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本王送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果不其然,一聽說她身子不適,白翊立即站起身來,朝她走了過去。

  至此,玉霜兒眸底才浮現出一抹笑意,望著白翊走到自己面前,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聲音軟的不像話:「那就多謝翊哥哥了。」

  說完,還回眸看了雲芷一眼,雖然那精緻的小臉上帶著些許溫雅的淺笑,可在雲芷眼裡,卻頗有一番挑釁的意味。

  長的人畜無害,卻這麼會玩手段,頂級綠茶,把白翊的心拿捏的死死的,有意思。

  她瞧著兩人走出膳房的門,紅.唇勾起一抹冷笑,非要她來用膳的是白翊,現在丟下她,跟玉霜兒離開的也是白翊。

  不做點什麼搞個破壞,可不是她雲芷!

  想到此處,她從容起身,走出膳房的門,跟在兩人身後。

  也不知那玉霜兒是不是提前就跟自己的丫鬟商量好的,此番白翊送她回去,幾個丫鬟竟都沒有立即跟上去。

  她且跟上去瞧一瞧,看看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會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好好休息。」將玉霜兒送回房間後,白翊轉身便要離開。

  身後的少女卻伸出雙臂,迅速將他抱住,聲音顫抖的喊道:「翊哥哥。」

  「怎麼了?」他聲音輕柔,粗糙的大手輕撫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這是他對雲芷從未有過的態度,也只對玉霜兒才有。

  「我在你身邊,已經有七年了。」她聲音放的很低,隱約間似乎有些暗示。

  他似乎並未領會玉霜兒言語中的另外一層意思,臉上沒什麼表情起伏,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

  「翊哥哥……」她聲音逐漸哽咽,袖中的粉拳逐漸緊握起來,欲言又止。

  「你說,我聽著。」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就現在!」

  這一刻,白翊沒接話。

  的確,玉霜兒在他身邊呆了七年了。

  而這七年來,白翊唯一想過的就是給她一個名分而已,至於其他的,尚未想過。

  所以此刻,他無法及時給玉霜兒做出回應。

  「翊哥哥……答應我,好不好,霜兒真的很喜歡你。」她從背後伸來的小手,已然開始解開他腰間的玉帶。

  她想要!就今夜!她想跟雲芷的地位比肩!

  只有跟白翊發生關係,她才能更好在王府站穩腳跟,而不是永遠當一個外姓的姑娘,以寄客的方式存在。

  「你想要什麼都行!」轉過身來,白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此刻,玉霜兒滿心激動,她就快要實現了!

  被放置床榻上,她閉上眼,能感覺到一陣溫熱的呼吸聲逐漸靠近自己的臉。

  「哎呦!」便在此時,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身影跌了進來,趴在地上,低吟了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翊猛然起身回頭看去,只見雲芷緩緩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借著房間內微弱的燭光,他甚至能看到這女人臉上的笑容,帶著點幸災樂禍。

  一瞬間,他興致全無,壓低聲音,有些慍怒的質問:「你來幹什麼?」

  「我來隨便看看,觀戰一番啊!」

  「你說什麼?」他轉身大步朝雲芷走了過去。

  躺在床榻上的玉霜兒坐起身來,在他身後呼喚著:「翊哥哥。」可惡,明明,就只差一點了,這個時間點,雲芷為什麼會出現?

  雲芷後退了兩步,轉而提醒道:「王爺,你家小美人在叫你呢!」

  心裡卻暗暗說著:就是要噁心你!讓你們成不了。

  「賤人!」白翊完全無視她的話,行至跟前,伸出寬闊的手掌,緊緊鉗制住她纖細的手腕,「你是不是活膩了!」

  她紅.唇勾起一抹冷笑:「王爺想殺了我?不知想好怎麼跟相府交代了沒。」

  「想威脅本王?」他深沉的鳳眸中醞釀著狂風暴雨,仿佛隨時都能爆發。

  這個女人,如今真是踩在他的底線上,來回蹦躂肆無忌憚。

  「怎麼能是威脅呢?王爺應該清楚我想要什麼吧?」雲芷眨巴了兩下眼睛。

  「呵,做夢!」緊抓著她的手腕,白翊幾乎是將她給拖出玉霜兒房門的。

  瞧著人要走,玉霜兒著急的追了出來:「翊哥哥,你去哪?」

  「霜兒,你好好休息。」丟下這句話後,白翊便拉著雲芷消失在夜幕中。

  獨留她一人,愣愣的站在房門外。

  「玉姑娘?你沒事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服侍她的幾個丫鬟回來了,望見她站在門口,關心的問了起來。

  她沒說話,可目光瞥見丫鬟手中抱著的琴後,回想起膳房的事情,還有方才雲芷的作為,怒氣翻湧上心頭後,直接搶過丫鬟手中的琴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琴弦斷裂,琴木也摔得面無全非。

  幾個丫鬟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待在姑娘身邊這麼久以來,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姑娘發脾氣,而且更讓她們震驚的是,這琴可是王爺贈與的啊!姑娘此前一直看的寶貴。

  將琴摔毀,玉霜兒哆嗦著慘白的唇,袖中粉拳逐漸緊握,暗暗咬牙:雲芷,你我不共戴天!

  另一邊,白翊將雲芷拉回主院,冷著臉,一腳踹開房門,將她推了進去,冷漠警告:「你最好安分點!別以為有三個孩子在,本王就對你是無條件的容忍!」

  被推得一個趔趄,雲芷扶著桌子才站穩,轉眸譏笑一聲,卻沒說話。

  旋即,房門在眼前砰然關閉,緊接著是白翊離去的沉著腳步聲。

  翌日。

  一早醒來,雲芷便接到了京其堂傳來的信鴿。

  半個時辰後,皇都以東京其堂內,雲芷一身白衣,面帶白紗現了身。

  一出現,便感覺到京其堂的氣氛極為壓抑。

  屋子裡熙熙攘攘的站滿了京其堂的醫士,望見雲芷出現,紛紛彎身行禮:「總堂主!」

  擺了擺手後,雲芷走到里側,指尖病床上躺著一名全身潰爛穿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而周亦站在床榻變上,臉色瞧著凝重,她緩步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回頭看了她,一眼,周亦翻起男人的衣袖,呈現在她眼前,而後沉聲說道:「這名男子所中的毒與我們一直在追查的極為相似,你看他的皮膚潰爛程度,是不是跟當年的極為相似。」

  聞言,雲芷走上前兩步,仔細觀察後,靈眸凝起,「不是相似,是一模一樣!這人什麼來歷?怎麼會在京其堂?」

  三年前,在雲芷的身邊曾有一名在整個瓊國內都算得上頂尖的探子,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搜尋到一切雲芷需要的信息,可最終,便是因為中了這種難解的詭異之毒,最終備受折磨而死。

  那名探子,是雲芷來到這個世界五年以來,唯一沒救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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