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一個人對變強足夠堅定和渴望時,到了絕境才會激起自身無限的潛力,會變得越來越強。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往往大多數人在遇到危險時選擇半路放棄,最後終究只能原地踏步。
「我也相信我會。」洛輕舞笑容燦爛的說,對她來說變強不是為了威風,她只是想盡全力保護身邊重要的人。
片刻過後。
洛輕舞等人到了皇甫玉居住的府邸。
既然有熟悉的人,他們自然不用去住客棧,畢竟上次皇甫玉離開東臨帝都時,說過歡迎他們來泰坦族。
「大白天的,她府邸的門怎麼關著?」帝琉殤看著緊閉的大門疑惑問。
洛輕舞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上前敲了門,等了好一會才有人來開門。
「你,你是洛姑娘,夜王殿下……」
蕪瑜在認出洛輕舞和帝墨夜時,迅速將院子的大門打開。
洛輕舞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會認識她和帝墨夜,但她很快想了起來,她是皇甫玉的婢女,之前跟她一起去的東臨帝都。
「洛姑娘,夜王殿下,求你們救救我家公主。」蕪瑜說著跪在地上乞求道。
洛輕舞急忙拉她起來,「皇甫玉怎麼了?」
「公主已經被囚禁了十天,再過三天是我們泰坦族的祭祀大典,族長說要拿她的血祭劍。」苑瑜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為什麼拿她的血祭劍?」洛輕舞眯了眯眼睛,皇甫玉是公主啊,天下間竟然有這麼狠心的父親。
「泰坦族每年都會舉辦祭祀大典,用來祈福,公主是被長公主和烈王子陷害的。」蕪瑜哭著說道。
能找的人她都找過了,可他們都說幫不了公主,平常他們有事,公主可是毫不猶豫的幫他們,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
「她被囚禁在哪裡?」洛輕舞眸光微微發冷。
「王宮。」
「我們能在這裡住下嗎?」
「當然可以,快快裡面請。」蕪瑜迅速退開幾步。
洛輕舞往府里走去,問道,「你有沒有找過北冥銀?」
「他半個月前閉關了。」蕪瑜鬱悶的說道,否則有大祭司在,至少會幫公主說說話,有他開口,族長多少會聽的。
「……」洛輕舞。
蕪瑜很快給洛輕舞他們安排好房間。
洛輕舞並沒有休息,便和帝墨夜一起去了王宮,他們不僅要見族長,還要見見皇甫玉,看看要怎麼幫她。
王宮的侍衛在聽到帝墨夜三個字時,心裡狠狠一驚,這個名字如雷貫耳,頓時立刻進去通報。
須臾。
一名侍衛恭敬的領著帝墨夜和洛輕舞去了主事殿。
「夜王,有失遠迎。」皇甫善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主動迎向帝墨夜。
帝墨夜神情淡淡的說,「本王也不拐彎抹角,來泰坦族是為了借你們的聖物一用。」
「借聖物?」皇甫善驚訝道。
「嗯,必須借到。」帝墨夜強勢的說。
皇甫善哈哈大笑,爽快的說,「夜王親自來借東西,必須借,一定得借,只是不能馬上給你們。」
「為什麼?」洛輕舞問道。
這傢伙一看就是那種老奸巨猾的。
「三天後是泰垣族的祭祀大典,我們需要用聖物。」皇甫善正色道。
「那就等祭祀大典後。」帝墨夜面無表情冷冷道。
皇甫善豪爽的說,「沒問題,夜王趕路肯定辛苦了,不如我先安排你們下去休息。」
「聽說族長要用皇甫玉的血祭劍?」洛輕舞說話的語氣異常冰冷。
「唉,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願意,但幾名祭祀都推出玉兒的血才是最適合的,我也沒有辦法啊。」皇甫善滿臉悲傷的痛苦道。
洛輕舞在心裡冷笑,他演得也太假。
真擔心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骨肉去獻血祭劍,太殘忍,稍有不慎,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她不相信他不知道後果,但他還是同意了。
「之前皇甫玉去東臨帝都跟我們有些交情,我們想見見她。」洛輕舞淡淡的說。
「沒問題,我讓人帶你們過去,她目前住在王宮裡。」皇甫善說完立刻叫來人給他們領路。
洛輕舞和帝墨夜快速離開。
皇甫善看著他們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一臉思考的表情,沒想到這個時候帝墨夜竟然會來。
只希望他們別影響祭祀大典,否則他才不管他們什麼身份,該收拾還是得收拾。
……
洛陽宮的花園裡。
皇甫玉似笑非笑的看著離她不遠的女子,只見女子此時一身狼狽,全身濕透,看起來像個落湯雞。
「皇甫玉,你這個賤人,竟敢將我推進水池裡。」皇甫婕表情扭曲又抓狂的憤怒大吼。
「我的好王姐,明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關我屁事。」皇甫玉翻了翻白眼鄙視道,她這叫惡人有惡服。
之前是對方想把她推進水池,但她反應過來,順手將皇甫婕推進了水池。
十月的天,池水已經很冰涼。
看著皇甫婕瑟瑟發抖慘兮兮的樣子,她只覺得神清氣爽。
「賤人,還有三天,三天後你將被血祭,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皇甫婕在想到後面後,嘴角是狠毒的光芒。
皇甫玉一步步朝皇甫婕逼近,嘴角是似笑非笑,下一秒,她伸手將對方重重推進水池裡。
嘭——
皇甫婕再次落了水。
「皇甫玉,你瘋了,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你個賤婢生的女兒。」皇甫婕一邊在水裡撲騰一邊憤怒的罵道。
皇甫玉看著水裡狼狽不堪的皇甫婕,「三天時間足夠我好好欺負你,你去找父親告狀啊,看他到底幫誰。」
說到後面,她眼底一片寒意,嘴角是嘲諷的冷笑。
她的好父親,果然在他眼裡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為了血祭可以犧牲她,卻還裝模作樣在她面前假惺惺的哭。
每每想到那天的畫面,她就覺得可笑。
「賤人,我要殺了你。」皇甫婕說完從不是很深的水池裡爬出,擼起衣袖似要干架。
皇甫玉眯了眯眼睛,右腿一抬,將她踢飛了出去。
以前她是不敢動她,反正三天後,她就要去血祭,以前的仇得好好報,反正父親有求於她,又不會對她怎樣。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