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外一處懸崖底下,竟然別開洞天。記住本站域名
裡面一張八仙桌旁坐著一個臉上帶著面具的男子,對面是一個老道,面具男子正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水。
老道卻怒氣沖沖:
「氣煞貧道了,氣煞貧道了。本來貧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那個厲正南,都是那個狗皇帝他愚蠢之極,自導自演了一齣戲,特意跑到「棲仙閣」,厲正南面前,說什麼有人給他一張字條,說什麼厲正南有難,讓他去救援。在厲正南面前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讓厲正南感激他。卻出賣了貧道,讓人抓拿貧道。
看來以後貧道再想回到皇宮,恐怕比登天還難。」
面具男子嘴角勾了勾,朝著旁邊的隨從招了招手說道:
「阿布,給劉天師倒杯熱茶,讓劉天師壓壓火氣。」
「是。」
阿布領命,持起茶壺,為劉天師倒了一杯熱茶,輕輕放在了劉天師面前,又畢恭畢敬退到了面具男子的身後。
「公子難道就不著急,不生氣?這往後,貧道可不能再為公子在宮內行走了。再也不能監視狗皇帝與厲正南了啊!而且我們還錯失了殺厲正南的機會。」
見面具男子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劉天師忍不住狐疑地詢問著。
「有什麼好著急的?這齣戲,本來就是本公子安排的。」
面具男優雅地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吐出一股白煙,語出驚人淡淡說出了一句,卻把劉天師驚了一下:
「公子說什麼?那張字條是公子給狗皇帝的?」
面具後,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詭異之色,薄唇輕啟吐出倆個字:
「沒錯。」
劉天師:「……」
「這是為什麼?公子為什麼要幫狗皇帝演這麼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這樣做豈不是讓狗皇帝與厲正南的兄弟感情更加深厚嗎?他們感情好了,對公子你又有什麼好處?」
劉天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著面具男子驚問著。
面具男子不慌不忙指了指對面的座位,暗示劉天師坐下,稍安勿躁坐下。
劉天師看了一眼面具男子好一會,見他微微額首,這才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只聽面具男子緩緩說道:
「本公子如此做,是因為「善心堂」那個女人幫厲正南查出來壓制「血魔之毒」的解毒藥丸里含有毒藥。
厲正南為此,秘密提審了敬宣王府的府醫龐大夫, 龐大夫因為家人在本公子手裡,沒敢說什麼,選擇了自殺。
若本公子猜的沒錯,太醫姜桐雲是替你隱瞞他體內含毒的事吧!」
劉天師沒有說話,可面具男卻仿佛什麼都明白,接著說道:
「龐大夫死了之後,厲正南就決定找太醫姜桐雲和你了。只不過本公子在厲正南找到姜桐雲之前,已經找人將他滅了口。
本公子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便只能以這種方法,保護你,讓你得以脫身。如今你安然無恙,便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劉天師:「……」
他有些跟不上面具男子的節奏:
「貧道不懂。公子可以直接通知貧道離開,為什麼還要如此大費周章?給狗皇帝紙條與貧道有什麼關係?」
「厲正深那假仁假義的狗皇帝與厲正南看似兄弟情深,實則暗滔洶湧。狗皇帝他生性多疑,又腹黑。
他對厲正南的好都是表面。而厲正南為了與狗皇帝的那份薄如紙的兄弟情,只能努力隱藏實力。
在追查太醫姜桐雲的時候,本公子讓皇上厲正深過去,厲正南必然會起疑心。
縱然有那張紙條在,厲正南對皇上厲正深的疑心減少,但皇上厲正深這個腹黑的狗皇帝也會因為厲正南對他的懷疑,而對厲正南有所隔閡。如此他才會對你的事,不那麼上心。
更何況你是太后的人,皇上厲正深因為對厲正南的戒備,會選擇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太后一向器重你,會讓你在此處,訓練這倆個孩子。而這倆個孩子將是本公子給狗皇上還有厲正南,致命一擊的最後法寶。一切盡在本公子掌握當中。
若是本公子直接通知你逃走,那個狗皇帝必然會懷疑你有異心,說你畏罪潛逃,到時候必然會撒下天羅地網追捕你。所以本公子也算是曲線救你。」
面具男子理所當然地說著。
劉天師若有所思,片刻之後豎起大拇指,微微額首:
「妙哉,妙哉,公子實乃高人。」
一輪明月高高地掛起,潔白的光芒灑向夏邑國大地,皇宮靜的出奇。
永寧宮內太后竇氏正打算就寢,貼身婢女銀蓮匆匆走了進來: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來了,他的面色鐵青,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估計是因為劉天師的事而來,這可怎麼辦?」
「怕什麼?哀家是皇上的母后,他不敢把哀家怎麼著,更何況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著想。」
太后竇氏滿不在乎地說著,吩咐婢女銀蓮為她梳妝,準備出去接駕。
大廳里皇上厲正深一臉不悅,遣退了所有的下人,用手指著太后竇氏就是一頓劈頭蓋臉:
「母后,朕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敬宣王嗎?為什麼你就是不聽?竟然讓劉天師在敬宣王的解藥里下毒,你這不是讓敬宣王懷疑朕嗎?」
