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宜傲嬌的扭過頭。【Google搜索】
下人端了藥膳粥過來。
顧初暖接過,來到溫少宜面前。
"張嘴。"
溫少宜緊抿唇角。
顧初暖雙手攪動著碗裡的粥,嗓音低聲道。
"你若不喝,我就把你全身的衣服扒光。"
溫少宜,"卑鄙。"
"張嘴。"
"滾,出去。"
顧初暖右手一扯,將溫少宜一件衣服扯了下來。
她動作不停,又扯了一件,溫少宜露出精壯而重傷纏著繃帶的胸膛。
"咳咳……"
因為激動,溫少宜咳了幾聲,扯動傷口,疼得他直皺眉頭。
偏偏手又被綁住了。
"讓你張嘴,又沒讓你亂動,瞧吧,什麼都露出來了。"
顧初暖視線往下挪。
把溫少宜氣得咬牙切齒。
"再不張嘴,我下一步扒的,可就是你的褲子了。"
溫少宜雙腿夾緊,似乎怕她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了。
"張不張嘴。"
"我數到三,我真會扒褲子的,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顧初暖,你無恥。"
顧初暖掏了掏耳朵,"你除了罵卑鄙無恥,還可以換個詞嗎?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一。"
"二。"
眼看她要數到三,眼睛又時不時往下瞄。
溫少宜只能張嘴。
顧初暖將粥餵到他嘴裡。
"這才乖嘛,再張嘴。"
"把我衣服穿上。"
"喝完了就給你穿。"
溫少宜又氣又怒,偏偏掙扎不了。
顧初暖的眼神又不懷好意。
想到她之前幾次三番扒了他的衣裳,以及她那些荒唐的行為。
溫少宜像個小綿羊一樣,任由她餵食。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以及溫少宜喝粥的聲音。
這本該很靜謐很溫馨的。
也是溫少宜以前一直以為一直期望的。
可是隔了一個血海深仇,對於溫少宜來說卻是痛苦的。
不知喝了多久,那碗藥膳食才喝完。
顧初暖給他蓋上被子。
"早這麼乖何必扯動傷口,累得我又得包紮一次。"
溫少宜,"你可以不包紮。"
"不包紮你的身體怎麼好,你的身體不好怎麼替我打開空間裂縫。"
溫少宜心沉得厲害。
賭得難受。
剛剛好不容易升起的異樣感全部消失。
他絕望的閉眼,任由她處理傷口。
屋子裡再一次陷入安靜。
溫少宜在過去的浮沉中沉浮。
恨與愛交織著。
"天焚族跟玉族千年血仇該停止了,你也該嘗試放下。"
"如果玉族被滅了,你會這麼說嗎?"
"我只能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一句話讓溫少宜再一次激動起來。
"死的又不是你爹,又不是你的族人,你自然一副救世主的角度了。"
"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再屠了玉族?"
"殺人嘗命。"
"按你這麼說死在你手裡的人也不少吧,你有幾條命給他們償還的。"
"強詞奪理。"
顧初暖又拍了他幾下屁股。
"無恥。"
溫少宜怒罵。
顧初暖掏了掏耳朵。
"換個詞罵。"
"卑鄙。"
"再換一個詞。"
溫少宜,"……"
"不罵了就好好休息,準時吃飯,再不吃飯我把你全身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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