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副掌門委屈,「掌門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莫師妹的性子,這,我看得住嗎?」
莫如意仗著是天盛門裡少有的女弟子,做事是向來不顧及其他人的。Google搜索
蘇韓令以前沒少給她收拾爛攤子。
被於副掌門扶起來的莫如意,捂著臉還叫囂著要殺了蘇九九。
蘇韓令頭疼,「行了行了,關於刺客的事情別查了,早些送客下山吧。」
他感覺這麼亂下去,天盛門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捂不住了。
蘇九九強撐著回到院子,軟寶看到她身上有兩個血窟窿。
「阿娘,你受傷了!」
蘇九九剛想出聲說沒事,身子重重一跌,軟寶撲過來的時候,從屋裡一躍而出的容桑及時的扶住她。
容桑看到噬魂釘穿過她的身體,眉頭蹙起,「軟寶,你去找空雲或者秦淮安過來。」
空雲和秦淮安爭先恐後的拿著各自的醫藥箱衝來,半個時辰後。
蘇九九幽幽醒來,容桑抬手收回自己的力量。
「醒了?」
蘇九九坐起來,傷口已經好了大半。
容桑坐在旁邊,冷聲發問,「天盛門的人弄的?」
眼裡已經有殺意了。
蘇九九挪了挪自己的枕頭,把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
「你知道顧澤深想利用你,你還順套上鉤?」
蘇九九,「欠人的總歸是要還。
之前他連幫我們兩次,上次要不是他支走了莫如意,你也不可能順利拿到玉軸。」
嫌棄枕頭太硬了,把腦袋下的枕頭扔到容桑懷裡。
把好運從空間裡召喚出來,縮成一個枕頭大小,塞著自己腦袋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麒麟好運發現自己被迫做了枕頭。
敢怒不敢言,蹬蹬腿,只得更加認命的躺平,讓九九睡得更舒服些。
畢竟在九九這神獸競爭力激烈,用不到的獸很可能被淘汰。
「我其實剛去的時候不知道,但看到顧澤深無比坦然的等著我來給他療傷,我才忽然意識到什麼。
顧澤深故意讓莫如意殺了萬師伯鬧出這樣大的陣勢,不過是為了引我過來。
憑他和莫如意相處多年,他一定知道莫如意的愛而不得入瘋魔,殺了萬師伯肯定會第一時間來看他。
他沒自己醫治,也沒提醒我快走,反而很坦然的等著還有時間和我閒聊。」
蘇九九笑笑,「我當時有機會避開的,可當我感受到莫如意的氣息時,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借力打力?」容桑。
蘇九九,「對,既然我取不出攝魂釘,那就藉由莫如意的手取出。」
容桑眼裡閃過一絲警惕,「你這麼幫他就單純為了還人情?」
蘇九九,「也有同情,可能是在他身上,我能看到過往受欺辱的影子。」
這也是為什麼蘇九九願意三番兩次幫顧澤深。
軟寶跑進來,「阿娘,空雲谷主說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咱們什麼時候走?」
蘇九九「夜長夢多,還是儘早走的好。」
蘇九九怕時間長了,偷玉軸的事情被發現端倪。
顧澤深再次醒來已經被人挪了地方,在破舊的屋裡,看了看陌生的環境。
腦子裡忽然浮現出蘇九九對他說的話,「能幫到你我也很高興,是真心的。」
顧澤深陰鬱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和傷心,「她,知道了?」
顧澤深爬起來,顧不得還沒好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衝出去。
他想去告訴蘇九九,他只是想讓莫如意發狂,利用蘇九九殺了她。
沒想傷害蘇九九的。
顧澤深來到蘇九九暫住的院子,空蕩蕩的。
顧澤深整個人似垮了一下,像是寂暗無邊的黑夜裡,那盞照耀自己的燈徹底的滅了下去。
「所以你是不在乎我騙不騙你?」
顧澤深失魂落魄的離開。
連著躺了兩三日,顧澤深覺得四周都靜極了,似乎又恢復了從前暗淡無光的日子。
深夜,顧澤深懷揣著一把匕首偷偷進入了莫如意的院子。
推開門,看見重傷躺著床上的莫如意。
莫如意看到他,冷冷擰著眉,咬牙切齒,「忘恩負義的小畜生?
是你聯合你那小丫頭來對付我是不是?
等我好了,我一定殺了蘇九九那個臭丫頭。」
顧澤深聽到她的謾罵,眼裡的陰鬱又加重了幾分。
「師父恐怕是不會好起來了。」
莫如意強撐著想爬起來,顧澤深狠狠一揮手,就把莫如意從床上打得跌落下來。
顧澤深過去,俯身半蹲著。
鉗住莫如意的頭髮,「萬老賊死的時候,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你知道是我故意去找萬老賊激怒他的嗎?」
莫如意突然意識到顧澤深是利用自己殺了萬師兄,又利用蘇九九來殺自己。
「你竟還有這本事,是我小瞧了你!」
顧澤深冷笑,使勁讓揚起她那張原本普通姿色平平的臉。
如今又從額頭到下巴中間多了一道紅色的血痕,更加難看。
「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從你強迫我的第一次開始!」
伸手直接挑斷了她右手的筋,「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讓你生不如死。」
莫如意大喊著,「來人,來人!」掙扎著想爬過去,卻沒絲毫的力氣。
顧澤深大笑,「是不是喊不動,喊不出聲?
我早幾天前就在你藥里下了毒。」
狠狠一刀劃破她的衣裙,顧澤深捏著莫如意的下巴,「莫如意,你這副身體可真讓我噁心啊!」
從懷裡掏出一大瓶合情香,掰開莫如意的嘴,顧澤深全部餵給她。
「你不是喜歡這滋味嗎?我全給你吃,吃啊!」
怒吼的聲音裡帶著悲哀和痛恨。
莫如意想掙扎,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只得不斷苦苦哀求,「澤深,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因為太愛你了!」
顧澤深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住嘴,你不配叫我名字。」
說著舉起匕首,挑斷了她左腳的筋。
莫如意的身體難忍又疼痛,只能一聲一聲呼喊著顧澤深。
顧澤深故意走到幾步遠的距離,「爬過來,師父,像狗一樣爬過來。」
莫如意控制不住的苟延殘喘的爬過去,眼裡的疼痛和痴迷相交成一種變態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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