「懷疑了又怎樣?如今深兒你是皇上,你沒有必要怕他,大不了殺了他便是。」
太后竇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著。
「婦人之仁,婦人之仁,母后,你怎麼如此執迷不悟,朕早就對你說了,敬宣王並不如表面這般好對付。他與四方諸侯的關係遠比朕要鐵的多。朕要動他,便要將四方諸侯一併拔除,到時候夏邑國必將大亂,朕想要的不是這個局面,你懂嗎?」
皇上厲正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指著太后竇氏厲聲喝道。
「以哀家看,是皇上多慮了,敬宣王無權無勢,四方諸侯怎麼可能聽他調令,只要殺了他,皇上再對四方諸侯加以封賞,安撫,相信他們的心,必然歸順皇上。」
太后竇氏還真不信這個邪,她眉頭蹙起諫言著。
「你……糊塗,他們的兄弟情是馬背上打出來的,那是生死之交。而朕呢!朕只是一個帝王,帝王與他們隔著心的。而他們的情誼卻是金錢地位不可動搖的,你根本不懂。朕再警告你最後一次,不准再打敬宣王的主意,否則朕恐怕要大義滅親了。」
皇上厲正深幾乎是大吼出聲。
「你敢……哀家是你的母后……」
太后竇氏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兒子竟然敢如此對她。
可當她看到皇上厲正深森冷的眼眸時,最終軟了下來:
「罷了,罷了,哀家不動他便是。反正以後沒有劉天師的藥,壓制他體內的「血魔之毒」,他體內的「血魔之毒」早晚都要發作,變成嗜血狂魔,到時候,人人得而誅之,就不用哀家動手了。」
聽太后竇氏提起「劉天師」,皇上厲正深的眼眸再次深邃的起來:
「「劉天師「金蟬脫殼」可也與母后有關?」」
竇氏丹鳳眼一挑:
「是又如何?劉天師是我們的人,難道皇上也要為了厲正南殺了他?」
「他在哪裡?」
皇上厲正深不答反問著。
「他去訓練那倆個孩子了,哀家是絕對不會把他交給皇上的,皇上就死了這條心,劉天師對哀家是忠誠的,他所做的一片都是哀家授意,皇上要想動他,就先動哀家。」
太后竇氏黛眉緊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著。
然而令竇氏意外的是:
「罷了,罷了,就讓他留在那個山谷訓練那倆個孩子吧!只要他不出現在敬宣王面前,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場鬧劇到此為止。若母后再敢動敬宣王,朕就真的不客氣了。
如今讓母后這麼一鬧騰,敬宣王對朕肯定也有了戒心,不再如以前那般信任。留個後手也好。」
厲正深說完,在太后竇氏詫異的眸光下甩袖離開。
獨留一臉呆愣的太后竇氏,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皇上這是默認了她所做的一切了?
「善心堂」內,顏玉忙碌了一天真心有些累了,好想美美睡一覺。
有皇上的御賜牌匾,「善心堂」生意比前更加火爆,看診的病人,已經排到了一個月後。
顏玉不由苦笑,這一個月後的病,還用診嗎?可有一些人不怕等,非要顏玉看診,顏玉也很無語,只能把一些無傷大雅的患者往後排,比方說一些達官貴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府里明明都有府醫,可偏要她來給他們確診拿藥。
還有一些根本無病,還要上趕著等顏玉一句話:
「公子身體康健,無恙。」
「咳!」京城這些人都是閒得沒事幹嗎?要不是她已經有四個孩子了,她會以為這些人都是衝著她的美貌而來的,顏玉自戀地想著。
伸了一個懶腰,美眸往店裡一掃:
「咦?怎麼少了倆個寶貝?」
只見不遠處阿吉、阿祥正在幫她整理著藥材,可阿如、阿意卻不見了蹤跡。
「怎麼只有你們倆個?阿如、阿意哪裡去了?」
顏玉詢問著。
倆個小傢伙對視一眼,閃亮的眼睛裡透著一抹笑意。
「那個……娘親,阿如、阿意他們倆個去買糖葫蘆去了。」
阿吉率先撒謊說道。
顏玉:「……」
這麼晚了,街上還有賣糖葫蘆的?
「太不像話了,娘親,一會阿如、阿意回來,你可得好好說說他們,娘親這麼忙,也不知道幫忙,光知道吃,看我跟阿吉哥哥多好,還幫娘親整理藥材,是吧娘親。」
沒等顏玉開口,阿祥便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跑到顏玉面前邀功了。
顏玉:「……」
「娘親,我和阿吉哥哥乖不乖?」
阿祥如同一隻貓咪似的窩進顏玉懷裡,撒著嬌。
「乖,阿祥、阿吉最乖了。」
顏玉摸了摸阿祥的小腦袋,溫柔地說道。
「那既然我與阿祥乖,娘親是不是要獎賞我們?」
阿吉也跑了過來,與阿祥一起擠進顏玉懷裡一副很期待地詢問著。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獎賞?糖果、豆沙包、還是糖葫蘆?」
顏玉眼眸中含笑,溫柔地詢問著。
「我要吃松耳燉雞、蒜蓉粉絲、清蒸鱸魚。」
阿吉率先說道。
顏玉:「……」
「我要吃野生菌炒肉、叫化雞、油爆蝦。」
阿祥緊跟其後。
顏玉:「……」
「這……寶貝,這麼多菜,我們也吃不完啊!再說娘親做出這些菜了,恐怕要很晚了,你們的肚子不餓嗎?咱們做一個,不,倆個,倆個寶貝點的,娘親都做一個,好不好?」
顏玉打著商量。
「不好,娘親不疼我們,光顧你的患者,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大餐。」
「對,我就要吃大餐,就要吃大餐。」
倆個小傢伙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不依不饒地撅著小嘴說著。
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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