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有他們母子能幫上忙,老太太立時便明白過來,定然是這事和蠱有關,否則,他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幫得上什麼忙。👣🍭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老太太立時點了頭:「鐘太醫是老婦人的救命恩人,不論是什麼事,但凡是老婦人做得到的,定無推辭之說。」
白芷等人立時心下大安,世事便是這般,平日施於人的微小恩惠,在不經意的時候,說不得便能有大收穫。
施恩之時,鐘太醫只是向著自己的醫德良心而做下這些事,哪裡想過會有今日。此番想想,善有善報之說,並非空穴。
「多謝!」鐘太醫點頭,面上終於泛出笑容,真正的笑容。
鐘太醫立時將來意說了一遍,老太太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聲音微顫:「你說什麼?大量的蠱蟲混在了甘草里?已經不知被多少人吃了?」
白芷見她這模樣,立馬從隨身的布包里取出一隻小匣子,匣子裡裝著一隻瓷瓶,瓶口用塞子塞住了。
她取來桌上擺的碗,將瓷瓶里的東西往碗裡倒出。
只這趕路的功夫,那些蠱蟲似乎又長大了些許。
老太太一眼看到這蠱蟲,脫口便道:「噬心蠱。這是噬心蠱啊!」
白芷忙問:「這蠱蟲進了人體,用什麼樣的法子可以驅除乾淨?」
老太太的面色說不出來的怪異,激動?驚恐?還有興奮?
過了一會,老太太終於回話:「這噬心蠱,這真是噬心蠱。🐍👹 ➅9รн𝓤𝕩.cσΜ 🍭🐍真沒想到,我老婆子在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噬心蠱,這可是失傳數百年的靈蠱啊!」
老太太像是入了魔般,眼神呆滯的盯著碗中蠕動的蠱蟲,竟又緩緩伸出了手,指尖輕顫,慢慢摸向那碗中的蠱蟲。
就在老太太的手將要碰到的時候,白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碗,將她的手輕輕推開,淡聲道:「老夫人,這東西,還是不碰為妙。」
老太太力氣奇大,揮手便將白芷掀開,掀的她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險險站住。
老太太的眼睛又盯在了噬心蠱上,仿佛心魄都被那蠱蟲給勾住了。
就在這時,一塊黑布突然出現,巧巧罩住了大碗,阻隔住老太太看向噬心蠱的目光。
高大的身影迅速掠到老太太身邊,將她往後拉了幾步,又一掌劈中老太太的後頸,致她昏迷。
老太太倒入了那青年的懷裡。
青年穩穩將她抱住,又朝鐘太醫點了點頭,面色淡淡:「失禮了,我先送她回房,您稍等片刻。」
鐘太醫回神,立時點頭:「好好,你先送她去休息。」
青年穿著一身青布薄襖,布料上原本的天青色,早已洗的發白,肩頭袖口皆有補丁,衣衫雖舊,卻乾淨整齊,烏頭的發上束著一根同色布帶。氣質文雅,舉止大方沉穩,怎麼看都不像是驅蠱人,反而像是書生。
待青年抱著老太太走進了內室,鐘太醫才道:「他就是韋軒,一個孝子呢,聽說學問也不錯。」
許太醫道:「這樣的好兒郎,又有學問,為何不去考功名,反而要留在這山野里做什麼驅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