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元興奮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自己腿都斷了,怎麼帶他過去?
「那個……我現在帶你們過去,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啊?」
丁元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打了石膏的雙腿說道。
當丁元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張辰笑眯眯地走到了他的旁邊,拍了拍丁元的肩膀。
「你說這句話對我的小師傅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張辰笑眯眯地說完這句話,他自己倒是沒什麼反應,反而是聽著這句話的丁元嚇得一身冷汗。
自己對柳白不禮貌?
如果自己父親知道自己對柳白不禮貌的話,肯定立馬拿著大砍刀追過來砍自己了。
「沒有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去參加那個酒會的話,恐怕還沒有進去就被人直接趕出來了。」
丁元趕緊解釋著,說到生怕柳白那邊誤會了之後直接對自己出手。
「放心吧,他的意思不是這樣的。」
柳白笑了笑,抬起頭看了一眼,張辰,張辰則是無所謂地吹了吹自己的口罩。
在旁邊的封思卉聽到這句話也是笑了起來。
要知道自己的腿上可都是柳白治好的。
現在丁元的腿傷對於柳白而言,也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丁元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笑什麼,不過看到他們笑得這麼開心,他也只好表示禮貌,跟著一起尷尬地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柳白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把他拎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頓時丁元便感覺到自己的腿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不過現在他也不敢叫出聲了,只好咬緊牙關努力地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而此時的柳白從丁元頭上冒出的密汗也看得出來,那斷腿的疼痛肯定現在呈幾何倍數的往上面漲,畢竟自己剛剛沒有注意到他會不會痛。
「堅持一會兒。」
柳白笑了笑,直接走到了丁元的旁邊,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他的石膏。
然而丁元還不知道柳白到底要做什麼,只好咬緊牙關重重地點了點。
就在這個時候,柳白突然一根手指輕輕地點在了丁元的石膏上面。
只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丁元上午才打好的石膏,瞬間就破碎了。
丁元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要知道他在出院的時候醫院還特別跟他說過這石膏的質量很好,而且還是外國的專家專門為他定製的。
甚至還花了額外的費用。
然而就是這樣的石膏在柳白輕輕點了一下之後直接就破碎,令得丁元仿佛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緊接著另外一條腿上的石膏也和這個石膏一樣,瞬間就碎成了渣渣。
「你這個腿是你仇人給你治的吧?」
柳白低下頭看了一眼丁元的腿說道。
如果只是正常的治療,柳白肯定不會說什麼,可這個腿雖然已經接好了,但是就算是好了之後走路也會成瘸子。
到時候別說出去泡妹子了,有沒有妹子看得上他都還是一個問題。
「不是吧,這個可是我父親的朋友專門請來外國的專家為我治療的,說只要一周之後基本上就能夠下地行走了。」
丁元聽到柳白這麼說,他下意識地就相信了柳白的話,然後趕緊解釋道。
「是嗎,那你就要告訴你父親,好好地警惕一下他的那個朋友了,你的這個腿別說一周之後就能夠下地行走了,一個月之後你就會徹底地成為一個殘疾人。」
柳白笑眯眯地說到旋即,還沒有等到丁元反應過來,柳白為什麼要說這句話,便感覺到自己的腿部頓時傳來了一陣巨響。
而此時的柳白雙指按在了他的傷口處,向下狠狠一按。
咔嚓!
本來已經接好的雙腿,再一次咔嚓一聲直接斷裂開了。
「啊……」
頓時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透了整個別墅。
然後還沒有等到丁元這次的叫聲結束,緊接著另外一條腿再一次被柳白給摁斷。
此時丁元整個人全身上下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
那種劇烈的疼痛感,他這輩子就不想再次嘗試了。
本來就已經接好的骨頭,再一次被柳白摁斷,比起他第一次被他父親打斷的那種疼痛感,更加要痛苦好幾分。
然而此時柳白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一隻手拿著它的上半部分,另外一隻手則是按著斷掉的部分,旋即一用力,兩條腿只聽到咔嚓一聲直接接觸。
旋即一縷縷靈氣沿著他的手指而蔓延,一直包裹到他的整個斷骨。
原本斷掉的腿應該要一兩個月甚至三四個月才能夠恢復,但是在柳白這樣治療以後,這一條腿已經徹底地好了起來。
和之前沒有斷掉的樣子一模一樣。
此時的丁元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腿已經被治好了,他還在剛剛那陣疼痛當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了。
而當他徹底地感覺到自己的疼痛消失的時候,柳白已經將他的兩條腿全部都治好了。
「好了別叫了,你的腿已經全部都治好了。」
柳白回過頭看了一眼,丁元說道。
丁元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疼痛感,好像就猶如退潮一般完全就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元此時還不敢相信地看著柳白。
但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腿好像真的是有知覺,並且一點疼痛感覺都沒有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只能說你運氣實在是太好了,要知道能夠讓我想師傅出手的話,起碼一次也得好幾千萬,甚至上億才行。」
張辰在旁邊看著因禍得福的丁元,笑呵呵地說道。
「你的腿已經和正常人的腿沒什麼區別了,過兩天之後帶我們直接去參加那個酒會就行。」
柳白一邊說著也不想在這裡留著,帶著張辰和封思卉就直接回去了,就留下了丁元,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
過了十幾二十分鐘之後,他這才從沙發上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當他察覺到自己的腿和正常人的腿沒什麼區別的時候,激動得差點直接從3樓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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