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下午,柳白都在為陸九安輸送靈力,不然他的經脈不出一刻鐘,肯定全部寸斷。Google搜索
他揉了揉發麻的手臂,又拿起旁邊的醫書,翻找著方法。
他在陸九安的床邊,看著老爺子安詳的臉,苦笑道:「你躺著倒是舒服,我可是慘了。你要是能夠聽到,就使勁兒睜開眼,只要你睜開眼了,我就能夠讓你繼續清醒下去。」
在某種程度上,陸九安要是清醒了,也就代表他顱內的毒消散了很多,腦神經能夠正常工作了。這個時候,只要封住他的一些穴位,他能夠正常的吞咽中藥,柳白也能夠延緩他的病情。
可是大腦是多麼緊密的器官,那些毒連毛細血管裡面都有,柳白饒是有靈力相護,也不敢輕舉妄動。
稍微一個不小心,這個老爺子就神志不清了。普通人到了這個年齡會得老年痴呆正常,可是絕對不包括陸九安。
只因為陸九安身份特殊,他的這條命,這個腦子,就已經是這個國家不可多得的財富了。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時候,也許是因為靈力透支,他趴在陸九安的床邊睡著了,看理的的護士還是忙忙碌碌,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還是被張若冰的電話吵醒的,接過電話,張若冰在電話那頭興奮的道:「芊芊怎麼沒接我電話,我和你說,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治療他的方法了!」
柳白在此刻也沒有嫌棄她太大聲了,也隱隱有些激動,他道:「你來醫院,我們好好聊一聊!」
柳白收上手機,和護士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就到陳芊芊的辦公室了,想和陳芊芊聊一聊。
陳芊芊正在給病人問診,她們每天都有接診的時間的,一般她會等到休息的時間再查資料。
而阿雅不用說,她肯定在跑腿,照顧病人。
他就在陳芊芊身邊的位置坐下,看到後面還有排著號的病人,揮揮手道:「下一個,來!」
他想著,與其乾等著,不如現在好好的把病人看完,到時候才有空。
陳芊芊知道柳白在醫院學得很多,西醫的一些藥理也是會的,所以也沒有制止。
半個小時後,張若冰也飛速的趕來了,陳芊芊肯定是忙不開的,柳白看著後面的病人,於是起身放下聽診器,道:「若冰,你和我來。」
他帶著張若冰到了重症監護室,這裡很安靜,只有護士。而且,一般人也聽不到。
「我回去問了問我爺爺,我爺爺說,這是一種叫安散的毒,能夠極快的蔓延到人的四肢百骸,即便只是一點點,毒性也很重。」張若冰翻出了書道:「這上面記錄了安散的解毒方法,只是其中有些藥物,就算是我們醫館也沒有,有一種叫束織的藥草更是極為難得,幾乎只有神農架那一地帶才有。」
柳白接過醫書,瀏覽了一遍,心裡也有了底了。
醫武真經上面的病例太多,而他還沒有來得及一一翻看,有時候還是不如一些行醫多年的老師傅有經驗,尤其是對一些偏科的。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早日把醫經看完。
「嗯,只是尋找束織,也太麻煩了,到時候我告知陸淮少將他們,他們尋找應該比我們方便快捷。」柳白道。
他並不想親自跑一趟神農架取藥,這太麻煩了。
張若冰掏出一張照片,道:「這是束織的樣子,對比著可以找到。」
柳白接過看了一眼,點點頭,張若冰還真是有心了。
就在此時,重症監護室的門被推開了,是剛剛護士出去拿東西的時候沒鎖。
來的正是陸淮,他正是趁著這個時候進來了。
說來也奇怪,明明陳芊芊已經和他說過了,現在不方便探望,他還是插著空子進來了,他不會以為重症監護室沒有人看守吧?
他瞄了兩人一眼,哼哼道:「陳醫生呢?你們不會又換主治醫師,不重視我爸的病情吧?」
他根本沒有把柳白和張若冰放在眼裡,的確,軍方的人,也沒必要把他們放在眼裡。
「陸少將,我們已經找到了治療陸司令的方法了。」柳白道。
他正欲把束織的事情告訴陸淮,卻沒有想到,門外面又來了一個人。
他長得和陸淮差不多,三十歲左右,應該是陸曾了。
「哥,醫生都說了,爸需要靜養,你怎麼隨意進去了?」陸曾站在門口道。
他長得一臉正氣,頗有幾分軍人的正氣,比陸淮還像陸司令一些。
「是啊,萬一咱爸死在了這裡,那群醫生也不負責,我不進來看著點怎麼行?」陸淮道。他輕蔑的看了一眼柳白,不似之前對陳芊芊的樣子。
也許是拿捏了柳白沒有什麼背景。
柳白和張若冰對視一眼,他們都不喜歡陸淮,也覺得陸淮有些奇怪,就把束織的事情強壓在心裡,也沒有說了。
「不會的,我相信這些醫生。」陸曾道。
他神色篤定,也許是同樣身為軍人,他也相信那些無私奉獻的醫生。
更加何況,他知道了主治醫師是陳芊芊。
「你相信?要不是你安排得那些人問題,爸還會躺在這裡?」陸淮道。
他指著陸曾的鼻子毫不留情,就像一個兒子在訓老子,而陸曾完全不為所動。
「這裡是重症監護室,麻煩你們要吵出去吵吧,病人腦神經反應微弱,聽不得這些吵鬧聲。」柳白合上醫書,臉已經黑了。
他知道陸九安的病來的離奇,且不說渾身的傷,就是這毒都不一般。聽起來,好像和這兩兄弟脫不開干係。
「是啊,醫生都這麼說了。」陸曾道。
他摸摸鼻子,也有一些擔心的看過病床上的陸九安,眉宇之間都是關切。
「呵,叫陳醫生來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問她!」陸淮揮揮手道,卻沒有出去的打算。
「哥,我們出去吧!」陸曾道。
他一副生怕著陸九安出事的樣子,和陸淮形成了正比。
「我不去,你們醫院防守這麼弱,萬一有人要進來害我爸怎麼辦?」陸淮道。
他就在床邊坐下,一副任誰說,也不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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