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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嘆了一氣,搖頭:「不能怎的,也沒打算怎的,我有把握能治好里長,也不需要你來出這診金,只是希望你,今後莫要再犯同樣的錯,人的身體,尤其是老人的身體,經不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損。 」
李氏還想再說,站在她身邊的王樹根伸手拉住了她,一臉哀求的看著李氏:「別說了,咱們回去吧。」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李氏狠狠抽了王樹根一個耳朵,怒罵道:「王樹根你什麼意思?你還不讓我說?你究竟是站在哪頭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媳婦被這樣一個野丫頭欺負,你眼睛瞎了沒看見嗎?」
李氏潑慣了,先前被老爺子嚇的蔫了半天,這會聽白芷說有把握能治,心情自己就放鬆了,這一放鬆,本性自然就要暴露出來。
王樹根的臉火辣辣的疼,屋裡還有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雖然他們沒說什麼,可他仿佛聽見了他們的嘲笑聲,罵他不是個男人,被女人欺負成這樣都不敢反抗,自己的親爹被這惡婆娘差點害死,他卻連一句不是都不敢說,他還是個男人嗎?
李氏還在叨叨叨的罵個沒完,卻沒發現自己的男人已經變了臉色。
「啪!」的一聲脆響,又是一個耳光。
這一次,是王樹根打了李氏。
李氏被打懵了,瞪著眼睛看王樹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自打嫁給王樹根,就只有她動手的份,王樹根莫說還手,便是還嘴都沒有一回。
「給你幾分臉子,你還沒完沒了了?你真當我王樹根怕你不成?」李氏嫁給他時漂亮水靈,他則又窮又丑,他一直覺得李氏能嫁給他是他前輩子修來的福份,便對她格外的好,誰成想,他的好,在她眼裡竟成了懦弱,成了她欺負他以及他父母的底氣。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像現在一樣抽李氏一個耳光,原以為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也很難發生的事,可如今發生了,他竟一陣輕鬆,仿佛將淤積在心底多年的惡氣,通過這一巴掌,全都釋放出來。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李氏的眼淚滾滾而落,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會對她動手。
王樹根道:「打你怎的了?你若不想跟我過,儘管回娘家,看老子會不會去接你,你記住,若還想跟老子過,就給老子安分點,再讓我爹娘受這樣的氣,老子打的就是這一下。」
莫說李氏氣懵了,便是房裡的這幾個看客,也是一臉懵,這劇情反轉的夠快呀~~
不一會,王樹根便推著哭哭啼啼的李氏出門走了,留言一室無言。
白芷扭頭看著淚流滿面的安老太太,笑道:「您別難過了,今兒根叔這一鬧,您兒媳肯定能消停一陣子,放心吧。」
安老太太點頭,抬袖擦去眼淚,一臉尷尬的朝白芷和路大夫道:「讓你們笑話了。」
白芷淡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們白家不也是這樣過來的?日子嘛,總會越過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