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跟著八極門的未來掌門人張辰,也就是他的好兄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辰可還是兵王,對於這有點野外求生的地方,他有一手,所以信心滿滿。
而在張辰身後,則是八極門的三個弟子,沈家的四個弟子,還有東方世家的八個弟子。
這些可都是要老老實實跟著柳白的。
說是保護柳白,但是誰心底里也都清楚,柳白這種醫術無雙,而且還是入微境的高手,簡直就是進入這個地方以後,可以緊緊抱住,決不能撒手的大腿!
就在柳白要進入到洞內,手機信號漸漸要消失的時候。
一個簡訊聲響起。
柳白拿出手機一看,張若冰的簡訊。
望到簡訊里的內容,他嘴角微微一笑。
要知道,昨日他可是考慮了許久,甚至撥出去給張若冰的電話,中途都給掛了。
就是不想打擾到此時在幫他查案的張若冰。
一直以來,張若冰就很默默無聞的在幫助自己。
這個時候,也是不想讓那面冷心熱的若冰擔心。
她可是在跟她的朋友在深挖那一日刺殺自己之人的幕後主使。
張若冰的簡訊內容很簡短,就一句話:「你敢死,我就敢把你老窩白雲道觀給掀了。」
還真是像張若冰做得出來的事情。
愛很豐滿,敢愛敢恨,更是敢想敢做!
扔到古代,妥妥的江湖兒女,一代女俠。
可愛的女人!
……
當手錶上的時間接近下午六點後,柳白讓跟著他的三家弟子們全部蹲下歇息,開始補充食物和水。
每一個身上都因為深入這一處地下不到一天的關係,居然都有一些潮濕了。
這裡的濕氣超乎了他的想像。
若是沒有及時的補充食物的話,保證身體的熱量,就算是他們穿著的專業的下洞生存服,有著一層防寒防水,內層還有保暖,也休想想著在這裡不生病的待著幾天,按照柳白的推測,不出三天就得風寒濕病!
這裡說是地下以前是一處溶洞,但是卻一滴水也沒有,只有從四周透著寒冷的潮濕。
想必四周的石頭裡,或者是更深入的地方,一定有著不少暗河。
最要命的一點,這一路走來,全部都是相隔不相連的各個不同方向的溶洞,大小不一。
只是走了不到半個小時,一百多個參加這個世家會武的人,只要不是自己門派的,全部都分開了,誰也找不到誰。
好在沈家東方家,還有八極門的弟子都跟著柳白。
不然柳白出於對兄弟朋友的考慮,還會想著去找這些弟子們。
這時張辰打著手電,拿出一張他從進來就一直在畫著的簡略地圖,說道:「你們看啊,我們走了差不多有半天多的時間了,這路程算算也不少了,但是一點東西也沒有發現,甚至這種程度了,地穴生物都沒有看到一隻,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張簡略的地圖上還標註著來時的線路,還有張辰做好標記的地方。
張辰出身行伍,受了國家的秘密命令,在國外執行秘密的臥底僱傭軍的臥底任務。
在外面他就是國際上知名的兵王——殺人醫生。
但是此刻,在柳白看來,他就是當初那個來道觀,求著自己師傅跟他教授古武的大徒弟,大個子!
而且還是一個極其可靠的傢伙。
柳白湊過頭去,再望了一眼前面又出現的五六條分叉的溶洞道路,一時間心底里也拿不準起來,但是他有個猜測。
那就是這裡之所以還未見到那些生活在地下的生物,肯定因為這裡出現了獵食者級別的動物,不管是昆蟲還是哺乳動物,肯定是在這個地方形成了頂級獵食者的級別,不然這樣的地方老鼠總該出現一隻,實在不行蝙蝠也得有一隻不是。
但是眼前一路上走來,除了地上的螞蟻,也就幾條蚯蚓了。
這時,負責在前面探路不遠的一個東方世家弟子,一臉惶恐的跑了回來,來到柳白張辰跟前著急道:「前面有屍骨!」
「屍骨?」
「對,看樣子是百年前的,他們的穿著都是清朝末期的時候了。」
「應該就是最後一次在這裡舉辦的那一次世家會武中死的人。」柳白說著起身朝前走去,「你帶我看看,我要知道他們的死因。」
「嗯。」
張辰跟身後的弟子們說道:「都在這裡等著別亂跑,我來時感覺後面一直有聲音,你們留意下,不然我心底里一直不放心。」
「是!」
「好,就由我們沈家幾個斷後好了。」
「我們東方家輪班。」
張辰望著這群弟子們,雖然是不同門派出來的,但是這時都因為柳白的關係結盟一塊,甚至互相幫助,他很覺得神奇。
也只有柳白,什麼都不說,卻能聚集起一群人在他身邊了。
這大概就是天生的領導者!
張辰遂後跟上了前面的柳白二人。
柳白來到了那一處屍骨處,簡單的查驗了一下後,確認都是百年前的屍骨,全是男性,死亡都是因為打鬥,彼此亂鬥誰也沒有活下來。
都帶著兵器,刀劍不一,其中有一個還用了一把小火槍,那一種手槍類型的火銃。
張辰過來望著他們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腐爛不堪,但是卻認出了其中一件,似乎很像是僧人的袈裟,不由得指著道:「袈裟?會不會是那個僧人啊!」
張辰說著就從兜裡面掏出一雙手套,打算去翻撿這些屍骨,尋找東西。
張辰很聰明也很小心,不愧是行家。
知道這種地方這樣的屍骨,最容易莫名其妙滋生出病菌,所以他戴上了準備好的防護手套。
柳白拉著那個弟子站到一旁,捏著一根銀針,「我們小心點,鑽出毒蛇,我好射殺它。」
正在翻那些屍骨的張辰,也隨時緊盯著,他也怕飛出一條躲在下面的蛇蟲。
一不小心就被它咬上一口,那可就倒霉了。
翻了一圈後,什麼也沒有發現。
張辰將手上戴著的手套扔到一邊,嘆道:「唉,別說是長生藤了,就是一根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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