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知道,他自己跟自己這個師傅白雲道長不是親人,勝似親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不過,自己師傅對於自己總是有些奇怪有時候。
按照自己師傅說的,自己需要低調一點,不能讓別人發現自己。
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仇恨!
柳白此時攥緊了拳頭。
他發誓,有一天他要讓自己師傅知道,自己的那些不甘心,怨恨,全部由他來發泄乾淨。
仇一個又一個的算清楚!
「南宮婉兒,這是菜和肉,花了一百多,錢放在里書包里了。」
「嗯,對了柳白,你父母呢?」
「啊?」柳白坐回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無所謂的回道:「爹媽死得早,我一直是一個人住,從小時候開始吧,之前有個我師傅照顧我,現在他也走了……不是死了,而是比較忙,對,就是比較忙而已。」
正在廚房忙碌著,拿肉清洗的南宮婉兒,一時間手僵住了。
柳白不知道她的神情,只是聽到一聲很是同情的「哦」了一聲。
那語氣里的心疼,連他都聽得出來。
柳白走過去要幫忙,卻發現南宮婉兒真的跟一個正常看得見的女孩一樣,熟練的操作著眼前的鍋碗瓢盆。
柳白整個人都是驚得是目瞪口呆。
但是當他那手在這個丫頭眼前近在咫尺處晃悠的時候,他還是發現這是一雙空洞沒有任何反應的雙目,瞳孔都沒有一點點異樣。
她真的是看不見的!
「不要拿你的手在我面前晃,影響我做事了,不放心你來幫忙吧!」
「哦哦哦。好。」
柳白這時看去,穿著稍顯寬大校服的南宮婉兒,還未徹底幹掉的長髮猶如烏黑瀑布般,隨意垂在她的身後,一直到腰。
身形亭亭玉立,至少得有一米七,氣質文雅,真是一個美人。
這丫頭不過才十三十四歲吧!
乖乖,這麼高的?
以後繼續出落,那是得多引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呀!
這時,南宮婉兒忽然問道:「柳白,你每天都吃泡麵嗎?」
柳白點頭道:「嗯。」
「那好,以後我來給你做飯吧!」
「哈?」
柳白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給我做飯?」
「嗯,以後我來給你做早餐和晚餐,午餐你就跟著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
柳白一下子抓住一個關鍵,問道:「早餐你怎麼做?」
「我跟你一起住好了,以後房租我來付。」
「什麼!」
柳白此時已經完全震驚了。
難以相信的望著那個正在廚房操持起鍋碗瓢盆的女孩,一雙眼裡滿是驚訝。
這丫頭要跟自己住?
校花要跟自己同居了!
一個小時後,柳白以為南宮婉兒只是說說,誰知道當看到南宮婉兒開始陸續下樓買來新的被褥,甚至還買來一張摺疊床後,整個人都是呆住了。
這丫頭這麼猛的?
上前一把摁住那要給摺疊床鋪上被褥的纖纖玉手。
南宮婉兒望著阻止自己的柳白,奇怪道:「怎麼了?」
柳白望著這近在咫尺的美貌容顏,還有若有若無的美人出浴的處子香。
一時間心神一醉!
干,人家都這麼主動了,自己怎麼能趕走人家呢?
下一秒,柳白搶過她新買的被褥道:「我睡客廳里的摺疊床,你去臥室睡!」
對,哪有讓南宮婉兒睡摺疊床的道理?
自己睡得了。
而且人家還是一個盲女。
「你倒是很照顧人。」
「不是,主要是不好意思,畢竟我上哪兒白嫖你這麼一個完美保姆!」
「撲哧,還真當我是保姆了?」
「不然呢!」
「先吃飯去,我來替你弄。」
「哦。」
見校花南宮婉兒又奪回去被褥開始忙活起來。
柳白坐到餐桌前的目光還是時不時忍不住看向這個女孩。
賢妻良母?
確實不錯!
柳白一時間,居然有些迷惑起來,這南宮婉兒是報恩吧?
應該是的!
善良的好姑娘。
柳白無聲的夾著菜吃著飯,一雙眉頭緊緊的鎖著。
甚至連南宮婉兒走過來,發現他的神情,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撫上他眉頭,為他撫平皺眉,關心道:「柳白,怎麼了?是我惹你不高興了嗎?不願意我留在這裡?」
柳白回過神來,趕緊一笑,望著她逗弄道:「怎麼會?如果你是我媳婦,我估計都能笑醒了,你這白送的美少女保姆,我偷著樂呢正!」
「對了,柳白,你平日裡,還做什麼工作賺錢啊?」
「開出租。」
「噗,真的假的?高中生開出租!」
「呵,說不一定你哪天就做到我的車呢!我托一個朋友叫東方的幫我弄的虛假身份和駕照……然後晚上出去賺點錢,主要哪天我師傅不給我錢了,我得自立更生不是。」
「我給你錢好了!」
「滾,安心做你的保姆。」
「哦。」
南宮婉兒還是回了一趟家,似乎打算跟在這個城市照顧她的丫鬟說一聲。
還有跟自己的母親說一下。
順帶著要把柳白介紹給自己家人認識。
柳白當晚就開著自己的計程車出門了。
深夜十二點,他接到一個單子,一臉的無語——殯儀館。
這時候,東方那傢伙給他打來電話,半開玩笑的打招呼道:「小子,要不要別開計程車了……來給老子打工吧,你也不是很缺錢吧!」
「滾滾滾,老子主要不想上課,而且才開不到七天,讓老子爽爽,這年頭老子也有車了,雖然是你小子給我搞的。」
「嘁!那隨便你了,對了,老子要回自己家了,師傅說我的病沒事了。」
「知道了,以後見。」
「嗯,對了,師傅問你玉佩好好戴著沒啊?」
「天天戴著呢,一個破玉佩,賣都沒人要。」
「那就行啊,師傅說你不要讓你的玉佩被處子的血給碰到啊。」
「啊?」
「就是不要被還是完璧之身的女孩子的血給碰到,一滴血都不行。」
「滾,那老頭有病是吧?」
柳白掛掉電話開始朝目的地殯儀館奔去。
不過也拿出胸前的玉佩,好奇看了一看——這玩意到底是什麼用啊?
……
回到此時此刻。
南宮婉兒難以置信的坐在自己床上發呆。
剛剛記憶力的一切,超出了她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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