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翊?」她被抱的太緊,以至於快要窒息了。Google搜索
意識到自己的失控,他深吸了口氣,將她的身子鬆開,鳳眸卻呈現出難以控制的低迷。
就像是一個常年不吃肉的人,忽然可以吃肉,只嘗了一口,就有些上癮了。
以前他的那些所謂定力,在雲芷的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將雲芷抱著出了浴桶,擦拭乾淨身上的水,穿上剛好合身的裡衣,他才依依不捨的說道:「休息吧!」
他還要回去再洗一個冷水澡才能安定下來。
剛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細滑的手臂便將他摟住,「今夜留下吧!」
即便他的院子就在隔壁,很近,她還是這樣說了。
「好。」
她說出的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讓他沒辦法生出絲毫拒絕之意了。
但這一夜,他忍著心裡的躁動,和她同枕而眠,只是將她擁入懷裡,其餘的什麼也沒做。
有時候,人若是太貪婪,就顯得太自私,而他,要為了芷兒的身體著想。
子時過後。
洛盈盈隔壁的房門被打開,白府內的燈光已經完全滅了下來,女子左右探頭看了看,又瞥了眼洛盈盈的房門,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房門關上,穿著一身黑衣,融入在夜色之下。
殊不知暗中兩人,守株待兔許久。
夜間的白府的防守,已經開始變得薄弱起來,女子幾經輾轉,便繞開了幾個在府內簡單值夜巡邏的下人,一路直奔圓兒的住處。
一日不到的功夫,她似乎已經將府內的環境完全摸熟了。
從主院的偏房搬出去後,她也沒回和丫鬟同住的地兒,獨自一人住一間房,根本不打算將自己當個下人。
挨了夜梟的鞭子後,現在是渾身火辣辣的疼,想罵又不敢罵出口,都說隔牆有耳,她如今,也是怕了的。
「砰砰砰。」一道影子在門外晃過,圓兒如驚弓之鳥般喊道:「誰?」
不會是夫人想來找她滅口吧?
「可是圓兒姑娘?」
陌生的聲音,卻知道她的名字,圓兒心裡更感覺不妙:「你誰啊?認……認錯人了,我不是!」
「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我就是個丫鬟,你幫我?」
「咔噠。」房門被打開,一身黑衣的女子躋身而入。
圓兒緊張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緊張的裹緊被子:「你……你誰啊!」
「喚我九彩就行,我給你帶來了傷藥,幫你塗一下吧,天這麼熱,傷口不處理是會惡化的。」
和善又充滿關切的語氣,瞬間讓圓兒放下了戒備心,但她還是抿嘴問了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麼好?」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標!」說著,九彩已經點燃房內的拉住。
拉開圓兒後背的衣服,幫她開始上藥了。
「嘶……」藥被塗抹在後背,稍微有些泛疼,圓兒皺著眉繼續問,「什麼共同的目標啊?你也喜歡殿下嗎?這可不行!殿下只能是我的!」
「你不是想對付夫人嗎?我可以幫你!」
「什麼!」
這件事,她原本都已經不敢想了,沒想到會有人肯主動來幫她。
真有人那麼好心嗎?圓兒心裡糾結,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是有什麼要求的吧?」
她也不信自己能被天神眷顧,派神仙下凡來幫她實現心愿。
「你還真是個聰明人!只當個丫鬟可惜了,那雲芷除了長得好看迷惑三殿下外,其餘的地方根本比不過你!」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那你打算怎麼幫我?有什麼交換條件?」
「之前,你在主院門外應該聽到了一些話吧?你把聽到的都告訴我,作為交換,我就給你出謀劃策,保證絕對有效。」
作為血香木的核心探子,她擁有著敏銳的直覺,那四個最主要的人聚集在一起,肯定在商議比較重要的事情。
「好!」圓兒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緊接著便把自己在房門外隱約聽到的那些話,全說給了九彩聽。
屋頂上,兄弟二人安靜的站在屋頂上。
凌夜用內力傳音道:「終於知道雲芷為什麼臨時改變了我們的行事軌跡,如果沒改變的話,我們現在肯定已經在知州府了,再過不久後,血香木的人就會知道我們潛入知州府的消息,必然傾巢而動!到時候想脫身估計很困難!」
凌柒回音道:「即便不會傾巢而出,一旦驚動,想脫身也難,江淮的血香木手中有特殊的毒藥,他們本身對這種毒性免疫,但若是我們接觸到,會瞬間脫力陷入被動!」
之所以他能知道的這麼清楚,便是因為當年中了這種毒,才會吃了大虧。
兩人傳音的功夫,九彩已經從圓兒的房間裡走了出來,謹慎的左右掃了一眼,加快速度消失在黑夜內,回了自己住處。
進去沒多久,便又出來了,拿出一個哨子,走到府內偏僻的角落中,輕吹了一口。
沒多久一隻黑色的鴿子就飛進了府內,她將一個細竹筒綁在鴿子腿上,將其放飛,再次警惕的左右觀察情況,回了住處,沒再出來。
白府外百米處,凌柒在半空中拉出一道殘影,將黑色的鴿子抓住,取下它叫上的小竹筒,卻並沒有放飛鴿子的打算。
追上來後,凌夜笑著調侃:「忙活到這大半夜,稍微都有點餓了,不如,咱們把這鴿子烤了吃罷?」
凌柒倒是不吝嗇,將手中的鴿子遞過去,等凌夜剛要接手,他才說:「你若是不怕被毒死的話,就吃吧!」
他的手頓在空氣中,聲音聽著有些委屈了起來:「你到底是我親哥嗎?」
「也不看看這是哪來的鴿子你就敢吃!鴿子和竹筒信件都留著,待明日,讓阿芷看看,如今這會兒,她理應睡下了。」
打了個哈欠,凌夜又伸了個懶腰,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她倒是睡得著,咱們這大半夜的還在外邊放風。」
「你對她怨言似乎頗多?阿芷對你不好嗎?」
「好!好的很呢!」說這話的時候,他咬牙切齒,仿佛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極力的反抗著什麼。
自打重新跟隨雲芷身邊後,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妥妥的大冤種!
「好了,你也不小,比阿芷還大兩歲,別總欺負她,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在與她商議接下來的對策。」
凌夜:「……」
好委屈,但是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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