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小寶和簫小貝,下意識看了南宮燁一眼,見他微微頷首才收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多謝沐叔叔!」
攝政王牽起了簫瑤的手,為他們介紹。
「這是本王未來的攝政王妃,簫瑤。」
「瑤瑤,這位是冰蠶城城主的大弟子,本王的故友,沐夜殤。」
聽到南宮燁說,簫瑤是他未來的攝政王妃,沐夜殤眼底閃過了一絲異樣,但很快就被他隱藏了。
「永樂公主,久仰大名!」
簫瑤微微頷首。
「沐公子客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沐夜殤對她的態度,有些微妙。
但他們今天,分明是第一次見面啊!
難道是她想多了?
沐夜殤客氣道:「南宮兄,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城主府吧。」
「得知你們要來,師父她老人家,早就命人把客房準備好了。」
攝政王「嗯」了一聲,帶著簫瑤回到了龍血馬車上。
經過數條又長又繁華的街道,眼前的環境逐漸變得安靜起來。
進入城主府的範圍,連空氣里都能隱隱感受到,隱藏在暗處的強者威壓!
不過也不難理解,煉器師的修為普遍不高,又有那麼多寶物在身,守衛肯定森嚴。
「沐公子!」
看到沐夜殤,門口的守衛,皆恭敬地行禮。
沐夜殤頷首回應,哪怕是對最低等的門房,也沒有任何架子。
「歡迎各位來到冰蠶城,裡面請!」
不愧是三大頂級勢力之一,城主府建造得極為宏偉,一眼望去,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他們之前去的相思城,城主府和這裡比起來,簡直是茅草屋跟皇宮的區別!
在攝政王的介紹下,一行人和沐夜殤都認識了。
他將他們帶到了一座面積很大,環境優美的院子裡,含笑道:「南宮兄,師父她老人家,要今晚才能出關。」
「你們舟車勞頓了這麼久,肯定累了,先好好休息。」
「師父特意交代,為你們晚上舉辦接風宴。」
「諸位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吩咐下人。」
攝政王微微頷首。
雲芊語客氣道:「有勞沐公子了。」
沐夜殤搖搖頭。
「南宮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氣。」
幾人都在下人的帶領下,去了各自的客房。
簫瑤詫異地發現,楚清離和雲芊語,被安排到了相鄰的房間,她和南宮燁卻相距很遠。
拋開他們是情侶不說,還有兩個四歲的孩子需要照顧呢。
以沐夜殤妥帖的性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疏忽?
究竟是無心,還是故意為之?
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簫瑤懶得大動干戈地計較,帶著兩個小寶貝進了房間。
「坐了那麼多天的靈舟,是不是累了?」
「小寶,小貝,娘親帶你們先睡一會兒。」
誰知道,簫瑤的話音剛落下,房門就被人輕輕敲響了。
「哪位?」
攝政王低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五
「是本王。」
「爹爹來了!」
簫小貝邁著小短腿,拉開了房間門。
「快進來吧,爹爹!」
南宮燁順手將她抱了起來,往裡面走去。
簫瑤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她剛剛分明看到
,小廝帶他走的是另一個方向。
攝政王在椅子上坐下,淡聲道:「本王跟楚二換了房間。」
「既然冰蠶城疑似有魔族出現,那此處就不是絕對安全的,本王要近距離保護你們母子三人。」
「住在隔壁房間,有什麼事,你們可以隨時喊本王。」
就算真有魔族,也不可能跑到鐵桶般的城主府,來送死啊。
簫瑤笑了笑,沒有拆穿這個男人的小心思。
「原來是這樣。」
攝政王一本正經道:「嗯,就是這樣。」
簫小貝忍不住偷笑。
連她這個四歲的小朋友都看出來了,爹爹就是想跟娘親待在一起,找什麼魔族做藉口嘛。
「哥哥,我們去裡間玩兔兔吧!」
要讓爹爹和娘親在外面單獨相處,培養感情,嘻嘻嘻……
南宮小寶起身跟在了後面。
「好。」
小白兔永遠都忘不了,以前在赤霄山宗門的時候,兩個小主人說帶它玩滑滑梯。
結果就是一個人在上方,一個人在
此刻聽到簫小貝的話,小白兔發出了嚴重的抗議!
「小主人,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為了給爹娘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居然把我當玩具……」
「嚶嚶嚶,人家那麼柔弱,那麼可憐,你們怎麼忍心的……」
龍戒空間裡的小龍龍,忽然抬起了腦袋!
這熟悉的嚶嚶聲,熟悉的說話語氣,它真的覺得非常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究竟是哪裡呢?
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都怪它以前受傷太重,又沉睡了太久。
算了……不想了。
小白兔說話的聲音那麼大,簫瑤和南宮燁自然都聽到了,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攝政王眼底噙著醉人的溫柔。
「小貝一直這麼人小鬼大嗎?」
簫瑤點點頭。
「她自小在天瀾山脈長大,三歲以前沒有見過任何外人,只有滿山的猛獸作伴,性格比其她小姑娘跳脫很多。」
攝政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簫瑤旁邊,不動聲色地牽起了她的手。
「瑤瑤,你把小貝教養得很好。」
「本王要感謝你,讓本王擁有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
簫瑤微微一笑,看著他比星辰還璀璨的眼睛。
「阿燁,我們之間,不用說「謝」字。」
房間裡的氣氛靜謐而美好,兩人牽著手,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氛逐漸涌動……
攝政王的眸色變得幽深起來,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緩緩低頭吻了下去。
感受到唇上溫熱、柔軟的觸感,簫瑤的另一隻手,下意識捏緊了裙擺,心中像有煙花炸裂開來!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隨著這個吻逐漸加深,簫瑤漂亮的眼睛裡,像蒙了一層水霧,眼神逐漸變得茫然起來……
過了良久,良久,良久……
一個綿長的吻結束,攝政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她。
他壓下黑眸里幽深的光芒,看著簫瑤微紅的臉頰,忍不住失笑。
「五年前初遇,你連那種事,都能面不改色地對本王做,現在怎麼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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