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你若敢害我七妹性命,我向你保證,必將血洗這裡,將你等全部殺光,一個不留!」耶律楚沉聲高喝。
語氣狂霸,滿是肅殺。
秋風陣陣,枯葉飄零,殺氣席捲縱橫,鋪天蓋地!
麾下人馬,全部靜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北王耶律楚,在虎國被譽為鐵血戰王,曾經一令屠戮十萬敵軍,北王寵七公主那是舉國皆知的事情,此刻明顯已經動了殺心,李陽這下死定了,有九條命也是不夠殺的啊!
「王爺,我們怎麼辦?」
「王爺,趕緊想辦法救人啊!」
黑白雙煞先後說道,急的不行。
耶律楚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還有臉說話,身為公主的近衛,確保護不了公主,我要你們何用!」
「屬下該死。」
「還請王爺開恩,給我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黑白雙煞萬般惶恐,單膝跪地,額頭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滴落。
耶律楚冷冷道:「行,我先留下你們的狗命,給我盯緊了,不准放跑一人,如何營救公主,我要從長計議。」
「是!」
四大武王各領一隊人馬,將血光府的總壇圍的水泄不通,如同鐵桶一般嚴密,那黑白雙煞心頭實在覺得僥倖,好險,差點便要被王爺殺頭了!
總壇內,血光府的兄弟和各大派的弟子全部在殿外候著,各站一邊,互相仇視,若不是外有強敵,他們又中毒了,真的會大打出手的,正邪雙方廝殺已達數月之久,仇深似海!
大殿!
各大派的高層和血光府的各路頭領盡在。
「各位,我玉門女給中原武林丟臉了。」趙飛雪道,「本座慚愧,慚愧之極啊!」
她的臉色十分尷尬,玉女門是除轟天派外,唯一服軟屈膝的門派。
「趙掌門是為保護門下弟子清白,我們理解啊。」
「是啊,您跟那裴元慶還是不一樣的。」
「玉女門能跟我們一起退進來,那便說明趙掌門並無背叛中原武林之心。」
眾人七嘴八舌,先後說道,都是給予了一定的理解。
趙飛雪常常鬆了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放下,剛才她太擔心被罵被鄙視了,甚至已經做好準備,罵不還口,忍氣吞聲!
「在我們血光府的總壇大殿,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的,如果不是你們這些狗雜碎,那龍門豈能長驅直入,兵圍我總壇?」
「你們不是一直標榜名門正派,不屑於我們為伍嗎,滾出去!」
血光府的堂主們鐵青著臉,冷冷道。
各大派皆然暴怒,目眥欲裂。
「你們放屁,如果不是你們這些妖人,龍門早就被我們殺退了。」
「一群妖人,不可理喻!」
「你們在說一句,試試!」
兩邊劍拔弩張,越吵越凶,李陽瞧著兩邊都快要打起來了,上前一步,打起了圓場:「各位,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難道還要自相殘殺嗎?」
「李武王的面子我們六大派給!」大理門秦錦繡響聲道,轟天派叛變,正道七派只剩六派,大理門實力那是最強的。
「老身聽李武王的,都別再吵了!」青翼龍王宋潔霜也是出聲表態。
雙方這才退後,沒在爭執,然後齊齊盯住了耶律雙,眼睛裡面全是怒火。
「耶律雙,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妖女慢一慢,老子宰了你。」
「不用跟她廢話,先把她雙手砍掉!」
耶律雙嗤笑說道:「你們當本公主是嚇大的嗎?」
玉女門的女弟子們齊齊提劍上前,之前耶律雙威脅要輕薄她們,她們心裡可都蹩著股惡氣呢。
李陽忙的攔住:「解藥我來問她要,你們退下。」
「李武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明擺著看上這妖女了唄。」
「李武王,之前她可欺負我們小師妹了,你這樣維護她,就不怕小師妹心寒嗎?」
玉女門的女弟子面色皆然不悅,確又畏懼李陽的本事,沒則只能把張曉雨搬了出來。
李陽聽言後,瞥了一眼張曉雨:「她欺負你了?」
「是啊,她拿我威脅師傅,揚言若是我玉女門不歸順,就讓十幾個男人……」張曉雨杏眼圓瞪,氣鼓鼓道。
「我那是嚇你的,之後我把你叫進房間裡,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耶律雙忍不住的回了她一嘴。
張曉雨冷著臉道:「什麼時候解釋了,你少撒謊騙我好哥哥了,你這女人就是有心機,好哥哥你別聽她的,她叫我去房間裡,罰我跪了一夜,我現在膝蓋還疼呢!」
真的不能承認耶律雙跟她解釋過,要不然李陽准得護著,耶律雙長的嬌媚無匹,無論是顏值於身材,她都稍遜不少,頭號情敵啊!
