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齊術就是早前和鳳洛塵他們起過衝突的那一群豹仆的主人,他也是一名控獸師,來自山南王朝,這一次之所以來到大楚,是打算途經大楚前往去參加十國賽。
他們這一行人有二十人,一路過來都很高調,尤其是這個齊術。
齊術他是個世家子弟,家世很好,父親都是山南國的王侯,增長更是一個大型僱傭兵團的副團長,他又是罕見的控獸師,仗著三十多頭豹仆,一路靠著燒殺搶掠,既鍛鍊了豹仆,又掠奪了不少的資源。
其實他也不僅僅是在大楚如此,在沿途的幾個國家也都是這麼幹的,那些國家的人知道了齊術的來歷和豹仆,都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他在大楚時遇到了白狼王,這才踢到了鐵板。
齊術本來想打劫鳳凰商會的商隊,哪知道反倒被白狼王逆襲,幾十頭豹仆都被殺了。
他感到不對勁時趕過來時,商隊已經離開了,只看到了一地的豹仆的屍體,齊術當場就暴跳如雷,他一路打聽才知道當時經過的商隊是楚都的鳳凰商會。
一個小小的商會僱傭了幾名僱傭兵,居然殺光了他的豹仆,這口氣,齊術當然咽不下,他一來到成都就直奔鳳凰商會。
「齊術也太衝動了,我們還是過去攔著他,這裡畢竟是楚都。」
隊列中早前和齊術說話的那名美麗女子說道。
「藍將軍不用擔心,那個鳳凰商會我打聽過了,剛成立不過三個月,他們聘請的僱傭兵團都是些不入流的。楚都雖然是大楚的地盤,可殺幾個商會的人,大楚皇室不會說什麼。」
帶隊的那名長者對大楚如今的情況,顯然很了解,獨孤鶩廢了,大楚的太子又剛醒悟,兩人正在窩裡鬥,哪裡會有功夫管一個小商會。
醉仙居里,東方永正喝著悶酒,鳳洛塵和紅萱也是一臉的忐忑。
「也不知道我姐能不能說服獨孤鶩。」
鳳洛塵擔憂的。
這時外頭吵吵嚷嚷了起來。
「鳳凰商會的人,快快出來受死。」
猶如一聲驚雷落地,有人在鳳凰商會外大吼道,正在喝酒的幾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
他們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罡氣。
商會出事了。
三人到了醉仙居門口,就看到一群氣勢不俗的年輕男女將鳳凰商會圍住了。
看著他們的裝扮並不是大楚的人。
「快看,那個人身上帶著的哨子。」
紅萱心細,看到了一個年輕男人走進了鳳凰商會。
男人的胸前掛著一枚泥土哨子,那哨子的樣式和早前他們遇到的豹群腳上掛著的一樣。「
「是那名控獸師。」
三人臉色同時凝重了起來。
「對方一定是發現是我們商會殺了他們的豹群。這下子可麻煩了。我們快去找鳳三。」
紅萱急得團團轉。
「去哪裡找?」
鳳洛塵撓撓頭。
今日他們去過商會了,張大發不在商會裡只有張二發一個人。
至於鳳三除了那一次,逼他們簽訂了賣身契,她就再沒有出現過。
聽張大發和張二發說,鳳三並不常來。
「不好了,出人命了。」
鳳凰商會的夥計跑了出來。
「禍是我們闖的,走!」
東方永和鳳洛塵只覺得一股熱血沖向了腦門,兩人飛奔向鳳凰商會。
「哎,你們倆別衝動。」
紅萱急得直跺腳,可他也沒有其他法子,想了想只能快步朝著順親王府跑去。
鳳凰商會裡已經是一片狼藉。
張二發癱坐在地上,嘴角還流淌著鮮血。
齊術一進來二話不說,就是一番打砸。
張二發一言不合,吃了他幾拳。
「那幾名僱傭兵呢?敢殺我的豹仆,不敢出來見人?」
齊術叫囂道。
「讓我們進去。」
商會外頭有兩名年輕人正要往裡沖。
看他們的裝扮應該是傭兵。
「武極強者。」
山南王朝的人看著他們,都說大楚如今人才凋零,但是沒想到兩個看著不過十幾二十歲的少年居然都是武極強者。
正主可出算是出現。
齊術冷笑道。
「宋師,讓他們進來。」
鳳洛塵和東方永當仁不讓沖了進來。
「張二哥你沒事吧?我立刻送你去杏林春。」
鳳洛塵扶起張二發。
「斷了幾根骨頭,死不了。」
張二發有氣無力道。
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實力非常強,他和大哥雖然在鳳三的幫助下實力有所同提升,大哥早陣子更是凝聚了武極印,我這名年輕人應該是武極火印左右的修為,他的那些同伴們實力也都不弱。
「有什麼事兒儘管衝著我們來。」
東方永也發現了對方的實力很強,其實上一次他們和豹仆們交手時就已經發現了。
一般而言控獸師的獸仆的實力比控獸師本人要差一級,他和鳳洛塵就一起上也打不過一名武極火印的強者,更何況外面還有那麼多人。
「把你們的頭叫出來。」
齊術看了兩人一眼,發現兩人都只是武極土印,眼底有些不屑。
能一口氣殺了他三十頭豹仆,對方的實力絕不會遜色於自己。
齊術也看過豹仆屍體的傷口,是猛獸造成的。
對方很可能也是一名厲害的控獸師。
「豹子是我殺的。你衝著我來。」
東方永示意鳳洛塵把張二發送去療傷。
「還有我。」
鳳洛塵哪裡願意丟下自己的兄弟,將張二發交給夥計後,也是往前一站,一臉無沒畏懼的模樣。
「找死!」
齊術見這倆小子不知死活。
他腳下一蹴,身法奇快無比,就聽到砰的一聲,站在前頭的東方永吃了他一腳,東方永早就有所防備,全身的罡氣都已經釋放出來。
罡氣瞬間就撕裂,他往後爆退了數步。
體內臟腑有種移位的錯覺,他勉強穩住腳步,沒有跌倒在地,可口中已經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永哥。」
鳳洛塵一驚。
他怒吼一聲就朝著齊術衝去,齊術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一拳揮出。
「聽說有人找我。」
就聽到輕輕一句,一名女子越過人群,不疾不徐,就如散步一樣,踱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