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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
他顫著聲問:「可是,可是蕭王殿下?」
金隊長正要說話,楚焱抬手制止了他。
「錢縣令,你當真不認得本王了?」楚焱也不說破,看這小縣令如何。
錢縣令一聽這話,立馬跪著磕頭:「殿下,您可算是來了,下官按著您的吩咐,所有的事都做的妥妥噹噹,唯獨,唯獨——」
楚焱問:「唯獨什麼?說清楚。」
錢縣令抖著聲道:「唯獨一件事沒能按著殿下的計劃進行。💔🐉 ➅❾ˢⓗⓤX.Ćσ𝐦 💔🍓」
「是什麼?」楚焱的聲音冷了三分。
錢縣令不敢猶豫,立馬便如實說道:「下官按著您的計劃在驛館裡放了誘餌,做好了局,那魚也上鉤了,下官的手下看得清清楚楚,進驛館的人就是晉王,可當下官的人趕到時,他已經逃了,下官立時閉了城門,在城裡搜了一天一夜,仍是沒能找到他們的下落,可是殿下,這城門總不能一直關著,城裡的人要出去,城外的人也要進來,下官怕這城門若一直關著,會傳出什麼不好的傳聞,一旦這傳聞散播到京都城裡,這事就會越鬧越大,下官也是為了殿下著想,所以百般思慮之下,仍是決定打開城門,先讓百姓出去,不過殿下放心,下官已經加派了人手在城門處設防,晉王他插翅難逃。」
楚焱滿意的點頭,說的確實很詳細,該說的都說了。
他朝金隊長道:「將他說的都寫下來,讓他畫押。」
錢縣令傻了眼,畫押,畫什麼押?
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殿下,突然想到一事,殿下此時怎會來這裡?這種時候,避嫌都來不及,他怎會來這裡?
莫非,他不是蕭王?可這張臉,和他記憶中的臉實在是像,這般模樣,這般氣度,這樣的一雙眼睛。
不對,不對不對!
這雙眼睛雖然很像,可眼神不像,蕭王看著他時,目光陰沉冷冽,且極少盯著他看,多數時候都閉著眼睛。
而眼前這人,在他說話的時候,始終都盯著他,似乎在觀察他,而這雙眼睛裡,眸光雖然冷冽,卻少了幾分陰鷙。
難道他真不是蕭王?不是蕭王,是晉王?
他只覺眼前一黑,差點就暈過去,也希望自己現在能暈過去。
這樣他就用不著面對這一切。
供詞很快就寫好,錢縣令被押著按下了手印,另一旁的兩個懵傻護衛也被要求在供詞上按下了手印,他們也覺得奇怪,老爺怎麼就在這人面前說這些話呢?這不是找死嗎?眼前這人,分明就不是蕭王啊。。。
老爺都按了手印,他們有什麼理由不按?
錢縣令和兩個護衛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嘴裡塞上布團,免得他們咬舌自盡。
金隊長朝楚焱問:「殿下,咱們現在去哪裡?」
楚焱想到那下落不明的金國太子,心中隱憂不止:「先回京,我派人送去的信,父皇應該已經收到了,他自有定奪,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牽涉到兩國邦交,他不好擅自作主,且千芳公主中毒頗深,急需儘快解毒,否則性命不保,他們不能再耽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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