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宜右掌一吸,左掌激起水花,水花氤氳間,他已然穿戴整齊,穩穩的落在顧初暖面前。Google搜索
顧初暖迅速一閃,險險避開水花。
"小蝴蝶,你好狠的心,人家才剛救了你,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還想把我淋成落湯雞。"
"第一,我沒讓你救。第二,十天的時間已經過了,第五縷魂魄跟女帝的人頭你都沒有取到。第三,你壞了我的大事。第四,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再扒了我的衣服。"
溫少宜說著,身子如同清風一般橫移在顧初暖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裡殺氣凜然。
顧初暖瞬間窒息,她試了幾次想掙脫,都沒能掙脫成功。
"咳……咳咳……我剛剛才救了你,你恩……恩將仇報。"
溫少宜殺氣不減,望著她的額角,心裡有一絲絲糾結。
這個女人該死。
殺她,易如反掌。
可殺了她後,魂魄只怕很難再聚齊。
想到顧初暖對他做的種種事情,溫少宜很難勸說自己留下她的性命。
他手心不斷攥緊。
只要再一用力,便可以殺了顧初暖。
眼看著顧初暖因為窒息,臉色漲紅,他的眼裡沒有一絲波動。
直到看到顧初暖眼眶通紅,漆黑如墨的眼裡布滿紅血絲,臉色憔悴疲憊,似是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再探她的氣息,這才發現,當日被百里名煙重傷,她身上的傷勢依然存在,根本沒有醫治的痕跡。
反觀是他,身上的傷都被醫治得差不多了。
就連毒基本也都解了。
難道……
她說的是真的,這八日來,她日夜不眠的替他醫治?
想到這個可能,溫少宜的手一松。
得到自由,顧初暖拼命呼吸,身子無力的靠著牆壁倒了下去,嘴角甚至還溢了一縷鮮血出來。
好一會,她才擦乾自己嘴角的鮮血,悲涼道,"小蝴蝶,我又一次差點死在你的手裡了。"
"別叫我小蝴蝶。"
"行,少宜。"
"……"
少宜這兩個字,連他父親都沒這麼喊過。
她又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喊他的名字?
這個舉動跟顧初暖太像了。
看著沐暖,他總把她與顧初暖混為一體。
"你再喊一句,我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我死了,你上哪兒去找剩餘的魂魄?"
"我自有法子,只不過需要花的時間更長一些罷了。"
顧初暖粗喘著,中氣不足,臉上透著無法言說的疲憊。
溫少宜終歸是心軟了,從自己身上拿了一瓶藥出來扔給顧初暖。
"先服下吧,可以暫時幫你止疼。"
"這才是報恩應該有的態度嘛"
"……"
溫少宜掃了掃山洞,發現這個山洞除了她,再無其他人。
顧初暖仿佛看出他的想法,說道,"阿莫沒在這裡,你休想拿阿莫提升你的功力。"
"我給你的十天時間已經全過了,你說吧,你打算怎麼承受我的怒火?"
"還能怎麼承受,我自己沒事找事,明知道你要我的性命,我卻救了你唄。"
"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此事扯平,我要你今晚取了女帝的人頭,並找出第五縷魂魄。"
"兄弟,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能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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