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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一個中年男人,四十出頭的樣子,一個年輕些,三十來歲的模樣,應該是中年男人的助理。→
「你好,我是崔木生的律師,我要見我的當事人。」
男人站在諮詢台前,朝裡邊的女警說道。
女警遞了個表格給他:「填一下資料先。」
男人迅速將資料填好遞了回去,女警則拿著資料打電話,不一會就給掛了。
「抱歉,崔木生現在還不可以見律師。」
「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雖然是緊急逮捕,但你們也沒有我當事人的犯罪證據,我有權利申請提前見面的。」
女警端著茶杯喝了口熱水,慢條斯理道:「先前是沒有,可是現在有了,他現在已經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罪犯,拘捕令很快就會下達,你等著吧。」
律師傻了眼,這才多久的功夫,他們就有證據了?這怎麼可能?他來前明明確認過的,根本不可能定罪。
就算要定罪,也是未遂,絕對達不到拘捕的條件。
律師還想再說,卻被女警揮著手趕到了一邊。
「牛律師,要不要給局長打個電話?」做律師的,哪個沒有點社會關係?
牛律師想了想,終是搖頭:「不用了,等等吧。」若沒什麼事,這關係托也就託了。若真有什麼事,且是托關係也搞不定的事,那就沒必要浪費人情,將這人情留在下次更合適的時候再用。
俗話說的好,牆倒眾人推。
從前崔木生是一棵大樹,是一片城牆,不知有多少人對他膜拜奉承。
現在的崔木生,樹快倒了,城要破了,那些膜拜奉承的人,一個都不見了。
崔氏家族雖然還在努力,可也知道這次的事他們壓不住了,已經有了放棄的打算,開始做善後保身的工作了。
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傳播擴散。
就在最後十八個小時只剩下一個小時的時候。
網絡上開始曝光崔木生涉嫌殺害女學生的新聞,且一發不可收拾,各種關於崔木生的負面新聞接踵而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操控風向,但任他們崔家人怎麼壓,也壓不下這些輿論。
於是,不僅僅是崔木生翻進了陰溝里,便是整艘崔氏大船,也在風波浩蕩的海面上飄搖不定,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
那些當年不敢站出來的女學生以及女學生的家長們,趁著這次機會,紛紛一訴冤屈。
崔氏,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正因為這樁事的曝光,那些上位者們才發現,崔木生敢搞出這麼大的案子,不只是因為他膽子大,更因為,崔氏!
崔氏的大船,終是翻覆在了海浪中,攥了百餘年的權,一朝交付。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沒有崔木生,也會有崔鐵生,崔氏翻船,是早就註定的結局。
崔木生躺在剛好一米寬的小床上,抬眼看著頂方那小小的鐵窗,難聞甚至是刺鼻的氣味不斷的鑽進他的鼻間,明明是夏日,卻渾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