啊。
林鑫想了想,算了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搞得太僵的確不好。
於是他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靈力耗到了快要耗盡的地步,主動認輸讓裁判把他救了下來。
艾櫻香汗淋漓氣喘吁吁,手裡已經掏出來魔能水晶球了。
雖然她的修為比林鑫還高上那麼一點點,但是也扛不住那種程度的狂轟濫炸帶來的消耗。
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知道艾櫻看到了自己背後的橫幅。
比賽繼續進行,士級二號的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了,剩下兩個不用上場。
而將級二十一號獵魔團的比賽才剛剛開始,司馬仙,雨秋楓,韓羽,聖采兒和龍皓晨。
艾櫻面色平靜的坐在趙空身邊繼續看比賽,平靜的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趙空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李無劫和斷憶,換來的只有無視。
趙空:「氣抖冷,剩下的忘了。」
比賽繼續,很快就輪到楊文昭上場了,而楊文昭現在正在陳櫻兒身邊噓寒問暖。
李無劫感到很不滿,這才多久這個人怎麼就把自己教給他的東西忘了個一乾二淨。
「大哥!干他!」
不滿的李無劫對司馬仙說道。
「沒錯!司馬~~哥哥~~,加油~~乾死他!
!
!」
陳櫻兒同樣用夾子音給司馬仙打氣,就是最後一句勐地變聲讓司馬仙感到了些許的膽寒。
這姑娘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楊文昭:我是犯了天條了還是怎麼了
是的,接下來司馬仙比賽的對手就是楊文昭。
「雙方通名,職業。」裁判按照慣例詢問道。問起職業,是為了在比賽開始時雙方之間保持的距離。
「騎士。」
「牧師。」
「嗯,騎士和牧師比賽,雙方距離……這位獵魔者,你確定你是牧師?」
雖然有幾個比較特立獨行的獵魔者,但是像司馬仙這種已經不能稱之為特立獨行,而是逆天而行的獵魔者,還是裁判感受到了認知衝擊。
司馬仙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這裡可是牧師聖殿總殿啊!虎著臉道:「我怎麼就不能是牧師了?」
休息區主席台。
凌笑差點薅掉了幾根鬍子。
李無劫的出現讓他對於牧師這個職業的上限看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而司馬仙的出現讓他對牧師這個職業能整出來什麼新花樣也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界限。
不對!
凌笑突然想起來在古籍上有記載,曾經有一種以戰鬥為主的戒律牧師,據說那個年代的戒律牧師統一的造型都是膀大腰圓,身披重甲,手握一個巨型精鐵十字架。
戰鬥的時候開著聖盾術和神賜光環嗷嗷叫著:「光明女神萬歲!」然後衝過去錘爆敵人的腦袋,讓敵人從物理意義上感受他們信仰的堅定。
凌笑瞥了一眼韓茨,韓茨神情平和,仿佛早已經見怪不怪。
凌笑心道:『也是,這小傢伙是獵魔者,今年這一屆的獵魔團比賽就是韓茨這老小子全程主持的,肯定沒少見這一幕,這老東西八成等著看我笑話呢,我不能上當。』
凌笑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於是韓茨坐不住了。
主席台上就他們三個,他們三個都是老相識,開個屏障擋一擋也不怕丟人出醜。
他正想著把那天的場子找回去呢,這老東西怎麼沒點反應。
「老凌啊。」韓茨故意問道:「你對這個司馬仙怎麼看?」
「不錯,挺不錯的。」凌笑不動如山:「正好這年頭我們牧師聖殿戒律牧師一脈也幾乎要消失了,多出來一個走戒律牧師道路的天才挺不錯的。」
「不會治療問題不大,可以用裝備補上。」
「這孩子先天內靈力應該不低,我準備等比賽結束後就收他做親傳弟子,怎麼了,有問題?」
韓茨正想說些什麼,影隨風眼疾手快的拉住韓茨讓他閉嘴。
「讓他收。」
影隨風不知道何時已經蒙上了自己的那層黑紗,此刻的影隨風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笑意,短短的幾秒中,影隨風幾乎是把他這輩子遭遇的不幸都回想了一遍這才沒當成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