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總覺得現在的月兒……」楚辭眯起雙眸，「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站在她面前的，似乎換了個人似得。
夜永源呆住了，他沉默了下來。
確實，從昨夜回來之後，月兒就如同變了個人。
以前的她，是絕不會如此。
「楚辭，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被人給控制了？」
「如果是被人用藥物控制，我應該能看得出來，顯然也不存在這種事，」楚辭的聲音頓了頓，道，「不管如何，我們先觀察一段時日再說，另外，這段時間不管她要做什麼，都別阻止。」
「我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希望這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若是真的，那月兒一定會很危險。
夜永源的心顫了顫，他的心裡莫名的涌動出慌亂：「楚辭，月兒會不會有事？」
「我不會讓她有事，現在我只是想要看看她做什麼。」
楚辭的唇角勾著冷笑：「希望是我們想多了，不然的話——」
不管是誰想要對月兒動手，她都會讓她生不如死！
夜永源的心裡也越發忐忑，想要說些什麼，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拚命的回憶，可他也覺得在昨夜之前的月兒都很正常。
只是到了晚上，她——
好像是在迴避著他？
「永源，」楚辭頓了頓，說道，「我現在還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從今夜開始，你和她分床睡，不允許再睡一張床。」
夜永源的臉色白了白：「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不是月兒？」
「我不知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
楚辭抬頭看了眼夜永源：「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另外此事別讓秦王妃他們知道，以免他們憂心。」
秦王妃年紀大了，已經受不了驚嚇，還是別讓她太擔心。
夜永源鄭重的點頭：「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嗯。」
楚辭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她之所以來找夜永源，先是為了確定蕭小月的情況，其次便是，如若那蕭小月真的被人換了，夜永源定然不能再與她有肌膚之親。
為此，這件事他必須清楚。
等回到王府之後，楚辭還是不放心，就將阿寶喊道了身邊，問道：「阿寶，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人換臉，卻又不是易容術？」
阿寶疑惑的看了眼楚辭，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做不到。」
她的記憶之中，是不存在這種辦法。
除非——
阿寶的心頭顫了顫。
除非那個人。
那個人研製了無數的秘術，當年才被天下所通緝。
但是她也不確定，那個人是否會這種秘術。
「主人，你是在擔心那蕭小月？」阿寶抬起了頭看向楚辭。
楚辭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你也察覺了？」
別看阿寶是個孩子，但是她已經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了，向來很是靈敏，如果她這麼說了，難不成月兒真的——
「主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是何處不對勁。」
阿寶抬起了頭，看向楚辭：「但是只要是狐狸，一定會露出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