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找削?」反應過來,凌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少年壓低聲音,聽著像是懇求,卻又讓人覺得有恃無恐:「幫我這一次!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這麼厲害,還怕他們這些飯桶嗎?」
這話像是在誇他,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生氣!!
想了想,他戰術性咳嗽了兩聲:「這人應該算是誰的,我得問問我家那位主兒才行!」
「刷!」話音剛落,空氣中傳來一陣刺耳的破風聲。
還沒等這些追兵反應過來,最前邊幾人便一聲悶哼,緊接著怦然倒地,連自己是為何而死都沒整明白。
剩餘的追兵眼瞅著不簡單,臉色驟白,轉身掉頭就想跑,明眼都能看得出來,這背後的主兒並不好惹。
還沒跑出兩步,背後一陣陰寒逐漸逼近,剛感覺到死亡的危機,剩餘的人便也接連倒下
跑在最前邊的追兵被石頭絆了一下,磕在了地上,僥倖逃過一劫,可等抬起頭的時候,眼前卻多了一雙粉色繡花鞋。
他瞬間驚了,那看著很厲害的黑衣男子所說主兒,是個女人?
帶著心裡的詫異,他緩緩的抬起頭,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更加震驚了。
還真的是個女人!!
面前的女子穿著一身薑黃色紗裙,青絲隨意的用髮帶輕束著,那張精緻的小臉,雖然算不上驚為天人,卻也國色天香,看一眼,就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再多看這一眼,就忍不住咽起了口水,這麼好看的人兒,他還是第一次見,越看越移不開視線。
直到……雲芷杏眸含起一抹森冷的輕笑。
才讓他渾身不寒而慄,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雲芷打量了一眼仍舊抱著凌夜大腿的少年,瞧著秀氣,像極了書生,便問趴在地上的追兵:「那個小生,是什麼身份?」
「不知道……是皇都傳來的消息,讓我們抓的!說是他手裡有很重要的情報,需要帶回皇都!」
聽完,雲芷回眸掃了眼那名少年,目光幽冷。
與她視線碰撞上後,少年臉色明顯蒼白了些,瘦弱的胳膊將凌夜大腿又抱緊了一些。
凌夜大腿有些發疼,眉頭一皺,直接拎起少年的後衣領,使其被迫鬆手。
「鬆手!你想勒死我啊!」
凌夜沒說話,毫不留情的將他丟到了地上,拍拍手,滿臉譏冷。
「哎呦,我的屁股……你這人……」他坐在地上,看著凌夜,張嘴就想罵人,可一想到自己想脫困還要靠眼前這些人,便又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雲芷將視線從那名少年身上收回,眼底閃過一層微波,轉而微俯身,看向趴在地上不敢動的追兵:「那,他手裡,是有什麼重要情報?」
「好像是先皇的手書!意義重大。」
「還有呢?」雲芷面無表情的問。
「沒……沒了,我們也是奉命……」
話未說完,雲芷袖中飛出一道銀白色的光,射進士兵脖子上,緊接著他便瞪著眼趴倒在地。
一旁的青鬼衛道:「侍主,您不想留活口,知會一聲便是!」
雲芷沒開口,掃了眼凌夜。
他跟個冤大頭似的,也看著雲芷,那眼神,仿佛有訴不盡的委屈。
「你弟弟?安排好!」她故意道。
凌夜的臉黑了下來:「你丫的!老子哪來的弟弟?就這麼一個黃毛小子,直接丟了不就行了?帶著多費事!」
何況,萬一信不過,帶著豈不是更麻煩。
「說的也是。」雲芷摸了摸下巴,腳步頓下,又仔細打量起少年。
他皮膚白皙的出奇,跟她有的一拼。唇紅齒白,眼睛烏黑髮亮,頭髮瞧著細膩柔順,小小的身板,瞧著著實不起眼,打量完,才又補充道:「帶著還要多一張嘴吃飯,還是丟了罷!」
「就等你這句話!」凌夜果斷翻身下馬,剛要彎身揪起少年的衣領,措不及防的被抱住了腰。
隨後,他整個人便定格住了,一動不動。
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抱腰,只是……被一個男人抱,好像有點奇怪。
噫……他在想什麼鬼東西!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讓我跟著你們,我有的是錢,我把錢都給你們,你們帶我去蜀州好不好?」
「我們不去蜀州。」雲芷眸子半斂,頓了頓又道:「也不打算帶可疑之人同走,你要麼死,要麼自行離開。」
「可是,可是我真的必須要活著!求求你們了,我把我身上的東西都給你們!」他有些著急了,趕忙鬆開凌夜,翻動起自己的腰包。
那腰包上,刺繡精緻,繡著一些絹花,倒騰了一會兒。她取出一摞厚厚的銀票。
每張都是千兩的銀票,他手裡,少說兩百多張,厚的那雙小手都快拿不下了。
隨身帶著如此多的銀票?這小生什麼身份?
「叮!」就當少年伸出瘦弱的手臂,想把銀票遞給雲芷的時候,一個金色的龍紋手令卻從銀票扎里滑脫了出來,掉落在地面上。
那手令上的龍紋,和她手中持有那塊的龍紋簡直一模一樣,可以說,是出自一人之手,但那塊手令,據她所知,是先皇在世時,所用的調兵令!
青年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忙將地上的手令抓了起來,慌亂的放回腰包里,眼神有些閃躲,似乎生怕被猜出這是什麼東西。
「你手裡,為何有先皇在位時的調兵令?」
「這是我爹留給我的!如今的聖上簡直瘋了!各地出現疫毒,他非但不想寫如何治理,還聽信一個所謂國師的妖言惑眾,焚燒多個城池,殘害上萬人的性命!逃出來之前,我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帶著這個東西去蜀州!」
蜀州,在瓊國與遼國的邊境交界處,距離此處千里之遙,況且蜀州是重兵駐紮地。
這少年,帶著先皇的調兵令,想去蜀州做什麼?
難不成,這塊手令,如今還能調遣蜀州的兵力?
可裡邊如此他又能做什麼?
少年以為雲芷不會答應,牙關緊咬,悶聲道:「你們應該不了解當今聖上的虛偽陰狠吧?他謀害忠良已經不斷什麼了!那鳳上卿和鳳夫人的屍首,如今還被掛在城牆上,百姓看了都提心弔膽!」
雲芷有些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你說什麼?」
要了人命還不夠?死後還不留一絲尊嚴?這到底是在羞辱過去的鳳家,還是在羞辱她雲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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