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夜景寒耗費大量真氣療傷。Google搜索
肖雨軒與顧初暖這才回過氣來。
馬車裡不知何時多了兩個大夫,正在幫他們止血療傷。
他們動作迅速,手腳麻利。
一看就是行醫多年,醫術高強的大夫。
只是他們動作也很急,似乎時間對他們來說特別寶貴。
顧初暖身子歪著,昏昏沉沉間聽到肖雨軒虛弱的與夜景寒對話。
"是他在後面追殺。"
"嗯。"
誰在後面追殺?
溫少宜?
應該是溫少宜吧,只有溫少宜才能讓夜景寒如此忌憚。
"溫家是天焚族的分部,這是他們的地盤,我們處於劣勢。"
"嗯。"
又是天焚族,為什麼這麼耳熟?
"你不該耗費真氣的。"
"先歇息吧,什麼都別說了。"夜景寒道。
"我傷得太重,帶著我只是拖累,你帶著沐暖迅速離開,這是盤古斧,若是可以……請你把她帶到夜國,至少那裡沒人追殺她,咳咳……"
"你若死了,阿暖不會安心的。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放棄。"
"這是他故意設下的局,他想把你留在冰靈大陸所有的勢力連根拔起,包括你的性命。"
"我知道。"
"那你還出動所有底牌,難道你不想復活阿暖了。"
顧初暖腦袋越來越沉。
他們又說了些什麼,她已經聽不到了。
只聽到琴聲響起,越響越近。
馬車裡的氣氛也越來越沉。
她知道,溫少宜追來了。
而且就在他們不遠處。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深山上的一間木屋子裡。
這間屋子她再熟悉不過了。
就在前不久,她在這裡跟夜景寒一起住了十一天。
"沐姑娘,您醒了,先把藥喝了。"
清風看到她醒來,緊繃的臉上微微一喜,端著一碗藥來到她身邊。
顧初暖稍微一動就疼得受不了。
昏迷前的事湧上心頭。
她急道,"肖雨軒呢?他怎麼樣了?"
清風臉上的笑容止住。
"你這個女人真不知好歹,為了你,我家主子不僅把留在冰國的所有人手都調出來抵擋溫少宜的連環攻擊,連他自己都親自上場了,你也不關心一下,反而先問肖雨軒。"
"肖雨軒怎麼樣了?"
"傷得很重,主子請了最好的大夫給他醫治,又耗費大量真氣替你們療傷,你們兩人現在都死不了,但是主子就不好說了。"
主子的武功與溫少宜旗鼓相當,本來誰也占了不誰的便宜。
而現在……
溫少宜設計,讓她跟肖雨軒重傷,又讓各大門派討伐她。
他知道主子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必然會耗費真氣救他們。
一旦主子耗費了大量真氣,主子就再也打不過溫少宜了。
更可惡的是。
他還使用各種手段,逼得主子不得不調出所有人手。
派去保護她的人,也被溫少宜的人給殺了。
連一條活口都沒有。
這一戰,他們不知道又要犧牲多少個兄弟了。
顧初暖聽到肖雨軒無礙,微微心安。
很快她又問道,"你家主子幹得過溫少宜他們嗎?"
"放心吧,天下間誰都奈何不了我家主子。"
若是在夜國,清風可以很自豪的說。
可這裡是冰靈大陸,是溫少宜的地盤。
他們勢力太強。
主子又……
他也擔心。
抬頭間看到顧初暖臉色不大對。
他不確定的說了一句,"你該不會是怕主子敗了,那些人會追殺到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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