「你!」耶律雙氣的跺腳,領下曲線劇烈起伏。
李陽板著臉訓斥:「你什麼你,你也是女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難道都不懂嗎?」
耶律雙緊緊咬著嘴唇,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了,李陽這混淡盡然不信她,反倒是信一些外表單純的心機表!
李陽瞧到後,心有不忍,一把拽住她:「跟我走。」
正邪雙方都沒有攔著,一來是給李陽面子,二來也是不願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是順利拿到解藥,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耶律雙被李陽帶到了一間房間,待門關上後,她便是奮力把李陽的手甩開。
「你這臭小子,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我都救你幾次了,剛才若不是我,你以為你還能活?」
「信那嚼舌根的死丫頭,確不相信我,真是氣死我了。」
「我雖然殺伐果決,但確敢做敢當,我有必要做了不敢承認嗎?」
耶律雙秀目圓瞪,恨聲說道,腳剁了又剁,生氣的模樣煞是好看。
李陽不禁看的一呆,脫口道:「原來這世上真有連生氣都好看的女人,真的好美!」
「少跟我來這一套。」耶律雙秀眉緊蹙,「喂,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說好聽的想騙我解藥的吧?」
李陽忙道:「我想都沒想,便說說出來了,怎麼可能不是真的?」
耶律雙大喜,雙手緊緊拽著衣角,神情又嬌又媚,總算這混淡有些眼光,就那幾個小妖精,那裡比的上她?
「我問你,你到底是信我還是信那玉女門的死丫頭?」耶律雙輕聲問道。
「自然是信你。」李陽隨便敷衍著。
心裡想的確是,我信你個鬼,越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騙人,誰他都不信,不過潛意識裡,他還是覺得耶律雙不至於敢做不敢當!
耶律雙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吧,我不跟你生氣了。」
李陽徑直走到她跟前,從口袋裡掏出血光府的獨門金創藥,倒在手心,幫她塗抹在白皙的粉頸,藥是剛才找義兄寧豐討要的,寧豐還不大想給。
「疼,你輕點嘛。」
李陽聽她帶有歧義的話,聞著她那陣陣的幽香,在看著她那如花的容顏,不由內心便是一熱,手上的力道下意識的放輕了許多。
等上完了藥,便是說道:「解藥拿出來吧,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的!」
耶律雙竟是忍不住的笑了:「呦,李武王這是剛賞了我一個糖,就要打我一巴掌啊?」
「別廢話。」李陽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不交,我可搜了啊,脫了你衣服可有損你的清白!」
「儘管搜!」耶律雙目光中滿是笑意,柔情脈脈,盈盈欲滴,「你是不是又想看了?」
李陽臉龐發燙,氣息微熱,腦海中不禁也是響起了那晚看到的艷麗嬌媚。
愣神的檔口,耶律雙儘是脫去了皮衣外套,隨著便是動手解著條紋襯衫的紐扣,一粒,兩粒,傲嬌的白皙若隱若現……