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夜景寒一個用力,摟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撲,倒。
顧初暖掙扎了幾下,也沒能掙扎開,反而把他身上的浴袍給扯掉了。
浴袍散落,露出他結實而強壯的身材。
他古銅色的肌膚,伴隨著滴滴噠噠淌落的水珠,說不出來的迷人。
他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完美得讓人嫉妒。
顧初暖吞了吞口水,驚嘆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身材非常好。"
兩人姿勢曖,昧,距離極近,幾乎鼻貼著鼻,顧初暖的呼吸噴灑在他身上。
夜景寒呼吸加快,眼中倒映的皆是顧初暖那張絕世傾城的笑,包括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每一次,她都把他氣到崩潰的邊緣,可每一次,他又捨不得弄死她。
聽到顧初暖說的話,剛剛看過的春宮圖莫名奇妙的再次浮現。
尤其是顧初暖居然在他胸前畫著圈。
"你知道你在玩火嗎?"
夜景寒嘶聲警告。
"王爺,你喜歡我嗎?"顧初暖眨了眨魅眼,沖他笑著,聲音難得的溫柔。
夜景寒有一瞬間的迷眩。
不等他反應過來顧初暖在想什麼的時候,忽然腦子一昏。
他直覺不妙。
這個女人,居然給他下毒。
"顧初暖,你好大的膽子。"
"一,二,三……"
顧初暖數到三,果然……
夜景寒腦子晃了幾晃,終是撐不住,倒了下去。
顧初暖將他推開,拍了拍自己的手,嗤笑道,"小樣,當姑奶奶是軟柿子呢,你想捏就捏,也不看看姑奶奶之前是幹什麼的。"
顧初暖起身,整了整自己凌亂的衣裳,開始在床上搜起來。
床尾沒有,顧初暖正想搜床頭,卻見夜景寒就坐在她面前,冷著一張臉,目無表情的看著她。
"噝……"
顧初暖嚇了一跳,差點一個趔趄,栽倒下去。
"你不是中毒昏迷了嗎?"
夜景寒冷笑,"本王從小就在藥缸里泡大的,這點小毒,毒不倒本王。"
"也是,我怎麼給忘記了,你全身上下都是毒呢。"
夜景寒沒有回答,而是學著她,雙手環胸,姿勢高傲。
顧初暖有些尷尬,她胡亂扯了一個理由,"王爺,我這不是看你挺累的,才自作主張,給你下了點蒙汗藥讓你好好睡,你瞧,我這不是正在幫你鋪床尾嗎?"
這個理由太蹩腳了。
別說夜景寒,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再看夜景寒,還是那個姿勢。
顧初暖嘆了口氣,哭泣道,"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回來的途中,碰到天焚族的人了,天焚族的人放話,說他們少主看上了我,如果我不嫁給他們少主,以後我便沒有好日子過。"
"天焚族的人還讓我在王府找一樣寶貝。"
夜景寒似信非信。
這個女人滿口謊話,誰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你不相信嗎?他們在我身上下了一種咒,中了那種咒,我發作起來痛不欲生,說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下咒?"夜景寒心裡一動。
"對呀。"
"什麼咒?"
"我哪知道什麼咒,就是每個月有一天會發作,一旦發作,全身骨頭寸寸撕裂。"
夜景寒瞳孔一縮。
"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