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地震停了,可是我受了傷又被困在地裂里,只能呼救,幸好被你們救了上來。閱讀М」
吳綰綰很是感激,望著鳳白泠。
「你身為陳皇朝的領隊,又是正式隊員,對方的實力,當真如此強,你都毫無招架之力?」
夏星皺起了眉,在她看來能成為十國代表隊的領隊的吳綰綰按理說,實力應該和獨孤鶩蕭君賜等人不相上下才對。
這個吳綰綰未免也太弱了。
聽出了夏星嫌棄的語氣,吳綰綰臉紅紅的。
「其實我也不是一直很弱的,如果和我姐聯手,實力會和其他領隊差不多,就我一個人的話的確有點差強人意。那伙人應該也是知道這一點,才特意讓我們姐妹倆分開的。」
看樣子,她和吳真真應該是修煉了某種特殊的功夫。
「鶩王妃,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一定要找回土之聖印。」
吳綰綰再次哀求道。
「我不礙事。地震既然結束了那就說明了土之聖印的另外兩部分應該已經安全了。只有我丟了土之聖印,那三分之一的聖印對於我和陳皇朝而言都非常的重要。若是讓聖上知道我丟了聖印,不僅是我,還有我姐姐都性命難保。求求你了,鶩王妃,一定要幫幫我。」
吳綰綰說著眼眶紅了,像極了一隻小兔子。
「你是陳皇朝的公主,也是當今陳皇朝聖上的妹妹,他怎麼會為難你們?」
夏星瞟了眼吳綰綰,她不喜歡動不動就哭的女人。
吳綰綰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
「你們不是陳皇朝的人,不知道我和我姐姐的身世。我和我姐姐雖然是陳皇朝的公主,但是因為我們血統的緣故,一直被視為皇室的恥辱。當初如果不是我師父剛好相中了我們姐妹倆作為徒弟,我們倆在襁褓時就已經被摔死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關於陳皇朝,鳳白泠在《列國傳》看過一些,記得陳皇朝原本是個小國,常年被周圍的國家欺負,還險些滅國。
可就在某一年,陳皇朝的君主得了一份神奇的絕學,有了那門絕學,原本風雨飄零的陳皇朝一下子強大了起來,它吞併了周圍的小國,成了十國之一。
關於那絕學,列國傳上倒是沒有多說。
鳳白泠只是記得,陳皇朝和其他國家不同,它並無出色的武極強者,史上最出名的乃是一隊禍國妖姬姐妹花。
那對姐妹花姓吳,據說她們的舞蹈能夠傾城傾國,以兩人之力抵擋萬千兵馬。
鳳白泠有種預感,眼前的這位吳綰綰還有她的姐姐吳真真,應該和此事有關。
「那也是你的事,我們沒必要也不會幫你出頭。」
夏星還想說什麼,鳳白泠遞給她一個「夠了」的眼色。
其實夏星這人不錯,就是嘴巴毒了點。
「這件事姑且不論,眼下你得養傷。明早我們去看看周圍的情況,再做定論。」
「謝謝你們。」
見鳳白泠沒有直接拒絕,吳綰綰破涕為笑,滿臉感激,夏星皺著眉。
待到吳綰綰休息時,夏星和鳳白泠回到了大楚的陣營里。
「她是陳皇朝的人,再說了,眼下環境這麼惡劣,我們自身都難保,最好的法子就是儘快和大部隊會合。如果吳綰綰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搶走三分之一土之聖印的賊人們的實力非常強,這裡都是替補隊員,沒有多少人會願意幫忙。就算是有人,一定也不是那伙強人的對手。」
夏星想不明白,鳳白泠不直接拒絕。
「你說的很對。」
鳳白泠點點頭。
夏星心的思很縝密,這些事,鳳白泠也已經想到。
她不拒絕吳綰綰,也並非全是因為好心,生死關頭,憐憫是多餘的。
鳳白泠心中有所猜測,但是得等到天亮後,才能確定。
天亮後,鳳白泠和夏星到在附近查看地形,夏星看到四面八方都要地裂,情況比她想得還要嚴重,漂亮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
「地震造成的破壞很嚴重。道路都被切斷了。我們往前走和往後走都很困難,得儘快走出地裂帶。」
夏星沉聲道,她愈發肯定,不能幫吳綰綰。
「恰好相反,我以為我們不能胡亂穿越地裂。這一切都太過湊巧,剛好把替補隊員放到了一起,又剛好將先頭部隊和後面的部隊分開。我還觀察過附近的地裂,這些地裂有規律可循,彼此之間是相互連接在一起的,很像是人為刻意造成的。」
「你是說,眼下的局面很可能是人為安排的,對方刻意將我們困在這一帶。」
「不錯,我們猶如瓮中捉鱉,若是在原地等待我們的食物和水很快就會消耗光,但若是輕易嘗試著翻越那些地裂,很可能會中了對方的埋伏。我們得幫助吳綰綰,去找到那幫人。沒猜錯的話,那幫人刻意布置了這一切。」
既然等也不是,走也不是,那就只有第三條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鳳白泠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煞費苦心這麼算計她們。
「待會,我們先回營地,在分頭行動,看看能動員多少替補隊員們能帶走多少就帶走多少。我的發現,不用說也罷,反正也不會有人相信。」
鳳白泠有種預感,能活著離開這一片區域的人,只怕……
兩人回到了營地,吳綰綰早已是望眼欲穿。
「白泠,你的醫術真高明,我的傷勢好多了。」
吳綰綰剛說完,鳳白泠就表示,她們打算幫助她去找土之聖印。
「太好了,我們這就出發。」
吳綰綰欣喜道。
「我和夏星先去詢問其他替補隊員,看看有沒有人願意跟我們一起過去,人多力量大,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
就如鳳白泠早前預料的那樣,沒有多少人願意幫忙。
大楚的替補隊員中,沒有人願意和她們同行。
其他國家的隊員們也都不願意為了陳皇朝的事去冒險,最終只有陳王朝這邊的近二十名替補隊員願意與她們同行,那還都是看在吳綰綰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