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丟誰的臉?肯定是雲相的臉,一前一後兩個女兒鬧休夫,這後回來的兒子也不知天高地厚,雲相府的臉,都要被他們給丟光了吧?哈哈哈!」
「說什麼呢你們!」雲歡有些氣不過,咬牙走上前兩步,被雲芷攥住手腕拉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本還湊在一起議論的幾個富家子弟也是生怕雲芷會對白翊說,對他們自身不利,趕緊騎著自己的馬進了狩獵場去,這會兒,還是趕緊想的多弄些獵物拔得頭籌的好。
「姐,他們這些人真是過分,所以我之前才不想來,我與其出來受這些氣,還不如在家裡照顧憂兒。」出來這一趟,雲歡沒感覺絲毫高興的情緒,反而是渾身不痛快。
「跟他們對罵沒任何意義。」雲芷聲音平靜。
「那我們難道就任由他們辱沒相府嗎?爹還是要顏面的!」
「面子是掙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雲歡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姐姐是說……」
「路上說。」
兄妹三人各自取了一把趁手的弓,帶上合適的箭。
騎上各自的馬,入了狩獵場,雲歡才又問:「姐姐剛剛是什麼意思?」
「你的箭術比我好些,在女子中,你絕對可以拔得頭籌,有些人我們不必言語上回擊太多,應該用事實去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無話可說,至於哥哥……」說道此處,她轉頭看向雲墨寒,話鋒忽然轉變:「你恢復的怎麼樣?」
「放心吧,阿芷,方才哥哥說的不是空話。阿歡也放心,我不會讓雲相府丟了顏面!」比起以前說話習慣性帶的卑微語氣,現在的他才更像一個正常的世家公子。
「如此便好。」雲芷輕輕點頭,「你或許無法贏得了翊王,但以你的水平,僅次於他,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自然。」
「好,我們分頭行動,儘量拿到最多的獵物。」
當然,現在她感覺指望自己的箭術想拿到敕令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為她騎馬加射箭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難了。
對著不動的靶子瞄準射箭,她都做的很勉強,更何況是馬匹與獵物同時動的情況下?
與兄妹二人分離後,雲芷縱馬往無人的深林中去了一些,瞥見草堆里趴著一隻兔子,急忙勒馬停下,以免驚擾了兔子,隨即略顯生疏的拉弓搭箭,剛要將箭射出,一隻比她更快的箭羽已經迅速飛出,穩穩的命中兔子的致命要害。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笑聲便傳進雲芷耳中:「哈哈哈哈,三王嫂,你這不行啊,我閉著眼都能射中的小兔子,你還要瞄半天?」
伴隨他話落,周遭響起一陣嘲弄的笑意,不用去看,雲芷都知道是白燁的跟班。
收起箭羽,她臉上沒什麼表情,更沒去看他:「五王爺還是不要這麼得意的好,免得最後無法拔得頭籌,笑不出來。」
「噗嗤。」白燁笑出了聲,「三王嫂這連一個獵物都沒有,一會出去可別太難看啊!要不,讓本王分給你一些?」
雲芷轉眸掃了他一眼,這才瞧見,他馬背上已經綁了一隻麋鹿,還有幾隻山雞。
進場還沒多久的功夫,他卻已經收穫不少。
但她又掃了另外幾個富家子弟,卻發現他們箭簍中的箭少了,卻沒什麼獵物,頓然明白了什麼,冷笑勾唇道:「我就說這一炷香不到的時間裡,五王爺是怎麼做到弄出這麼多獵物的,原來是有人幫著作弊!」
「三王嫂說的這是什麼話?規定里可沒說不能讓別人相助,三王嫂若是對少卿大人說些耳邊話,相信他定然會傾力相助吧?」他聲音中透著一股譏諷。
「這種事,只有無恥之人才做得出來,五王爺請便,雲芷不奉陪。」
隨即便調轉馬頭準備離去。
「三王嫂別著急走啊!那隻兔子,就當是我送你的禮吧?畢竟晚些時候,還要請你看一齣好戲呢!」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有恃無恐的危險氣息。
還沒等雲芷說話,不遠處馬蹄聲奔騰而來,隨即是白翊冷吐一字:「滾!」
「三王兄,我還以為你不管三王嫂了呢,看看她多可憐,半天一隻獵物也沒有,呀,這仔細一看,三王兄你好像也還沒獵物,怎麼,這是要把頭籌的位置讓給我?這可使不得!」即便能感覺到白翊渾身的煞氣,他還是厚臉皮的說出這些話。
「想死?還是不想要這王爺之位了?」他策馬行至雲芷面前,將她擋在身後,字字如冰。
其實雲芷一直也挺好奇的,這白燁可以說是幾個王爺里最廢的一個了,沒有實權,還不受先皇寵愛,為什麼就那麼敢翻天攪地,還一直安然無恙。
活得簡直比白翊都放肆。
白燁有恃無恐:「父皇在世的時候,雖然就不喜歡我和母妃,但我外祖父終歸是為國捐軀,三王兄你再看不慣我,也沒不可能讓我死或者丟了王爵吧?畢竟父皇去世前,是刻意叮囑過的。」
不受寵這種事,從他嘴裡說出來,是那般的輕易,足以見得,他對那些虛妄的東西早就不在乎了。
眼下,唯一讓他想要的東西,只有權勢!
「即便父皇下了遺旨護你,也抵不住你這般不知好歹!」
白翊的話,在無形中潛藏著巨大的殺傷力,將白燁那張假笑的面容瞬間擊潰,他握著韁繩,平復那雙狐狸眼眸深處的怒意,擠出一抹滲人的笑意:「三王兄,咱們走著瞧!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話落,縱馬帶著幾個跟班離去。
「你還不走?」雲芷冷淡的掃了他一眼。
心裡對他的芥蒂,稍微散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也僅僅是因為今日看他比較順眼,至少沒給她添堵,還幫了她。
輕輕側過頭,他的鳳眸停住在她纖細的身影上,喉結微滾動,似乎在醞釀什麼情緒。
片刻後,才輕啟薄唇,沒有冷漠的質問,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場,他小心翼翼,聲音特別的輕:「你是不是想得到敕令?」
她離開這半年裡,白翊真是變得清醒了不少。
紅唇微勾,挑起一抹弧度,雲芷輕笑:「如果我說是,你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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