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來到清風降雪面前,殺意毫不掩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清風降雪沒來由的一慌。
如果她真要砍了他們的四肢,他們根本無法反抗。
"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肖雨軒又是嗤笑一聲,狀似自言自語道。
"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該說你傻。你把他們四肢都砍了,他們能剩多少精血?兩個四階巔峰啊,就這麼白白浪費了,嘖嘖嘖,我都替你可惜。"
花影的目光在清風與降雪之間來回巡視。
她笑道,"肖雨軒,你的激將法對我來說沒用。"
"隨你咯,美不美味又不關我的事。"
肖雨軒等人都在賭。
賭她的態度。
一旦她認定要砍了清風降雪的四肢,那將無人可以阻攔。
好在,他們賭贏了。
因為花影開口慢修悠的道。
"肖雨軒,雖然我很討厭你對我用激將法,不過你的激將法對我來說,卻很管用。這兩人,我暫且留下吧。"
清風降雪鬆了一口氣。
多撐一段時間,或許他們主子便會來救他們了。
"他們我是留下了,可是你嘛……長得這麼俊,世間怕是少見了,我怎能不好好品嘗一二呢。"
"比起溫少宜與夜景寒,我又算什麼,我要是你,我就先啃他們兩人。"
"你是覺得他們兩人的骨頭不好啃,所以你才讓我啃他們的吧?"
肖雨軒但笑不語。
"他們兩人確實是人間絕色,溫少宜嘛,我很感興趣,至於夜景寒……我很噁心,他身上也就只有那一身的武功跟鮮血符合我的條件。"
從沒人會說夜景寒讓人噁心。
看過夜景寒的人也沒人會說他長得難看。
花影應該對夜景寒很感興趣的。
用夜景寒來采陽補陰,效果會更甚。
為什麼花影對夜景寒一點想法也沒有?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只有傻清風瞪視花影,懟道,"我家主子樣樣都好,哪裡噁心了?"
"我說他噁心就噁心,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你又不是主子的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說主子噁心。"
"我不是他什麼人……哈哈哈……我不是他什麼人……我確實不是他什麼人啊,我只是一個想吸乾他武功跟精血的人啊……"
花影的話讓人莫名奇妙。
她瘋瘋顛顛,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
"肖雨軒,你且等著明天跟掠影一起侍寢吧,哈哈哈……"
花影大笑著離開。
留下肖雨軒等人又喜又擔憂。
擔憂的是夜景寒也落在花影的手上。
喜的是顧初暖還活著。
降雪道,"肖公子,你覺得她說的話是真的嗎?王妃真的就是沐暖嗎?"
"不知道。"
如果她是沐暖,他還有機會娶她。
如果她是顧初暖,那他就一點兒機會也沒有了。
過往的恩恩怨怨,他剪不斷,理還亂。
劍閣里。
顧初暖將夜景寒的膝蓋骨一根根的敲斷,疼得夜景寒冷汗直冒,指甲深深嵌入床板。
那力道之重,讓夜景寒的指甲都硬生生的折斷,不少地方甚至露出了鮮血。
夜景寒門牙緊咬,縱然再疼,也不肯發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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