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竟然敢招搖撞騙到秦安世家的人身上來了?
他又有什麼目的?
蘇九九滿肚子疑問,決定等晚上探個清楚。記住本站域名
剛入夜,算著時間,提前躲在烏有房門口。
聽到腳步聲進來,蘇九九屏氣凝神,做好偷襲面具的準備。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冒充烏有的人是何方神聖?
容桑剛進門,就嗅到了一股陌生中帶著熟悉的味道。
像是雪山清冽融化的山泉,又像是令人心微微浮動的淡香,襲人卻不膩人。
剛推門就看到一隻細長白嫩的手來掀他的面具,穩准快。
只是容桑比她更快一步,骨節分明的手掌按住他臉上的面具。
反身將她逼到門板上,湊近,「這麼想看我的臉?」
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意味深長。
蘇九九看偷襲不成,先聲奪人,打算拿捏住他。
「大膽賊人竟敢冒充我們尊貴的烏有大人!」
門口送他回來的人聽到動靜,「烏有大人!」
「無事,退下!」
容桑冷聲吩咐,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霸氣。
看到蘇九九想喊人,容桑低聲壓抑不住清冷,「我不是烏有,你也不是十一,確定要喊?
蘇九九姑娘?」
他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
蘇九九拿捏不成反倒是被拿捏,心有不甘地聽著引路的秦安山莊裡的人走遠。
「你到底是誰?」
再次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
「摘了我面具就要對我負責,你這麼迫不及待?」
蘇九九縮回手。
容桑心情不錯,坐在矮桌旁,冷聲道,「倒茶!」
蘇九九心不甘情不願。
容桑開口,「大膽賊人,竟敢冒充秦安山莊的弟子......」
蘇九九隻能飛快過來倒茶,「您請喝。」
內心:喝死你!
容桑剛要低頭喝茶,蘇九九手裡的藥粉就突然大把撒向他的眼睛和鼻子。
容桑不小心吸到,端著茶杯的手一散,整個人摔倒在地。
蘇九九眼裡帶著小得意,「呵,早給你留了後手。」
既然她身份被拆穿,必須看清楚他的樣貌。
雙方互捏著把柄,這樣才不會被動。
俯身伸手去摘面具,突然被人伸手輕輕一指給定住了。
容桑睜眼,將她的驚愕和驚慌盡收眼底,「下次,拿藥之前要看看藥過期了沒有!」
蘇九九杏眼微微睜大,內心罵了自己師父一萬遍:糟老頭子你有沒有醫德,賣假藥給我?
起身將她抱到床榻上,不忘把被子給她蓋好。
回到矮桌前,「你不碰我面具,我不暴露你身份。」
並未回頭,雙指朝後一指,把束縛給解開了。
蘇九九想爬起來,容桑開口,「別動,幫我把被窩暖好了再走,我怕冷!」
蘇九九內心翻了一萬個白眼:一個大男人矯情成什麼樣了。
索性蓋被躺著一動不動。
看著他的背影出神,「你來秦安山莊幹什麼?」
該不會是為了神之草?
眼底升起一層戒備,要是,那可得儘快解決了他,免得多一個競爭對手。
容桑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冷聲敷衍,「去北寒山找一顆水晶。
你目的不是北寒山嗎?
把床暖好了,我可以帶你一起進去!」
蘇九九拒絕,「用不著,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個人境界如此厲害,隨便一指,就能封印人,最好不要牽扯太多。
不好殺!
床上有了暖意,蘇九九起身就走了,推門出去前不忘威脅,「記得嚴守協議!」
容桑看著她清瘦纖細的背影,眼神裡帶著趣味。
看來,這封印的數千年裡,小黑這個蠢龍的總算幹了一件合心意的事。
眼看到了發放去北寒山名單的時候,蘇九九早早準備去找管事師叔簽生死契,為去北寒山做準備。
不料卻發現自己榜上無名。
抓著管事師叔座下的弟子問,「師叔之前答應過,只要我聽烏有大人差遣就提拔我去北寒山的?」
「十一啊,這內部操作,我也是沒辦法的!」
把她拉到一旁,「都怪你得罪千機派的那個小魚師姐。
是她鬧到族老那,說什麼不把你名字劃掉,到時候神之草一片葉子都不會給我們秦安世家留。」
「等等,千機派和我們秦安世家簽了什麼協議?
要看他們臉色行事?」
她記得山莊裡的人不是密謀要防止神之草落在其他派手裡?
師兄說得越發小聲,「我說給你,你別告訴其他人。
聽說是莊主急需神之草煉丹,做了雙重保打算。
也和其他家簽約了協議,說其他家若取到神之草分一半必有密寶重謝。」
「什麼密寶?」蘇九九不禁好奇。
師兄搖搖頭,「這我哪知道?」
蘇九九,「我就覺得這些千機派的人沒安什麼好心,莊主怎麼就願意相信他們?
話說,他們找神之草是想幹什麼?」
師兄搖頭更加歡快了,「他們這些花花腸子怎麼會讓咱們知道?」
嘀嘀咕咕地又勸了蘇九九幾句,讓她不要因為個人去惹麻煩。
看來原來的路走不通,她只能換另一條捷徑:跟隨這個假烏有進入北寒山。
蘇九九做了個大概計劃:進山以後就假裝走散,自己偷取神之草。
然後再假裝被裴小魚搶神之草,嫁禍給千機派的人,偷偷走人。
引起秦安世家和千機派的惡鬥,不死也讓千機派退層皮。蘇夫人依仗的千機派一出事,她就如同斷了爪牙的猛虎。
想到是那個胸大無腦的裴小魚使壞,蘇九九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趁著夜色偷偷潛入了裴小魚的住處,打算先小懲她一番。
輕輕敲了敲門,裴小魚剛過來開門,「誰啊,大晚上的,打擾本小姐休......」
一陣半透明的煙霧閃過,裴小魚猛吸了幾口,話還沒說完就倒下了。
蘇九九趁她倒下,一腳將她踹進房門內,迅速關門。
低頭接著燭火俯看那張囂張跋扈的臉。
伸手毫不客氣的左右開弓甩了她兩巴掌,隨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拿出一把尖銳凌厲的匕首,把她頭髮剃了剔出一隻烏龜的形狀。
往她嘴裡塞了一顆無比厲害的瀉藥,冷哼了一聲,「留你有用,剩下的帳等我拿到神之草再慢慢算!」
要不是為大局考慮,她現在就弄死蘇夫人母女的這隻走狗。
辦完這一切,悄聲閃人消失在夜色里。
一大早,朱子頤聽到裴小魚房內的尖叫聲都趕了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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