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桑正在脫衣服,看到闖入進來的蘇九九,本能捂住衣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即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懊悔無比。
他剛才應該再淡定點,淡定露出他寬闊的胸膛,分明的腹肌。
那畫本子上就是這樣寫的。
容桑想重新脫開,卻又覺得太刻意了。
耳根子紅了一片。
蘇九九一心撲在衣服上,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小舉動。
舉著縫製的不規則,歪歪扭扭的衣服。
往容桑身上比劃。
容桑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蘇九九興奮,「衣服啊,怎麼樣,是不是已經初具雛形了......」
比劃著名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哎呀,裁剪歪了,兩邊袖子好像不對稱。
算了,我再去修改修改!」
連著幾天,蘇九九修改了好幾次。
容桑從一開始的期待,轉變為自我安慰,安慰蘇九九,再變成現在的麻木,一臉難言之隱。
蘇九九看著已經要不了的布,「算了,我再去重新裁剪一塊!」
容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胳膊,「等,等一下,要不你直接給我料子好了,還是別親手做了!」
蘇九九皺眉,「你不相信我?」
說著就開始擼袖子,想重新證明自己。
容桑,「乖,這錢咱們還是讓別人掙好了。
主要這料子是你送我的,再裁可就沒了!」
蘇九九很不情願。
容桑只能努力打消她的念頭,「其實,我覺得送布料比送衣服好。
布料發揮空間大,想做什麼樣式做什麼樣式。
而且,我們還要儘快找第五個玉軸,也沒那麼多時間耽誤。」
容桑內心只有一個想法:保住媳婦第一次送我的布料。
勸了半天,蘇九九勉為其難的答應,「好吧。
我還說等我學會做了,給軟寶也縫一條小裙子。」
說著留下布料,自顧自的搖頭出去了,「看來,這承諾實現不了了。」
容桑:拿我練手?
蘇九九剛回自己屋子裡,就看到紫衣郡主跑著進來,後面還跟著不緊不慢的九尾狐。
一身粉色衣裙的九尾狐,九條尾巴蓬鬆地浮在半空中,如同一朵燦爛嬌艷的花。
紫衣郡主,「你讓打聽的預言碑我們去看了。
那個家族早就散了,什麼人都沒剩下了。」
紫衣郡主衝過來,一口氣把壺裡的水全喝了,咂舌。
「唉,這水有點回甜?
是什麼?」
蘇九九仔細想了一下,「可能是千歲的洗澡水!」
紫衣郡主把嘴裡剩下的水全噴了出來。
「噗嗤!」
蘇九九,「耶家的人全都死了?
連遠親都沒剩?」
九尾狐卷著自己的尾巴玩,嬌媚開口。
「也不是全死了。
說很多年前預言碑震裂以後,後面漸漸散了,大多都不知所蹤。」
狐狸眼淡淡一瞟,「我倒是覺得這像是避禍去,家族裡的東西能帶走的,都乾乾淨淨帶走了。
而且整個家族院子裡都沒什麼打鬥痕跡。」
蘇九九,「搬遷?避禍?」
耶家預言碑不是斷裂了嗎?
能得罪什麼人?避什麼禍?
還沒等她問清楚,十三小師叔就來了。
「小晚黎,天鳳皇室的人派人來了,咱們去會一會。」
蘇九九隻能暫時放下預言碑的事情,跟著十三小師叔過去。
紫衣郡主一聽,「肯定是來找事的,我去找軟寶它們!臭狐狸你先去撐場子!」
自從聽聞蘇九九的爹娘很可能是被風池魚害死的。
紫衣郡主一聽到天鳳國皇室就跟鬥雞似的。
九尾狐用狐尾控住紫衣郡主,「先不用去。
這是落靈谷的地盤,你當蘇九九這些師伯師叔是吃素的?
天鳳國皇室的人來了也占不了什麼便宜。
現在暴露蘇九九的實力不是什麼好事,反倒是讓他們提高警惕。」
紫衣郡主一聽分析,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老狐狸,狡猾啊!」
落靈堂內。
蘇九九還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議事堂里里外外堆滿了禮物。
都用巨大的紅色楠木箱子裝著,箱子上雕著栩栩如生的鳳凰,上面繫著燙金紅綢,顯得十分富貴。
這一看就是出自於天鳳國的皇家之手。
「聽聞晚黎公主回來了,女帝的意思是這孩子這些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的苦,這回來定要好好彌補。
不知道晚黎公主喜歡些什麼,就都選了一些送來。」
河源谷主瞟了一眼四周的禮物,黃鼠狼給雞拜年。
微微點頭,「女帝的消息倒是靈通,不過落靈谷雖然比不得皇宮,可東西倒也不會缺。
這些東西,小晚黎一個孩子,怕是享受不了這種福氣。
白女官還是帶回去吧。」
白女官臉上掛著笑,「哎呀,這晚黎公主可是女帝的親侄女,何談享受不了這種客氣話。
女帝說了,「若是王爺當年沒出意外,這晚黎合該就是未來的女帝,這整個天鳳國都應該是她的。」
看到蘇九九進來,白女官十分恭敬的行禮,並不在乎落靈谷的人態度冷淡傲慢。
繼續一臉熱情和恭敬,「見過晚黎公主!」
蘇九九把剛才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白女官看著晚黎,激動得眼眶都有些濕意。
「晚黎公主不在這些年,女帝陛下常常輾轉難眠,覺得愧對王爺,愧對先帝。
現下好了,女帝的心結也能稍稍解開了。」
蘇九九,「白女官,我當不得這一聲公主!」
就算他父親是王爺,女帝的親弟,按規矩不過是郡主而已。
白女官拉著蘇九九的手,「早在你出生之時,女帝陛下就親口昭告過大臣百姓。
說了晚黎殿下當為公主。
以後這天鳳國的江山該先帝遺願,給晚黎公主繼承。
能繼承皇位的,那自然是公主,而非郡主。」
蘇九九從這份熱情里看不出一點真心實意。
「白女官言重了,這聲公主我是當不得,也不習慣。
現在是女帝陛下繼承皇位,那以後天鳳國的新君自然是陛下的兒女,才叫理所當然。
自然,我這從小在外野慣了的性子,也擔不起陛下的期盼。」
白女官沒想到蘇九九能把話說這麼直白。
倒是有些措手不及。
索性改了話,「陛下聽說晚黎公主回來,高興得很。
不只是賞了禮物來,還賜了宮宴。」
河源谷主聽到宮宴,立刻眉頭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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