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她速度暴增,一眨眼的功夫就衝到了凌夜面前,臉上滿是怒意:「你才是縮頭烏龜!」
重劍迎著面門而來,這次閃躲已經來不及,凌夜揚起手中軟劍迎了上去,鷹眸中閃爍著微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兩把劍碰撞到一起,發出清脆聲響。
只不過,那把看似柔弱的軟劍,在對上洛盈盈手中的劍後,竟絲毫不落下風。
被凌夜控制著很好的將重劍抵擋住,甚至一點磨損都沒有。
她呆愣的看著劍身。
其實,不管是什麼劍,都能造成致命的傷害,不行的是她。
她要是帶著一把軟劍臨戰殺敵,真是連鎧甲都刺不穿。
現在必要的是突破自身。
原本雙手緊握重劍,這時候,她卻鬆開了一隻手,單手提著重劍,壓制凌夜手中軟劍,一聲輕喝後,加重纖細手臂上的力道。
「咔!」軟劍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
「有戲!」她眼前一亮,只要這把軟劍斷了……
心裡的想法還沒落下,凌夜已經迅速扭轉劍身,趁她出神,抽劍直逼她面門。
洛盈盈目光微縮,閃躲根本來不及,乾脆心一橫,賭一把,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將劍身拽了回來,直直往下砍。
「嘭!」
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把軟劍被斬成兩截,從凌夜手中脫落。
提著手中的劍,她滿臉喜悅,目光如炬的看著凌夜,懷著期待問他:「我是不是成功了?」
「勉勉強強算你成功吧,拜師吧!」
凌夜表面鎮定,其實心裡倍感喜悅,從師門出來後,他是第一次收了徒弟,還是個有潛力的女徒弟。
「太好了!」洛盈盈丟了手裡重劍,往凌夜懷裡一撲,便將他抱住了。
「喂!」凌夜僵硬的站著不敢動,「你幹什麼?」
「嗚嗚嗚,我不用挖坑把自己埋了。太好了!不然我哪裡有臉去見自己爹娘和爺爺啊,太丟人了。」
聞言,凌夜哭笑不得:「你還當真了?」
「你那話,也不像是說著玩的啊,太嚇人了!」洛盈盈緊摟著他的脖子,激動的眼淚浸濕他的衣服。
「能不能不要哭,你成功了你還哭啥?」
「激動不行嗎?而且我本來就愛掉眼淚,控制不住嘛!」
凌夜倍感頭痛,又覺得很無奈:「那你打算抱師父多久?還是說,這就是你的拜師儀式?」
經他這麼一說,洛盈盈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抱著的是一個男人!
瞬間條件反射的鬆開,跟他保持開距離。
雖然眼前人是她有些喜歡的人。
但……即便凌夜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他,卻仍舊什麼也沒說。
八成是沒戲。
「對不起,太激動。」她聲音支支吾吾的,臉羞紅。
「手伸出來。」他的聲音平淡,令人聽不出情緒。
洛盈盈不敢說話,乖巧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略顯粗糙的手指在她手腕出輕按了下。
「嘶……」如果不是被觸及,她都忘了之前被踹時的疼了。
「都青了,怪我,沒輕重。」
「沒事的。」洛盈盈聲小如蚊。
他很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往一旁的亭子裡走:「我給你上點藥,就你這樣子,估計明天連劍都拿不起來了。」
洛盈盈的心,瞬間化作一灘溫水。
亭子裡,兩人坐下,凌夜拉住她的手,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取出一瓶創傷膏打開,蘸取一些乳白色藥膏塗抹在她的手腕上,輕輕暈染開,一點力道都沒用。
不知不覺間,她眼神便痴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直到他的聲音打破沉靜:「另一隻手。」
聞言,洛盈盈迅速換了另一隻手過去。
「嘖。」他皺眉咂舌。
另一隻手的不但青了,還有些發紫。
腿腳上的力道沒有手上力道好控制,早知道不踹那一腳了。
不想再說是被保護傘養大的,她急忙說著:「我沒事,不疼的。」
「看來你心態還不錯,早該這樣了,沒必要的情緒都收掉,之後拜我為師你要學的東西有很多,最需要改掉的就是隨時掉眼淚的臭毛病,知道嗎?」
「這個我真沒辦法,師父,眼淚要自己掉下來,不是我要哭的!」
「遇見點事情解決不了就隨隨便便掉眼淚,你說這樣的人,以後帶軍打仗,遇到點問題卻哭哭啼啼的,誰肯信服……」
話未完,洛盈盈似乎就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急忙道:「我儘量,儘量改掉可以嗎!」
這前後對他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呵呵。」兩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笑,緊接著傳來凌柒的聲音:「洛姑娘,他的話,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剛好給洛盈盈上完了藥物,凌夜眸子微眯,轉頭看向來人:「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來拆我台的嗎?」
「你教訓了人家姑娘這麼久,我有些看不下去。」凌柒走進亭子,自然而然的坐在他的身邊,側眸看向洛盈盈,眼底含起笑:「洛姑娘你要不要聽聽阿夜以前的事跡,或許聽了心情會好很多。」
「真的嗎?」洛盈盈眼神頓然亮了起來,她比較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聽了能心情好起來。
一旁的凌夜將藥膏盒子蓋好,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說著:「老哥,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那語氣聽著,像是能把凌柒咬碎了,因為他大概能猜到,自己這個哥哥接下來會說什麼樣的話。
而他反應越是如此,洛盈盈更好奇是什麼事情,眼巴巴的看著凌柒,等他講述。
至於凌柒,也完全不怕自己這個弟弟,直接講述道:「我和阿夜自幼便是孤兒,拜入師門後,整日比較刻苦,師父也較為嚴厲,阿夜時常在訓練期間逃走,令師父找不到人。」
「老哥,你夠了!」
他在這個小丫頭面前剛樹立起來的形象啊,就這麼被親哥給毀了,這當真是親哥!
不怕事大的洛盈盈還聽得津津有味:「然後呢?」
「然後阿夜被師父抓回來加練,偷懶的哪些部分要全部補回來!」
聞言,某人臉色更沉:「還不是你告的密!」
「那補了嗎?」
「他當初,抱著我的腿,哭著跟我說不想學武功了,想下山!」
「……」凌夜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心裡抓狂的情緒在翻滾著。
完了,徹底完了,他一世英名,全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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