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雲芷神秘一笑。記住本站域名
雲朵則是伸手數了數房間裡的所有人,然後恍然大悟道:「呀,包括青兒姑姑她們的話,剛好是十個人呢?」
她這麼一說,幾個丫鬟也才反應過來。
紅兒滿臉詫異:「小姐,你這是……」
轉身將房門關閉後,雲芷才回到桌前,第一個坐下,然後對幾人道:「大家相處這麼久了不用拘束都坐吧,我說過,在我這裡,你們不是下人,是家人。」
幾個丫鬟聞言,也就不再推辭,在讓三個小傢伙們先坐下後,也開始一一落座。
雲芷見她們不再像以前一樣推辭,臉上浮現一抹淺笑,倒了一杯自製的桂花釀,舉杯道:「這段時間,多虧了有你們在,幫了我不少忙。」
其餘五個丫鬟也一一到了一杯桂花釀舉杯。
就剩青兒,呆滯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動。
「青兒姑姑?」雲軒正好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晃了晃她的胳膊。
有些出神的青兒這才朦朦朧的回過神來,「啊?怎……怎麼了?」
「青兒,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有心事?」雲芷挑起細眉問道。
與青兒相處了五年半之久,她已經基本了解這個丫鬟的性格。
「啊?怎麼會呢……就是有些受寵若驚,能和小姐一起吃飯,青兒心裡高興。」說完,她目光左右環視一圈,發現大家都舉著酒杯,也趕緊給自己滿上一杯,滿臉笑意的舉起手。
可是,雲芷卻總感覺她變得有些奇怪,又再次問了句:「你真的,沒事?」
「小姐,你想什麼呢?奴婢能有什麼事情?就是剛剛出了神而已?」青兒試圖讓自己的表情恢復往日那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即便是有,她又怎能說出?
又怎敢去說?
原本與小姐共患難的人是她啊!
可這幾個丫鬟來了之後,她的用處,似乎已經越來越少了,甚至一些話,小姐都不願意告訴她。
她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才在小姐身邊占有了舉足輕重的分量,可短短月余的功夫,便被他人輕易取代。
如今小姐叫的最多的名字是紅兒。
如果按照顏色來劃分,如今她在小姐心裡的地位,是不是六人中,她僅僅能排列倒數第二?
見青兒這麼解釋,雲芷也就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以免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舉杯道:「我們碰個杯吧,求個好兆頭。」
「娘親,我也想碰杯。」雲舒看著她手裡的桂花釀,有的饞了。
這東西散發著陣陣的香味弄得他也想喝。
「你們仨碰碗!」雲芷嚴肅道。
言下之意,便是沒商量。
「哦!」他有些不開心的垂下頭,但之前答應過娘親不會再胡鬧,所以也就沒繼續說什麼,乖乖的盛了起魚頭湯。
先給妹妹一碗,再給二弟一碗,最後是給自己一碗。
然後三個小不點站著身子,舉著手裡的湯碗,在一起碰了碰。
看著娘親與青兒姑姑她們碰杯過後,開始喝桂花釀。
他們也抱著湯碗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嗝。」一碗下去,雲朵有些半飽了,打了個嗝,可看著一滿桌子的菜,她咽了咽口水,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坐下後便開始吃起來。
與此同時,書房。
「王爺,人帶來了。」夜梟輕扣房門。
「讓他進來。」書房內傳來冷冽的聲音。
嚇得夜梟渾身一個哆嗦,轉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目光後,將書房的門給推開,以示他進去。
「來了?!」聽到腳步靠近,白翊抬起幽深的目光,注視著面前之人。
「屬下容黎,見過王爺。」他面對白翊極強的壓迫,倒也不驚不慌,處驚不變的俯身抱拳行禮。
「見了本王理應下跪!」
「……」容黎仍舊俯身作揖,沒說話,也沒任何的動作。
「嗯?」白翊鳳眸微眯。
緊接著,便聽到容黎開口說:「太妃娘娘並未制定此條規矩,即便是在她跟前,屬下也是這般行禮。」
「呵。」他一聲譏笑,修長的手指撫上眉梢,眼底幽冷閃爍,「母妃的規矩到底是不行,才會讓你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王爺說什麼?屬下不明白。」
他不傻,能深刻的感覺到白翊聲音中的敵意。
但他在王府這段時間內,並未與眼前人有任何衝突。
「裝糊塗?雲芷教你的?」白翊聲音愈加薄涼。
「……」容黎劍眉緊皺,有些不明所以,「屬下與翊王妃並無任何交集。」
他話音剛落,白翊便單手抓起身側的沉木桌,手臂一揮,狠狠的砸向容黎。
容黎沒躲,臉部硬生生受了這一擊,瞬間泛紅,一絲血從嘴角留下,伴隨著慣性使然,他身子微微後傾,在沒有反抗的前提下,瞬間趴倒在地,沉木桌很重,壓在他的腿上發出一聲悶響,致使他臉色驟然一白。
聽到房內的動靜,門外的夜梟內心一聲咯噔。
這容黎,是何處招惹到王爺了?
「沒交集?」白翊緩緩起身,抬著大步來到容黎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殺意畢露:「夜半三更給雲芷送吃的,還有被子!這就是你說的沒交集?」
「……」
「你不過是一個下賤的侍衛,也妄圖與本王的女人套近乎?」
「屬下沒有。」他的聲音仍舊平靜,不慌不亂,眼神也無閃爍。
「沒有?呵!難不成,還真是雲芷勾引了你?」
「不是的,屬下只是擔心王妃不能順利完成太妃娘娘交代的任務而已!」
「這輪得到你來擔心?」白翊微微俯身,眼神中儘是警告之意,「今後,距離雲芷遠些,不然本王,就只能讓你家人來為你收屍了!」
「屬下……沒有家人。」
「呵。」白翊又是一聲冷笑,緊接著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半句話!即便她在本王眼裡是個棄妃,本王也絕不允許有心之人與她走太近,扎眼!」
「屬下明白了。」
片刻後,容黎一瘸一拐的走出來書房,右臉頰,還腫起了一塊,嘴角流著血,但他卻仍舊神情泰然。
「你沒事吧……」夜梟關切的問了句,隨後又低聲道:「王爺雖然脾氣差,卻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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