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婷畫了一個美美的妝顏,穿了一件淡紫色長裙,將長發高高盤起,裝點上亮眼的墜飾,真是珠光寶氣,低垂的睫毛又長又密如同一把小扇子,嘴唇紅艷如火,身材妖嬈好看,真是前凸後翹,一個難得一見的人間尤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蘭不由看傻了眼,驚嘆著:
「夫人如此美,為何王爺就是看不見,真是可惜。」
顏婷嘴角冷嘲:
「本夫人如今感激他看不到本夫人的美,因為只有本夫人保留處子之身,才有機會上位。」
「額?」
顏婷突然冒出來的話語,讓小蘭一愣,她疑惑地詢問著:
「顏夫人在說什麼啊?什麼上位?小蘭怎麼聽不懂?」
顏婷頓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片刻之後,放下手,沉下臉,惱羞成怒道:
「你這死奴婢,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再敢亂說話,本夫人便把你送回青樓去。」
聽顏婷如此一說,小蘭嚇壞了,急忙跪倒在地,狠狠抽了自己倆巴掌說道:
「奴婢該死,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夫人原諒,小蘭發誓,一定盡心竭力服侍顏夫人,讓顏夫人早日獲得王爺恩寵。」
顏婷冷嗤:
「本夫人現在改變主意了,本夫人想獲得的不是王爺的恩寵,而是皇上恩寵了。」
可這話,顏婷憋著,沒有說出來。
雖然小蘭還算忠心,可顏婷覺得萬事還是要謹慎些,以免打草驚蛇,雞飛蛋打。
想到這裡,顏婷急忙雙手相扶,將小蘭從地上拉了起來,摸了摸小蘭腫脹的臉,一副很心痛的樣子說道:
「瞧你這死丫頭,怎麼能自己打自己呢?以後可斷不要這樣了,你不心痛,本夫人都為你心痛了,你可是本夫人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呢!」
小蘭一聽,頓時盈了眼眶,心中發誓顏夫人如此好,她定要好好效忠顏夫人,雖然顏夫人脾氣不好,可這也不能全怪顏夫人,是王爺不懂的珍惜,造成的這一切。
要是王爺每天都來看顏夫人,與顏夫人花前月下,你儂我儂,或許顏夫人的脾氣就會好起來了,想想王爺五年沒與顏夫人有過夫妻之實,試問哪個女人受得了。
想到這裡,小蘭只有為顏婷心痛的份,沒有任何怨言。
「傻丫頭,怎麼還哭了呢!本夫人又沒有訓你」,對了,你趕緊去膳房幫本夫人做一碗雞湯。」
顏婷溫柔地說著,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閃而過的詭異色彩,急忙對小蘭吩咐著。
小蘭:「……」
顏夫人,這都要子夜了,你要雞湯幹嘛?是餓了嗎?
不對,顏夫人打扮的如此漂亮,是不是要出去?
「當然,今夜皇上來了,本夫人作為王府的女主人,總要露個臉,做點什麼。」
顏婷清冽的聲音,理所當然地說著。
小蘭眉頭緊皺,忍不住說道:
「顏夫人做雞湯,不是給王爺,而是給皇上?這恐怕不妥吧!」
顏婷的眼神心虛地閃爍了一下,冷言說道:
「你懂什麼?本夫人去了,就說是王爺讓本夫人給皇上準備的雞湯,皇上自然感激王爺,對王爺更加器重,王爺自然也會對本夫人另眼相看,不是嗎?」
一番歪理下來,小蘭頓覺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
「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準備。」
然而令顏婷沒有想到的是,小蘭剛出去不久,便退了回來,她一臉惶恐地說道:
「顏夫人奴婢去不了膳房了,我們被封鎖了,王爺派了侍衛包圍了咱們院落,說今晚不讓我們出去。」
「為什麼?難道王爺又將本夫人禁足了?」
顏婷不解地詢問著。
「好像不是,王爺只說今晚,侍衛的意思好像是,明日皇上走了之後,我們便可以自由出入。」
小蘭如實將侍衛的話,轉告給了顏婷。
顏婷明艷的眼眸一凜,心中暗道: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她記得有幾次皇上來,也是這種情況,莫不是王爺也知道本夫人長的漂亮?所以不讓本夫人見皇上,怕皇上被自己吸引,然後給他帶了綠帽子?」
顏婷自作多情地想著,越想越覺得是這種可能機率最大,於是美艷的眸子裡頓時迸射出一抹得意,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本夫人,怨不得本夫人,要是你碰了本夫人,本夫人便失去了這個機會。
如今本夫人還是處子之身,而當今皇上就在眼前,本夫人說什麼也要搏上一搏。
顏婷厚臉無恥地想著,小手勾了勾,嘴角邪祟一笑,對小蘭說道:
「天寒地凍的,倒杯熱茶給門口的侍衛大哥們獻上一杯熱茶,讓他們暖暖身子。」
而敬宣王從偏殿出來,直奔正殿,此時皇上厲正深一身華衣,背手而立,正用威嚴的眸光掃射著敬宣王大廳里的一切。
「皇上萬歲萬萬歲,臣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望皇上恕罪。」
