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她怎麼還沒死?"
"對呀,剛剛那一掌威力那麼大,她就算不死,也得殘廢,為什麼還能爬起來。閱讀"
"有點不對勁,她傷勢好像恢復得很快呀。"
眾人議論紛紛,連席沁等人也怔住了。
白錦若有所思,懷疑的種子越種越深。
"噗……"
"噗……"
在眾人的驚訝中,原本穩操勝券的王風王雨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發黑,雙眼發白,全身顫抖不停,雙腿也跟著一軟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王風,王雨……"
"回副族長,王風王雨中毒了,而且毒得不輕。"
天焚族的人怒道,"你使詐下毒。"
顧初暖冷笑一聲,"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他們可以下毒,為什麼我就不能下毒。"
說著,她雙手一攤,幾枚血釘出現在她掌心上。
血釘通體血紅色,還透著隱隱的黑氣,落在地上後,碰到掉落的樹枝,樹枝吱吱吱的響著,不斷冒著泡,一看就是有劇毒之物。
魔主周身一冷,殺氣隱隱若現。
見顧初暖沒事,又是一臉慵懶的把玩著自己的丹蔻。
顧初暖袖子一抖,又是幾枚染了毒的飛鏢與毒霧被抖了下來。
席沁似笑非笑,"看來是王風王雨先下毒的呢,堂堂四階,以二對一,還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天焚族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天焚族的人眼睛不瞎,那些都是王風王雨的王牌暗器。
一般不會隨意拿出來對付人,但只要用了,對方必死不疑。
可現在,他們用暗器毒釘暗箭傷人,不僅沒傷到人,還被一個區區二階給傷到了,傳出去,讓他們天焚族好沒面子,忒丟人了。
不少天焚族的人想開口坦護,卻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顧初暖天真無邪的笑道,"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犯規吧?"
"……"
全場鴉雀無聲。
最後還是陳長老尷尬的笑了笑,"自然……沒有違規……"
"那第一場的勝負,是不是可以宣判了?"
"第一場比試,顧初暖勝。"
陳長老一招手,命人將王風王雨扶下去,皮笑肉不笑的道,"姑娘,比試不過切磋武藝,不知道能否交出解藥,好醫治王風王雨呢。"
魔主似笑非笑,"若這兩人是我的手下,本座早就一掌拍碎他們的天靈蓋了,還有臉要解藥,呵……"
席沁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魔族跟天下第一樓,這是要撕破臉皮,光明正大的與顧初暖站在一起了嗎?
踏踏踏……
幾個天焚族的太上長老趕來,氣勢強大,眾人紛紛讓位,將主位讓給幾位太上長老。
其中一個雪夜太上長老一揮手,立即有人將王風王雨抬了下去。
雪夜太上長老年過古稀,卻是老當益壯,聲音中氣十足,"王風王雨,目無族規,暗下毒手,著廢去他們的武功,關入禁室十年。"
噝……
這就……廢去武功了?
那他們這麼多年的武功豈不是白練了?
顧初暖揚眉,打量那位雪夜太上長老。
這老頭,出手挺狠,明著是教訓他們二人。
實則是在給她施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