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墨的眼眶更紅了，眼神中都帶著怒色：「我再說一次，我根本沒有傷害太姥姥，我是怕阿青來保護她。」
蕭玉嗤笑一聲：「派一條毒蛇來保護，誰相信？何況，輕輕姑娘和老夫人無冤無仇，為何傷害老夫人，倒是你本就是為了滅鳳鳴山莊而來，你更有這個動機。」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鳳鳴山莊的血脈，恐怕他們早已經將他抓起來凌遲了。
夜小墨的眼眸一沉，冷笑著出聲。
「陌塵舅舅說你們都是一群愚蠢之人，今天我算是相信了，如此證據擺在眼前，你們都看不見。」
「什麼證據？」
蕭玉皺著眉頭問道。
夜小墨冷笑道：「太姥姥手上的烏青，便是證據。」
這話讓眾多長老一怔，緩緩的側眸看向了老夫人。
一瞬間，老夫人手背上的烏青落入了他們的眼中。
讓他們渾身一震，眼裡帶著憤怒。
「這是誰幹的？」
竹葉青嘶嘶的朝著楚輕輕吐著蛇信子。
夜小墨也將視線轉向了楚輕輕：「除了她還能有誰？」
仿若受到了打擊，楚輕輕的腳步朝著後方退了幾步，絕望而沉痛的看著夜小墨。
「你想要讓我背鍋，直說便是，為何你要傷了外祖母之後，反而來誣陷我？剛才我來之前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進來，沒想到是為了傷害她。」
突兀的，楚輕輕苦笑出聲。
那笑容帶著苦澀與無奈。
「難怪之前你想要讓我搬出去，甚至這些日子，我也沒有辦法來見外祖母，一切都是因為你那私心！」
私心？
蕭玉皺著眉頭，望向了楚輕輕：「輕輕姑娘，你說私心是什麼意思？他不是為了報仇嗎？」
楚輕輕苦澀的一笑。
「原先因為我也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不忍心揭露他，只要他安分的留在鳳鳴山莊，我也願意給他錦衣玉食，可惜，他把主意打到了外祖母的身上。」
楚輕輕的眼裡帶著感傷：「若是這種情況之下，我還是無動於衷，那我可對得起外祖母？可對得起我的母親？所以，我不得已，只能揭穿他全部的陰謀。」
她忍下了心頭的怨恨，將藏在衣襟里的信拿了出來。
遞到了蕭玉的面前。
「這是我從外祖母房裡發現的東西。」
她的表情冷靜，眼裡卻帶著失望與痛苦，讓蕭玉等人全都一震。
卻還是接過了她遞來的信件。
當望見信上的內容之時，他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眸中帶著寒芒。
信上的內容，無非是老夫人聽到慕容陌塵提起楚辭是她女兒之事，便派人去查探。
這一查探之下，發現夜瑾有不少的女人。
夜小墨是他其中一個女人所生，為了讓這女人的孩子能有個名分，便悄悄的偷走了楚辭的親生兒子，將這孩子掉包。
此事太妃也知道，只隱瞞著楚辭。
……
信上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挑起了他們的怒火，這怒焰熊熊燃燒，足矣毀天滅地。
他將信丟在了夜小墨的身上：「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