厲正南一進正殿,急忙跪倒在地,向皇上厲正深磕頭說道。
厲正深聽到厲正南的聲音,急忙轉身雙手相扶,一副很和善地樣子說道:
「阿南快快請起,這裡沒有外人,我們是兄弟,不用過多禮數,朕今日是微服私訪。」
「禮不可廢,臣說了很多遍了,對了,皇上深夜造訪,可是有什麼急事?若有急事,皇上通傳一聲,臣前往皇宮即可,何須皇上親自而來。」
厲正南固執且一臉嚴肅,畢恭畢敬地說著。
「哎呦喂!敬宣王,你可不知道,今個皇上前來,可完全是為了你啊!皇上聽說你京城遇刺客,又與九門提督元正統領打了倆架,身上掛了彩,咱們皇上啊!是茶不思飯不想,執意要來看看王爺你才放心,咱家勸都勸不住。」
沒等皇上厲正深說話,一旁的劉公公便用尖銳的嗓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劉公公,去,這裡沒有你這奴才說話的份。」
皇上厲正深厲聲呵斥著,仿佛顯劉公公話多了。
劉公公急忙退到了一旁。
厲正南一聽,頓覺自己對不起皇上,他這個皇兄竟然處處為他著想,他竟然還有些懷疑,還將藥丸拿給「善心堂」那個女人查看,看是不是藥丸含毒,真是不應該。
顏玉曾經給厲正南診脈,發現厲正南身中倆種毒,一種是「血魔之毒」,一種是慢性之毒。
顏玉懷疑是厲正南長期服用一種藥物所制,而厲正南長期服用的藥物,只有皇上厲正深給的壓制「血魔之毒」的解藥。
厲正南不得不懷疑皇上厲正深,這才向皇上厲正深討要了解藥,給顏玉查看,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厲正南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顏玉。如今見皇上厲正深如此關心自己,厲正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臣何德何能能勞皇上如此掛心啊!臣真的慚愧萬分呢!」
厲正南簡直感激涕零,急忙再次給皇上厲正深行禮說道。
「阿南,你就別再與朕客氣了,於公你是朕的左膀右臂,要沒有你,就沒有朕的現在。朕的江山,早就被那個亂臣賊子厲正坤奪去了。於私你是朕最親的兄弟,朕不對你好,對誰好,你說呢?」
厲正深感性地說著。
厲正南心中又是一陣感動,但他急忙客氣地說道:
「臣不敢居功,皇上本就是真命天子,天命所歸,臣不過是順應民心,做了一點力所能及的事罷了。」
皇上厲正深與厲正南相互恭維著,一旁的劉公公是時候提醒著:
「皇上,你不是帶著姜太醫給敬宣王看診的嗎?再寒暄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經劉公公如此一說,皇上厲正深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瞧朕這記性,都忘了正事了,快,趕緊宣姜太醫。」
劉公公得令,尖銳的嗓音喊了一聲:
「宣姜太醫。」
不一會,太醫姜桐雲便提著藥箱,走了進來,向皇上厲正深與敬宣王厲正南行了禮,便認真地為敬宣王查驗傷口,上藥包紮。
約有倆盞茶的時間,太醫姜桐雲處理完了厲正南所有傷口,向皇上厲正深稟報說道:
「回稟皇上,王爺身體康健,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上幾天藥,應該無礙。」
「身體康健?」
厲正南狐疑道。
那個女人說我身中倆種毒,為什麼姜太醫說我身體康健?
「姜太醫本王脈搏可算正常?沒有得什麼病?」
厲正南忍不住詢問著,他故意將毒說成了病。
太醫姜桐雲看了一眼皇上厲正深,見厲正深微微額首,立刻說道:
「回稟王爺,王爺脈搏依舊如往常一般無異,忽好忽壞,脈搏雜亂無章,時而正常,時而微弱,可能還是體內的毒在作祟,可此毒,老臣真的是無能為力,王爺的脈搏是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毒亦是。」
厲正南:「……」
照姜太醫的意思,本王只是中了「血魔之毒,」那為何顏大夫會說我體內還有另外一種毒呢?厲正南不由心裡嘀咕著,到底是那個女人醫術不精,還是姜太醫故意隱瞞?
「好了,退下吧!敬宣王不會怪你的,畢竟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不知道此毒,朕已經天下尋醫多年,都沒有人能解了敬宣王的毒,也不算你無能。」
不等厲正南再說什麼,皇上厲正深已經威嚴地打發走了姜太醫。
「你們也都退下吧!朕與敬宣王有些私話要說,不想任何人打饒,你們便不要杵在這裡了,都遠點候著。」
姜太醫走了之後,厲正深威嚴地吩咐道。
「奴才們告退。」
「奴婢們告訴退。」
……
待眾人離開之後,厲正南見皇上厲正深面容嚴肅,不由緊張起來,忍不住詢問著:
「皇上是不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
顏婷用迷藥迷暈了侍衛們,小心謹慎地往厲正南的正殿走來,因為今晚皇上不讓人靠前,她便順利了一些,走到門邊,她正想著如何勾引皇上,如何與皇上搭訕,卻聽屋內傳來一陣說話聲,顏婷側耳傾聽,卻讓她聽到了一個驚天秘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