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沉思了一下,雖然說他有醫武真經,但是真到要比醫術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比法。Google搜索
張若冰卻以為他心虛了,冷笑道:「怎麼,不敢了?」
柳白攤攤手,有些無辜:「當然不是,你說怎麼比就怎麼比吧,畢竟女士優先。」
張若冰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然後就去她的箱子裡,掏出了一包金針。
她徐徐打開放置金針的布袋,犀利的眼神盯著他,「那你平躺,我現在為你施針,刺激你的周身大穴,施針的手法,準不準,你一試試便知。」
她一邊說,一邊不屑的哼。
真是便宜了這小子了,這是許多人求著盼著都受不到的好處。
柳白立刻平躺下來,然後不懷好意的問道:「那你是不是也要這樣平躺著,讓我扎你呢?」
畢竟是比賽,只扎一個人說不過去。
陳芊芊越發為難了,一個是她的好友,而另一個人剛剛幫了她。
「當然不可能,等下我扎你時,你就要報出我扎的是什麼穴位,有什麼作用。」張若冰惡狠狠的說道。
柳白悠悠的道:「雖然我是很憐香惜玉的一個人,但是張小姐你這樣做未免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你又怎麼能夠判斷我的水平呢?畢竟,針灸可不僅僅只有理論知識。」
他說的十分在理,張若冰遲疑了一下,但是若是讓他扎,他扎不准,自己豈不是白白受罪。
看張若冰還在猶豫和糾結,柳白調侃道:「看張小姐脾氣火爆,容易煩躁生悶氣,等下我不如幫你扎扎你的膻中穴,順便幫你按摩一下,可以幫助你緩解平胸的問題哦。」
末了,他還調皮的朝張若冰眨了眨眼。
張若冰剛剛還在猶豫,現在卻是俏臉一紅,喝道:「你做夢!」
膻中穴位於兩個乳房之間,要扎那裡,就意味著要露出胸。
而且,人體有許多隱秘的穴位,都扎一遍,豈不意味著她要被柳白看光光?
柳白剛剛得了醫武真經,理論知識懂了,可真是碰到要實踐的,還是要更多的經驗才行。所以他才故意調戲張若冰。
「那你說,怎麼比?」柳白眨眨眼睛,閃過一絲狡黠。
張若冰張張嘴,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陳芊芊拉住張若冰的手,勸道:「要不,就你一邊扎他,讓他一邊說不就好了,而且同時扎不同的穴位,會有不同的作用,反正你是大師的弟子,你自然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治得了他。」
她和張若冰這麼久自然知道這姑娘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這樣好言相勸,再加上柳白的那番話,她不禁動容了。
「好吧,反正,我只要隨便露一手就可以把你秒成渣渣,你等著吧。」張若冰還是同意了。
哼,就不信這個江湖騙子還真的能夠贏過她!
「先說好哦,只要我全部說出來,就算我贏了,而且你可考的問題也不能超過十個。」柳白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微微眯著眼,看上去很享受。
也……很欠揍。
「好。」張若冰同意了。
只是,當她緩緩抽出一支針的時候,柳白卻看呆了,因為那個針非常的奇特,它是金色的,而且上面雕刻這一棵藤蔓。
那藤蔓非常的奇特,它盤在針的另一頭,像一條蓄勢待發的龍一樣。
柳白本來都已經躺下來,卻突然抓住張若冰捏針的手,她白嫩的手腕瞬間紅了。
「這根針,你從哪兒來的?」
張若冰被柳白嚇了一跳,主要是因為柳白現在太嚇人了,好像想把她殺了一樣。
「我,這,這是我爺爺給我的。」張若冰磕磕巴巴的說。
柳白捏過那根針,冷笑一聲,卻回憶起那日,師父在白雲觀被那些神秘人殺死的時候,他好像看到那些神秘人身上有這跟藤蔓的圖騰。
師父,一想到視他如己出,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被殺害,他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爺爺是誰?」柳白犀利的眼神落在張若冰身上。
許是他的目光太嚇人了,張若冰一時都忘了回答。
「柳白,你怎麼了?你認得這針?」陳芊芊敏銳的發現,好像是自從若冰掏出針時,柳白就有些不對勁了。
「這針是我爺爺張金山給我的。」張若冰從小養尊處優,哪裡被這樣無禮的對待過。
她緩過神來,一把把針搶過來,惡狠狠的對柳白說。
張金山,就是那個在電視裡出現過,醫學界的泰斗人物?柳白稍稍一回憶,便清楚了。
怪不得她敢這麼狂,原來是大有來頭。
這針既然是她爺爺給她的,想必她爺爺張金山應該也和那群神秘人關係匪淺。
而且,看這張大小姐冒冒失失的樣子,也不像知道內情的樣子。不過,既然讓他抓到那群神秘人的蛛絲馬跡,那他一定不會放過。
不管那些人是誰,他一定要他們償命。
「原來如此,怪不得了。」柳白往後平躺,眼神陰鬱得可怕:「來吧,開始。」
張若冰本來就不服氣,何曾有人這樣和她說過話,可是偏偏她一肚子氣又發不出來,鼓著一張臉,要把自己氣成包子了。
她下手越來越重了,只是扎中穴位就不疼,恨得張若冰想要故意給他來一下,但是那樣的話他們之間的比賽就輸了。
一連扎了三針,柳白都準確無誤的說出來穴位。雖然只有三個穴位,但是那些都是比較偏和難的,張若冰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他還真的懂一些。
接下來,她聯合了幾個穴位的作用問柳白,毫不意外的,柳白居然都答了出來。
要知道,自己也是最近才學到那些的,很多醫術不精湛,沒有學好理論知識的人都記不住。
終於,問到第九個了,張若冰拿針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假如這一個再讓他回答出來,自己就輸了。
好死不死,柳白突然問道:「你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你爺爺不會也一樣吧!」
他因為想到了師父的死可能和張國山有牽連,這語氣格外的鄭重,甚至夾雜著些許恨意。
「爺爺的醫館還有一位病人,病情很是奇特,就連我爺爺都覺得棘手。」張若冰盯著他,許是被他三番四次的挑釁激怒,她說道:「如果你最後一道題答出了,我就帶你去醫館,見我的爺爺,你能夠治好那個病人,就算你贏了我爺爺了。」
能夠接觸到張金山,就意味著能夠打探到更多的消息,柳白自然是應下來了。
陳芊芊卻勸到:「柳白,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若冰的爺爺可是國手級人物。」
柳白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
果不其然,第十題,也答出來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張若冰不可置信的說道。
「無法面對自己的失敗嗎?」柳白冷冷的道。
「怎麼可能!」張若冰狠狠的道:「我明天就帶你去醫館,不知天高地厚,還想詆毀我爺爺!」
只要爺爺出手,肯定教他知道厲害,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好,明天,我等著你!」柳白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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