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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微訝:「哦?您還有別的事?」
許太醫道:「是這樣,柯大人奉皇命肅查官/場風/紀,查出不少官員得了風流病,其中花柳症最為常見,而和柯二公子這樣的霉瘡,也有兩個。🐼♡ ❻9şĤǗX.ⓒόⓂ 🍮♪ 」
見白芷沒作聲,許太醫又道:「路家公子和李家公子也得了霉瘡,聽聞你我給柯二公子開了藥,便去我府上求,我初時沒答應,畢竟柯二公子的藥也才剛用上,效果如何也沒出來,再說了,這兩家人可不如柯家那麼好說話,張口便要保證,保證治好他們家的公子。」
「這事我哪敢保證,這病在之前本就是不治之症,他們這分明就是要為難你我,你在東方家,他們不敢去找,便只能私下來找我。」
白芷道:「既然是這樣,你大可不必理他們,你是太醫,又不是街上的郎中,就算是郎中,也不可能隨便對病患許諾什麼。 」
許太醫點頭::「我也是這樣回的,沒有皇上的令,我哪敢隨便給外人看病?可他們有的是本事,也不知託了什麼人,竟求到了太后那裡,太后原本是想讓你給治的,後又覺得這病症讓你一個姑娘去治不太合適,這才獨給我下了令。」
「所以你去了?」白芷挑眉,
許太醫點頭:「去了,太后下的令,怎敢不去。(-_-) (-_-)」
「路家公子倒還好,情況和柯二公子差不多,我用了同樣的藥,可李家公子的情況似乎不太妙,我實在拿不準,也沒給開藥,李家人便天天來我府上鬧,還威脅我說要鬧到太后跟前去,真是氣死人了。」
白芷搖了搖頭,嘆道:「自己家的人得了這種病,還有臉上大夫家裡鬧,這臉皮真是夠厚的。」
許太醫道:「誰說不是,我從醫幾十年,撒潑的人也見過不少,可像他們這樣的,我還真是頭一回見。」
白芷問:「你現在打算如何?」
許太醫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道:「李家和蘇家是表親,蘇家就是皇后的母家,我猜幫他們李家去太后面前說話的,要麼是皇后,要麼是蕭王,唉——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東方先生和晉王這樣的後盾,我們許家世代為醫,除了身上這點子醫術,真沒有什麼好倚仗的。」
白芷問:「我能幫您什麼?」她亦不忍心見許太醫這般煩惱。
許太醫道:「李家公子的霉瘡症似乎比柯二公子更為嚴重,不知用柯二公子同樣的藥方,是否可行?」
白芷問:「嚴重到什麼地步?你將他的情況說清楚。」
許太醫道:「周身多處可見霉瘡,且已破潰。」
「結毒潰破,泄出物可是膿血?」白芷問。
許太醫點頭:「沒錯,就是膿血,惡臭。」
「可有潰面?狀似如何?面色如何?脈象如何?」
許太醫一一回覆:「潰面肉芽蒼白,久而不斂,面色亦十分蒼白,訴頭暈眼花,少氣懶言,脈虛細。」
白芷點頭,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按照許太醫的說法,這位李公子的霉瘡病症,已到第三期的病程,應是氣兩虛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