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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你以前不是說過嗎?我姥爺曾經做過攝政大臣,先皇即位時尚年幼,朝政都是我姥爺在把持,朝中上下無有不服,在朝中的威望極高,這次也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楚焱抿著唇點頭,「對,一定不會有事。【】 」他心裡也很虛,有些話,他不能說。
師傅當年攝政,距今已經幾十載,當年敬重他的那些大臣,早就退的退,隱的隱。
剩下的那些,多為新晉權貴,他們對當年之事知道甚少。加之師傅又不在京都經營,現在什麼情況,還真難說。♙♜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回京的路上也不太平,連番遇刺,幸好龍衛個個武藝高強,加之付征從泗水關調了一千騎兵隨行,一路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總算是在第五日趕到了京都城外。
京都城門緊閉著,外頭聚集了許多等著進城的百姓。
此時已至正午,萬沒有閉城門的理由。
付征從馬上下來,走到人群處,拉了個老伯問:「老伯,這城門怎的到現在還不開?」
那老伯搖頭:「不知道啊,昨兒下午就關了城門,到現在也沒開。」
「可知道裡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老伯是個賣菜的,籃子裡的菜已經蔫了,心情很不好,不耐煩道:「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哪知道皇家裡的那些事,別問我。」
另一個賣雞蛋的大娘扭過頭來看他,神秘兮兮道:「我可聽說了,說是宮變了,被先皇貶出京都的四皇子又回來了,說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另一個青年接話道:「這話可別亂說,皇上愛民如子,又年輕力壯,好好的穩坐著皇位,怎麼會突然就宮變?」
又有人湊了上來:「這可不是瞎說呢,我也聽說了,皇上為了一個女人出宮去了,讓東方穆攝政,那東方穆雖有理國之能,可畢竟年紀大了,在京都城的勢力也不如往昔,那淮陽蘇家這次可是孤注一擲啊,聽說現在朝廷已經大亂了,不少大臣都被蘇家的殺手給暗殺了,剩下的那些,都是牆頭草,誰強就跟誰。」
付征急問:「那東方穆現在如何?」
「還能如何?東方家被封了,東方穆是個厲害的,先一步將傳國玉璽給藏了起來,那四王爺找不到玉璽,也不敢殺了東方穆,不過現在不好說了。」
「怎麼不好說?」付征忙問。
那人仿佛知道不少內幕,忙道:「聽說東方穆唯一的女兒也被抓進宮了,若拿他女兒的性命威脅,他還能不交出玉璽嗎?說到底,這皇權再怎麼也不是姓東方的嘛。」
付征不想再問了,也不敢再問下去了,匆忙回到了馬車旁,將剛剛打聽來的消息一一轉述。
馬車裡的白芷氣得渾身顫抖,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楚焱擰著眉,撩開車簾看了眼外頭,朝付征道:「楚楓關閉城門,不讓百姓進去,不讓我們進去,這是一個局。」
付征不解:「什麼局?」
「以我對他的了解,剛剛在人群里放風的人,定是楚楓的人,他們故意將裡面的情況放出來,讓我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