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去做飯。」
楚辭確實也想感謝夜無痕的幫忙。
即使那日他不來,柳月兒也沒有辦法入府。
但是,將皇后打入冷宮,並且廢了柳國公的事情,確實是夜無痕的幫助。
她理應感謝他。
「攝政王,」楚辭抬眼看向夜無痕,「你可有什麼忌口?」
忌口?
夜無痕遲疑了少頃。
若說忌口,只有魚。
他不喜歡吃魚。
聞不了魚腥味。
可他記得楚辭很喜歡吃魚——
「我沒有忌口,你做的,什麼都行。」
既然楚辭喜歡吃魚,那他就不可能有任何忌口。
容華太子倒是很不要臉:「忌口沒有,但是我很喜歡蔥,特別喜歡!你多放點蔥就行。」
夜無痕涼颼颼的目光掃向容華太子。
他這一眼,讓容華太子一愣,僵住了容顏。
「那個,少放點也行,畢竟我是來做客的,我就——客氣點吧。」
夜無痕將視線收回,轉向楚辭:「我的忌口是蔥,我對蔥過敏。」
他記得,楚辭不喜歡蔥,就和他不喜歡魚一樣。
楚辭:「……」
剛才你不是還說沒有忌口嗎?
容華也呆住了。
夜無痕什麼時候對蔥過敏了?他怎麼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
楚辭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夜小墨的腦袋:「你去給我幫忙。」
夜小墨他牽住了楚辭的手,粉雕玉琢的容顏上滿是笑。
「好的,娘親。」
對於夜小墨來說,只要是能跟在楚辭的身旁,他便是幸福的。
……
楚府。
聽到下方之人的匯報,楚雄天的容顏鐵青無色,眼底帶著冷沉。
「那鳳燕國的攝政王,為何與楚辭走的如此近?」
秦嫣亦是輕抿著唇,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這一次,鳳燕國的太子和攝政王來了這麼久都沒有離開,怎麼可能尋常!」楚雄天冷笑一聲,諷刺著道,「而且,容華太子來和親,有使臣就夠了,攝政王身份高貴,又為何親自前來?」
秦嫣心臟狂跳了一下:「相爺你的意思是——」
「估計攝政王也是為了和親前來,不湊巧的是,他偏偏受到了楚辭的引誘。」
楚雄天緩緩站起了身,單手背在身後,眸中寒芒閃爍:「楚辭當年能讓夜瑾為她著迷到這種程度,可見她的手段亦是很強!」
別人不知道夜瑾具體為楚辭做到什麼程度,他不可能不清楚!
堂堂瑾王,尊貴如此,卻為了一個女人甘願放低所有姿態,任打任罵,卻怎麼也打不走!
如果不是楚辭手段太強,怎可能讓男人沉迷於此!
「不可能吧,」秦嫣咬著唇,說道,「攝政王怎麼可能看上楚辭,楚辭畢竟是個寡婦——」
「呵,」楚雄天冷笑著說道,「如果是別人,我也相信不可能,可那個人是楚辭,這天下,沒有人比楚辭長得更美,男人都是好色之人,夜無痕想要帶走她也很正常。」
當年楚辭的母親便是艷冠天下,要不是他用了手段,又承諾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也無法將她追到手。
但只要有個腦子的人都應該知道,沒有男人不納妾,偏偏慕容月當了真,硬是不許他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