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易飛?他是誰?"為什麼這個名字聽起來那麼耳熟?
顧初暖拍了拍腦袋,仔細回想著,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只覺得聽到這個名字,心裡莫名的一陣陣的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空間戒指有她設下的封印,斷然不可能輕易認人為主,它為什麼會認你為主?"
溫少宜步步緊逼,全身冷得讓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顧初暖撇了撇嘴,再次問道,"我怎麼知道它為什麼會認我為主。易晨飛是誰?"
"一個死人。"
"死人?怎麼死的?"
"你想知道,那就去陰曹地府問他吧。"
溫少宜右手一吸,密室旁一把通體雪白的琴赫然在他手裡。
他瀟灑的一個旋身,優雅的盤膝坐在地上,白皙修長的雙手置於琴弦之上。
"錚……"
一個音符拔動,發出清脆悅耳的琴聲,隨即琴聲化為實質的刀刃襲向顧初暖戴著空間戒指的手指。
顧初暖道,"不把我手指切斷,你是不甘心嗎?也忒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
"錚……"
笛子無人吹而自響,同樣化為一把青刃,阻止溫少宜的琴殺。
兩道絕美的音符再次撞擊在一起。
溫少宜一招不成,雙手緩緩拔動琴弦,奏出一曲優美的樂曲。
樂曲時而平緩,如小橋流水,涓涓細流。
時而激昂人心,如戰鼓豁豁,殺聲震天。
這本是一曲優美的曲子,然而顧初暖無心聽。
因為隨著曲子的柔或剛,殺氣總是層出不窮,招招都是置她於死地。
密室因為一琴一笛的廝殺而不斷晃動,隨時可能坍塌。
她抬頭,看向笛子。
笛子的主人生前也不知道究竟達到幾階,竟然憑著殘存的封印之力就能與溫少宜戰得不相上下。
雖然無法拿下溫少宜,可它卻阻止了溫少宜毀去戒指與廝殺她的可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溫少宜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沁出。
看得出來,他內力損耗巨大,再支撐下去,就算憑了,也會元氣大傷。
而笛子……
笛子的力量不似之前那麼雄厚。
長時間下去,只怕……笛子必敗。
"砰……"
溫少宜的琴陡然炸開。
廝殺結束。
溫少宜豁然抬頭,謫仙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戒指里有你的一縷執念,你竟然把執念融入笛子裡。"
溫少宜緩緩起身。
那縷執念幾乎有著她畢生的功力。
就算她死了,執念卻久久不散。
他現在重傷,想消除她的執念與禁印,只怕很難。
溫少宜索性放棄毀去空間戒指。
而是把目標放在顧初暖的身上。
顧初暖咯噔了一下,直覺不妙。
果然,他帶著她到一處蛇窟里。
蛇窟里密密麻麻都是各色各樣的毒蛇,每條都幽幽的吐著蛇信子,看起來恐怖又滲人。
"你若乖乖把戒指摘下來,或許我可以考慮留你一命,否則……呵……它們可是餓了很久。"
"想不到你人長得這般好看,心腸卻是那般歹毒。"
"一。"
"不用數了,就算死我也不會摘下戒指,你想扔就扔吧。"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沒良心,恩將仇報,若不是我,你早死了。"
"憑你扒了我幾次衣服,又把我跟夜景寒放在一起……就算你救我千萬遍,也抵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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