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半年沒見,白翊憔悴了許多,就連身體也比以往差了許多。Google搜索
那時候,她並未因此心軟,該報的仇,該解的狠,一樣也不曾落下,任由他身體抱恙在相府外淋雨,對他潑冷水。
各種鋒利的言語她說了,白翊這段時間手心永遠好不了的傷,也是因為她。
其實她心裡有一個界限,就是想看看,他什麼時候會忍不住,開始像從前一樣,對她使手段,威脅,又或者是逼迫!
但都沒有,白翊似乎在不覺間,已經將她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以前的他,從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如今卻將她放在被考慮的第一位。
他的稜角和鋒芒都還在,並未消減,但在面對她這個人的時候,已經會下意識的收斂了。
不覺間,雲芷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雙迥然有神的杏眸輕輕抬起,仔細的端詳著他,淡然吐出二字:「不是。」
語氣微頓,她又清淺道:「按照禮法,王爺自然是以母妃為主,但我與太妃不合,便只能讓王爺做出選擇,要麼與我走得近,要麼保持中立!」
「是這麼近麼?」自動忽略雲芷後半句話,因為那並不在他的選擇之中。
強有力的手臂試探著伸出,白翊將她攬入懷裡,鳳眸深處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見她沒反抗,才悄然鬆了口氣。
除了雲芷外,他再沒這么小心的對待過別人。
他的懷抱試探著收緊了一些,讓懷中的柔軟觸感變得更真實,熾熱深沉的呼吸輕掃在她的臉頰,呼吸吐氣間,他的鼻息間,儘是雲芷的體香。
不遠處幾個宮女走過,頻頻回頭看二人,似乎還在低聲說著什麼,雲芷這才緩過來,如今他們還在御書房外,便急忙伸手將他推開:「回府。」
「好。」即便貪戀她身上的香氣,白翊也懂得見好就收,兩人一同並行朝宮門口走去。
御書房殿門外,一名小太監目視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轉身進了御書房,躬身匯報:「皇上,三殿下和翊王妃是一同離開的,瞧著感情似乎好了些。」
「哼!」皇帝一聲冷笑,「都在朕的掌控下。」
現在三皇弟瞧著是真的喜歡雲芷,但即便如此……也不會違背他這個皇帝的命令,待時機成熟,他便下令讓三皇弟從雲芷手中奪得京其堂,只要提前做好部署,他就不信,還能失敗第二次!
宮內的太醫都是庸醫,這一點,他心裡也有數。
而一旦掌握了擁有上百優秀醫士的京其堂,那就不一樣了!
出了宮門,白翊瞧著那道纖細的身影走上馬車後,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馬,喉結一陣滾動,轉而抬步上前,跟著上了馬車。
就怕事態會變得很快,這種獨處的機會以後不會太多,所以,他更想趁著當下,與她獨處的機會能更多些。
馬車內,雲芷剛落座,便明顯感覺到車身一沉,像是有人上了馬車,轉眸往外瞥了眼,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躋身而來,緊貼著她坐下。
「王爺的馬呢?」她打量起白翊。
「馬不爭氣,走不動了,芷兒應該不介意與本王共乘馬車吧?」
方才被他抱得時候沒有掙扎,足以證明雲芷現在對他沒什麼牴觸了吧?
她沒說話,往一旁挪了挪,下一刻便被修長有力的臂膀撈了回去,靠進了他的懷中。
輕抬起頭,她迎視上白翊那雙深邃的鳳眸,紅唇微啟:「如果我介意呢?」
「這樣麼?」將緊摟著她的臂膀輕輕鬆開的瞬間,白翊鋪捉到她眸底一閃而過的詫異微光。
他沒收回臂彎,雙手輕輕捧起她精緻的小臉,輕輕湊近:「芷兒是真的介意?」
如果她介意,這個時候,應該反抗了。
可她沒有,仍舊是口頭上說著:「介意」二字,明亮的杏眸直勾勾的看著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好看到勾人心魄。
白翊喉結滾動,呼吸聲逐漸變重,眸子定格在她的紅.唇上,不自覺的湊近過去。
高挺的鼻樑與她小巧的鼻尖碰撞上,那種輕微的感覺,讓人心裡痒痒的。
緊接著更近了一些,他能從雲芷清澈的眼帘下看到自己的倒影。
彼此間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楚。
雙唇間,僅有分毫之差,眼看就要貼上那對柔軟的紅.唇,白翊眼眸微斂,注意力都放在她的唇上。
偏偏此刻,雲芷纖細的手指伸了過來,壓在他熾熱的唇上,紅唇勾起磨人的笑容:「王爺,要不你下馬車步行回府?」
分毫之差的距離,令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雲芷唇齒間的香甜氣息,那種味道,衝擊著他的內心,越是親不到她,越是想親!
他輕吻著雲芷纖細的手指,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撓抓,難以凝神下去。
雙臂一攬,乾脆讓雲芷坐在了他的懷中,抵在唇上的那根蔥白手指被他輕輕含在唇間,用略微鋒利的牙齒輕輕的咬著。
那對目的性極強的杏眸,卻始終盯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仿佛隨時都能吻上去。
蔥白細膩的手指被柔軟的舌尖輕輕掃過,激盪起雲芷心底一陣酥麻。
她迅速將被他輕咬在唇間的手指抽回,垂眸間,望見指尖上有一層輕微泛紅的牙印。
待她再抬頭時,面前的男人像是一隻找准機會捕獲獵物的豺狼,迅速的吻上她柔軟的紅.唇,沒有一絲絲野蠻霸道,反而是有幾分輕微的試探,他舌尖的傷還沒好,可經不住再被雲芷狠咬一口。
她紅.唇輕啟,透出一絲縫隙,深吸了兩口氣,沒到這種時候,她都習慣用嘴呼吸,白翊順著她唇間的縫隙而入,熱吻逐漸加深。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雲芷揉碎了與自己融為一體,粗糙的大手輕解開她的褂衫,觸及她嬌嫩的肌膚。
那種舒適的觸感,令他渾身隨之一緊,心火逐漸旺盛,唇上的力道開始加重,鋒利的齒輕輕啃咬著雲芷的唇。
吻至深處,她一聲低吟,呼吸變得有些不暢。
他的身子,隨著雲芷這一聲低吟,繃得更緊,此刻便如一隻欲飲血止渴的猛獸,想將她撲倒,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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